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若是堅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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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手指挽著劍穗絲線,覺得有趣似的有一下沒一下地勾動著,一放一收之間將青年勒得時痛時緩,真的是要涕淚了。

他一面夾緊股著力含著他那物大力起伏,一面不斷哀告道:“少俠,求、求您別了,我、我好痛,真的好疼…”少年那物被他緊緊嘬住,只覺他內裡火熱又溼潤,想是之前那男人在那裡面了不少貨,將個腸滋潤得滑滑溜溜,吐間噗滋噗滋響個不停,被他那窄小腸道裹得極緊,來回摩擦的滋味果真極美。

況他那物又被少年挾在手裡,更是拿出了無師自通的全副本領來侍少年,上下左右前後地旋著,直是讓少年那物是淺入既妙,深

漸漸也沒空來玩他那物了,伸出佛一隻手環住他的息著自己亦不住動,那銷魂滋味令得少年亦面頰通紅,最後往他肚裡狠狠一頂,便要洩出。青年呻一聲,身子一,哀叫道:“少俠,我、我的那個…”少年默不作聲,只貼在他身上一聲聲地息著,手指又是一勾,便將他那物鬆了綁,與他同時了出來,青年這已經了四次,身體可有些熬不住了,雖被少年摟抱著,還是不由得軟軟地滑了下去。

少年無奈剛洩出亦有些乏力,只得隨他一併倒下。兩人在草叢裡一躺一趴了好一會兒,少年已先回過神,便抬起眼眸,往青年俊秀的面容上瞟了一眼,跟著又瞧了瞧不遠處血跡未乾的屍首,道:“你討厭我麼?”青年雖在昏亂中亦是一驚,忙道:“怎、怎麼會…”他說著勉力以‮腿雙‬夾了夾少年,以示自己親近之情。少年道:“我殺了狼星魁,你不是很喜歡他麼?”青年呆了呆,才知道他說的應該是那強姦自己的男人。少年想必是看他與那男人媾時極其享受,才會以為他喜歡那人。青年頓時有些窘迫,訥訥地道:“我、我並不喜歡他…”

“那為什麼?”青年面紅如蒸蝦,道:“我是被他捉住,強要來幹這事,不但不喜歡,而且…而且很討厭!”他昧著良心結結巴巴地說完,少年眉峰便已蹙起,道:“我也是強要你來幹這事。”他一來年少,二來又只洩了一次,力恢復得快得多,直起身子,一雙眼睛明亮得如同星子,咄咄人似的盯著青年,又道:“你討厭我麼?”青年幾乎要被他嚇哭,慌忙搖頭道:“我、我怎麼會討厭你!”少年那物雖軟了,卻還有一半在他體內,他傻瞧著少年幹修長,頗有肌的身軀,竟不由又了口口水,急急忙忙地道:“我不但不討厭你,而且…而且很喜歡…”他說這話實在沒有半分勉強,與之前那男人不同,少年與其說是強迫他,不如說是被他自己勾引。

雖然若少年不以劍在他身上‮情調‬似的划動,他可能也就將與那男人的一段銷魂往事當做不慎失足之舉,此以後仍舊規規矩矩地做人。

但後的美妙滋味,他卻絕對無法忘懷。是以與這少年有了這事,他非但沒有覺得羞赧,反而是以少年竟肯紆尊降貴地來親近自己為榮一般,喜歡他得不行。至於那禮義廉恥,這一刻起便被他徹底拋在了腦後。少年兀自視著他,鼻中輕哼一聲,道:“騙人。”卻又俯下身來,輕輕啃咬他的喉結鎖骨。青年息一聲,雖知少年這個動作應是說原諒了自己,口中卻還是不敢放鬆,道:“我、我怎敢騙你,我真的…真的喜歡你。

“少年道:”你與他玩得那麼開心,只怕當時也這麼說。

“青年一呆,一陣無地自容的羞愧又湧上心頭,他當然記得自己被那男人狠捅強幹時,確實也沒口子地說過許多喜歡他那物,也喜歡被他搞的話。

少年察覺到他這一遲滯,立即在他肩頭狠狠咬了一口,冷冷地道:“再騙我,我就殺了你!”青年痛呼一聲,顫聲道:“我、我真的不喜歡他…只是…只是…”他囁嚅了半天,少年聽得不耐煩,一巴掌打在他側,道:“只是什麼?”

“嗚!只是…被、被他那麼幹了一會兒,就、就很喜歡…”

“還說不喜歡?”少年然大怒,右手劍一提便橫在他脖子上,卻是緩了一緩,並沒有切下去,眼裡閃爍著奇異的光芒,道:“他是怎麼把你幹得那麼的?”坦陳自己是被那男人得如痴如醉,就已經讓青年羞愧絕,此時再聽到他這麼問,卻如何說得出口?少年不滿意地玩著他下體,道:“我看你剛才就沒有和他一樣的喜歡我。”青年這才曉得他在為什麼不滿,憑良心說,剛才他自己急地爬到少年陰莖上入自己,確然沒有被那男人按住狠幹來得利。

那一來是因為少年那物太大,他初時吐實在太過艱難,二來則是待他適應之後,連戰四場的身體卻有些吃不消,腿都已乏力,便沒了先前的痴態,少年必然是覺得他不夠盡心,才如此作於他。他只有息道:“我、我實在沒力氣了,不然一定…”

“一定什麼?”他一心想要討好少年,不單為了命,也是真的對這少年著,因此一咬牙,將那毫無廉恥的話說出了口:“一定被你得更。”少年若有所思地撥了撥他毫無動靜的陰莖,道:“當真?”

“當、當然,你…你那裡比他大許多,又格外好吃…”青年才一說起對他那物的垂涎,便覺內一陣脹澀,他顯然又有了反應。青年慌道:“我、我真的沒力氣了,少俠…”少年奇怪地笑了笑,往裡一,道:“我還有。”他說著將青年兩腿壓向他前,宛如之前看到的青年在那男人身下的樣子,自己一杆巨物已經同時深入青年腸內,登時令青年發出一聲張皇的悲鳴,整具軀體一陣亂抖,得全起了反應。

***少年顯然想要用事實來證明自己比已經變成一具屍體的男人更有能耐,是以用同樣的姿勢將青年壓下去,整具軀體的重量加上他那強有力的髖猛送。

頓時將自己那物徹底壓進青年後。青年渾身一顫,只覺腸內一陣不同尋常的脹澀,少年那物仿若利劍長鞭,劈開自己尚緊實無比的內壁,竟而深入到他從被那男人開苞以來從未及到的最深處。

他原以為自己已經沒有力氣再應對少年的進攻,誰知少年這一進來,竟像是又在他滿腦慾的眼前開闢出一片新的天地。深藏腹內的一股慾火頓時發出來,令他尖叫著興奮不已地抬

少年反倒被他這烈的反應嚇了一跳,本來沉靜的子為他這一陣癲狂的聳動嘬,亦有些把持不住,遂長了一口氣,兩手緊抓著他立在賁張肌之上的兩粒頭狠狠捏,下半身自是你來我往,有招有架,簡直攀入了神仙境界。

那青年被他搗得神魂顛倒,後緊夾著他那只顧吃,兩片顫動不已,又被少年腹撞擊得啪啪直響,利間夾雜著些微痛楚,更令他如飢似渴,一時停不下來。

卻說少年亦是微有些吃驚,他畢竟年少,兼之自小修習武功,少有這方面的知識,自然更不用說經驗,原本殺了那劇盜狼星魁之後是要順勢將青年也斬去,哪知臨到頭來心忽動。

想起青年在那大盜下百般婉轉的妖嬈模樣,不就生出了不妨與之試試這上頭的滋味的念頭。他心堅忍,劍法凌厲無匹,一是快,二是果決,但落在青年面上的劍不自覺便放輕下來,少年當時未曾細想。

此時身入其中,才恍然回過味來,那也許就叫做柔能克剛。他的劍也好,那物也好,俱都剛強堅硬,結果落到青年身上,或入到青年體內,前者是為他的妖媚之態所緩,後者卻是為他體內的柔軟內壁所裹。

頓時無處著力,均只覺美妙無比。少年還在與青年賣力地做著那事,那物被青年鮮柔軟的壁緊緊包裹,不僅沒有絲毫難受之,反而快活得令他腦海裡那些紛雜的念頭迅速便被青年壁擠壓出去,只剩下狠狠青年,讓自己徹底滿足的念頭。

他搗之間倒沒注意自己是進了青年最裡面,但如此大了數百下,青年那緊澀得令他龜頭摩擦得甚至有些發痛的腸道深處漸漸水聲嘖嘖,卻不是在他裡面的粘稠

少年送間愈發順暢,只聽青年在下頭時緊時緩,時低時高地叫,股間那水卻慢慢地被少年榨滿了溢出,先混合著白不太明顯,待全數自溝裡下,便是一股透明粘滑的體。

也不知是什麼,將少年那物裹得光光亮亮,溼滑無比。少年本來沒做過這檔子事,又怎知男人那裡其實並不出水,只是發覺這樣更利於自己幹活,遂再度將青年部抬高,高到他自己都可以看清自己下體正被少年的地步,肆意地在他體內橫衝直撞。

青年自己先也沒察覺這事,待得少年如此做了之後,他才發覺一股透明的粘順著睪丸向腹部,雖在意亂情之中,亦不由羞慚驚訝,知道少年定是以他那尺寸巨大之物徹底打通了自己體內竅,才會有此怪異事情。

他被那男人一陣,其實在醒過神之後還能勉強自持,若是堅定一些,未嘗不能強迫自己忘記此中滋味,去走那正常男人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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