第52章心如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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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又快又狠地連打了十多下,打得南宮琛忍不住哭了出來,扭動身子想要逃離,卻被他緊緊壓著不能動彈,那白皙柔的
丘頓時佈滿紅通通的掌印。
看著猶如霜雪紅葉,反而格外引人垂涎。他追來之時原本已是滿心最壞的設想,以為二弟與那戚雪棠早有姦情,既如此,身體給那戚雪棠倒是最不要緊的事了。
然而此刻知道二弟乃是被戚雪棠下藥住,本心還是向著自己的,失而復得的
情本應珍惜,怎奈人心苦不足,他重得回二弟的心,卻又巴望著二弟那身子亦是冰清玉潔,除自己外並沒被誰碰過。
這期望一經落空,他便又失望又憤恨,也不管南宮琛身負的重傷了,先將他狠狠打了一頓,再紅著眼想著解決的辦法。南宮琛滿臉淚痕,斷斷續續地噎著,
股上定是火燒火燎的疼。
獨有那縫裡幽邃的
眼,反像是被他這十幾個巴掌給打得更興奮了,不住收放
吐,叫南宮瑋看得又是慾火中燒,又是怒火填膺,這兩把火倒將他
間那物燒得更加堅硬
翹了。
他明知那已發生過的事情無法抹去,再想辦法,不過是殺了戚雪棠,那也不能令戚雪棠玩過南宮琛的事實消除。
他為下那物腫脹所苦,乾脆便不想了,將二弟下半身側翻,壓著他一條腿,將另一條腿高舉到自己肩上,令那
縫中密
最大限度地暴
在他的陰莖之前,俯身壓著南宮琛的上半身,以免他亂動牽動傷口,接著
身一送。那龜頭頂入一個極緊極軟的灼熱之所,霎時間便被那柔韌有力的
壁迫不及待地
嚥了進去,雖仍有些被緊迫著的痛楚,那快
卻遠遠大於那點摩擦的疼痛,讓他忍不住長出了一口氣,美得渾身舒
。南宮琛卻在他身下一陣亂顫“啊”地驚呼著試圖併攏腿雙。
同時緊張地收縮著後,竟被他這一下戳刺刺
得害怕得清醒了些,慌亂地只道:“不要!不要!你快殺了我!我不要被這樣!”只是他雖然如此拒絕,自己後
卻已被南宮瑋
入進去,只是那般收縮著後
,
本沒法阻撓大哥動作的繼續。南宮瑋冷哼一聲,欺著他兩條大大打開的長腿再一
,同時喝道:“你又敢不要我了麼!”南宮琛被他喝得渾身一震,兼且正被他猛力貫入,渾渾噩噩中只覺體內是一種既
悉又可怕的被一杆火熱
壯硬物劈開的痛楚
。他睏倦地張開雙眼,望見大哥那滿是威嚇神情的臉孔,本就遲鈍模糊的心中更加恐懼了,喃喃道:“大哥…嗚!”南宮瑋
不停,享受著被他
咂啜的美妙
,雙眼卻仍是
視著南宮琛,道:“你要不要我?”
“大、大哥…要…不、不要…”南宮琛被他來回進出攮得語無倫次的,他心裡也確實是亂糟糟的,加上思緒睏倦,下體更是不斷被南宮瑋撞擊蹂躪著,更加難以理清自己的想法。
南宮瑋也不理他到底要不要,卻是狠狠地幹進他深處,一聲聲地
問道:“你這兒被那戚少爺幹到過麼?這裡呢?他有這麼長,這麼
,把你撐得這麼滿,讓你
到這個地步麼?”南宮琛哪知他在惱恨什麼,只是搖頭,口齒不清地道:“沒有…沒有啊…大哥…““沒有?哼…上次幹你,你這兒哪有這麼飢渴
蕩,
著我就不放了?”南宮瑋還記得他剛被進去時的僵硬與疼痛,那模樣稱之為慘象也不足為過,雖然後來南宮琛適應了他的陰莖,變得放蕩誘人起來,可那處卻仍是有些青澀,隔了七八天沒和他親熱,若是沒被那戚雪棠玩
過,怎麼也該是更加青澀而非如此的好用。
南宮琛短促地息著,他的體力當然沒有正處於亢奮中的南宮瑋那般強,加上傷到的又是脖頸,稍大點的呼
動作都會牽動傷口,疼痛和失血帶來的昏沉
不斷襲擊過來,讓他沒法好好說話,斷斷續續地道:“我…不知道…大哥…他…他只用手…玩過我那裡…““什麼!”南宮瑋
然大怒,忍不住一下用力搗入南宮琛最裡面,戳得南宮琛一個哆嗦,又疼又脹的,他淚水
不住雙行地滑落,道:“大哥…大哥討厭我…被他碰過嗎…”他被欺凌得那般悽慘,卻叫南宮瑋心中竟也生出一些憐惜之情。
然而聽聞他的這句問話,卻如何不恨,下直如亂點著快劍一般瘋狂地
動著,咬牙切齒地道:“你是我的,卻被那混賬佔盡便宜,你說我討厭不討厭!”南宮琛被他
得快要失去知覺了,模模糊糊地連聲道:“對不起…對不起…大哥…我不該…不該被他碰…”
“以後還敢不敢亂跑了?”
“…”南宮琛這話卻沒回答,只嘴微動了幾下,便鼻息微弱地再次昏厥了過去。
南宮瑋幹得興起,心裡頭那些煩悶的情緒便消減了許多。又見二弟已然暈去,他再是沒有心肝,也只好放緩了動作,淺慢
地令身下人漸漸
到舒適,那
中雖沒些汁水潤滑,可
壁柔軟滑膩得卻像是化作了水一般,滋味是格外的美妙。南宮瑋在他身上享盡了這種甜美,這一回卻記得不能
在他的體內,遂提前
了出來,便在二弟那微微
起的陰莖上來回摩擦至
出來。
南宮琛那細瘦平坦的腹部肚臍處被他多未曾發洩積累的大量
灑滿,南宮瑋看著赫然有一種已為二弟打上屬於自己標籤的滿足
。他的發洩了一回,那狂怒與慾火都消了一些,總算放得下心來給自己處理傷口。***南宮琛半昏半睡之間,只覺自己似乎做了一個極荒唐的夢,夢見大哥對自己又做了那羞恥之事。
他的心中卻既是歡喜,又是充滿悖謬亂倫的恐懼,深覺自己竟這樣渴盼大哥與自己放肆糾纏是件大逆不道的事,為防再出此種事情,自己果然應該即刻遠遁江湖,不再與大哥見面才是。
他昏昏沉沉的好容易從夢中醒來,只覺軀體沉重疲乏,腿痠痛,那股間更是有一股新鮮的剛被捅過的脹澀疼痛之
。他大吃一驚,猛地睜開眼睛,瞧見的卻是緊挨在自己臉頰畔的一張眼窩深陷,
悉無比的面孔。
南宮瑋渾身赤,一個身子也緊貼著他的
體,雙手一撫著他的頭頂,一圈著他的
膛,看來是考慮到他頸側傷口不宜移動,才沒有將他整個抱在懷中。
饒是如此,他下半身也依舊蠻橫地欺在南宮琛的大腿之間,那灼熱而半硬著的陰莖抵在南宮琛的會陰處,不時蹭動一下,卻讓南宮琛又羞又慚,忍不住探手下去試圖將他推開一些。
哪知南宮瑋醒著時霸道,睡著時也不減分毫,被他一推反而眉頭一皺,更是強橫地將間那物往他
間擠去,雖沒直接抵入那微微張開的
口。
但夾在南宮琛的縫裡火熱
長的一
,也叫南宮琛臊得不知如何是好。他呆了好一陣,只覺被大哥貼著的肌膚上傳來的溫暖恆定而讓人安心。
他心裡縱然極力地在說服自己決不能再同大哥繼續這樣親熱下去,那身體同心靈的某一部分卻十分貪戀這種溫度,又是想遠離,又是想親近。
至於後中剛被狠狠
過的事情,在發覺是大哥所為之後,倒變得不是那麼重要了,南宮瑋身上纏著好些裹傷的布條,論起傷的程度來,其實反是他要更重些。
南宮琛毒素祛除,內力恢復後,頸側那點皮傷並無大礙,所需不過是調理氣血,養好元氣。他忍著負罪
與羞恥心放任自己在大哥懷中再享受了一會兒這難得的溫存,試圖說服自己,只要這一次就夠了。
好好地看看大哥的模樣,記住他肌膚的觸,然後就徹底離開,不再留戀。南宮瑋長相如父親,雙眉英
而修長,此刻雖閉著雙眼,但那眼中含著的神
也常是父親般的深邃難測,叫南宮琛一想就有些戰慄發抖。
他忍不住悄悄將手從被窩裡伸出來,在大哥眉宇輕輕撫摸,然後便見大哥眉峰微微聳動,似要醒來。他駭得急忙將手拿開,閉目裝暈。
然而等了一陣子,卻又不見大哥有何動靜,便戰戰兢兢地重新張開雙眼,偷瞧那張臉孔。南宮瑋睡得很,他也好像很是放心似的,只管擁著二弟的身軀,不再怕他逃跑。
南宮琛看著他臉上那種彷彿抱著自己就掌握著一切的篤定神,心臟忽然一陣猛跳,止不住地再將手探到他的臉上,捧住那也是憔悴了許多,滿是鬍渣的臉頰,自己湊上嘴
去輕輕吻了一下。
他這一吻輕得像是蜻蜓點水,一觸即回,跟著整個人像是從心裡轟地爆發出一把猛烈的大火,將他整個人從頭到腳都燒得紅通通熱乎乎的,汗浹背,心如擂鼓,緊張得渾身發抖。
偏在這時南宮瑋咂了咂嘴,又伸出舌頭來
了一下方才被他碰過的地方,很是回味無窮似的,叫南宮琛羞喜
加,真想不再考慮任何事情,便在大哥的懷中這樣甜
地躺著,直到天荒地老。可惜他立即就記起大哥始終對自己板著面孔的神情,那從不曾有所更改的諷刺的話語,還有殘忍冷酷的種種暴行──他要這樣沒有絲毫尊嚴地屈服在大哥懷中,任由他踐踏、傷害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