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雖沒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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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雲起嫌惡地扭頭避開,只是身子躺在竹上,想必是給那大夫制住了
道無法動彈,南宮北翊的手仍是落在他的耳朵上。
雖見谷雲起態度不佳,南宮北翊也不生氣,順勢便在他薄薄的耳垂上捏了一捏,又道:“這麼樣兒的乖順可不多得,真將你治得好了,又該不讓我省心了。”谷雲起兀自晃了晃頭,好容易才忍住轉頭咬他一口的衝動,乾脆閉上眼不去理會他。南宮北翊目光又移到他的膛上,自然也就注意起那正給他扎針的大夫來,問道:“他的病勢如何?”那大夫往谷雲起看了一眼,正紮好一支銀針,便起身以乾布擦了擦手,朝南宮北翊點點頭,轉身走向草屋那邊。南宮北翊瞧他這陣勢,竟是不方便讓谷雲起聽見一般,雖然生
涼薄。
但因著某些緣故,卻也當真擔心起來,手上動作也不暴戾了,反是輕輕地在谷雲起額頭上摸了一摸,才跟著大夫過去。谷雲起好像也覺出他這動作的不同,睜眼轉頭。
看著他與大夫離去的背影,神也變得複雜。他或許也猜出來,自己的身體沈屙已久,苟延殘
了這些年,終於也要到油盡燈枯的時候了。
卻不知人在知曉自己將死之時,會想些什麼?谷雲起神情怔怔的,他心裡的那些積鬱和痛苦,會不會隨著生命的漸漸消逝而淡化?
南宮北翊同那大夫談了一會兒,那大夫便又回來給他拔出銀針,南宮北翊若無其事的,好像並沒有什麼壞消息似的,在竹邊上坐下來,隨手撈起他的一縷黑髮,放在
邊親了一親,道:“雲起,怎麼一句話也不說,大夫並沒有給你刺中啞
吧?”谷雲起真是極不喜歡他這樣故作溫柔的語氣與態度,冷冷地道:“我要說什麼?”南宮北翊正要說話,他又道“你想聽的話,我就是帶進陰曹地府也不會說給你聽。”那旁邊的兩名僕人聽見這話,神
不由都有些怪異。南宮北翊嘆了口氣,道:“自然是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問什麼就問什麼。若是覺得這兒人多不方便,那麼等一下給你治療結束,我們進去屋裡聽你說。”這兩人的話似乎越說便越讓人產生奇怪的聯想,何況那兩名僕人從南宮府中來,對於三少爺的一些事情已是耳聞目睹,更容易往那上面去想,卻道原來老爺一家竟是如此的“家學淵源”那大夫雖是專心致志,聽聞到也不由咳嗽一聲,道:“病人身體未愈,不宜受到刺
。”南宮北翊道:“受到刺
又會如何?”那大夫眉頭一皺,道:“那自然是病上加病,更難治癒了。”谷雲起忽冷聲道:“你方才便沒聽見?他從來沒想過要治好我,所以你倒也不必如此認真。”那大夫這幾天大約也被他這脾氣
得焦頭爛額,也不搭他的話,卻向著南宮北翊看去。說到底他還是南宮北翊請來的,是死是活當然看東家的意思。南宮北翊撫著谷雲起的面龐搖頭道:“你這話又說到哪裡去了。
我難道是故意要將你活活在這裡拖死?你自己想想,我先前派來照顧你的人,不是被你打了出去,就是連你這山谷也進不來。這次若不是你實在病得不省人事,我看怕還沒法給你看病。”那大夫已將銀針起盡,谷雲起也終於能夠動彈,手往竹上一撐便想下
。只是他身子維持一個姿勢太久,手肘僵硬,一撐之下關節一酸,整個人便朝著
下滾落下來。
幸得南宮北翊就在旁邊,忙一把將他接住抱在懷裡,好氣又好笑地道:“這卻是做什麼,要將病摔得更嚴重些麼?”谷雲起一下伏在他的懷裡,臉頰上不知是用力過度還是氣惱害羞,竟浮起一片紅暈,急忙推開他自己站好,並不以自己病弱為由去依賴於他。***南宮北翊對他的心本來就是淡淡的,他又是如此的潔身自好,兩人關係雖然曖昧,卻真的並沒有過超出摟抱的肢體接觸。今南宮北翊看了南宮珏與谷靖書的那場荒唐透頂的情事,雖其實看不見谷靖書的模樣。
但那叫聲聲的落在耳裡,便也不啻親眼看到了,此時再看谷雲起離開自己去整衣冠的冷淡樣兒,忽然就很有些心動。他見過谷靖書自瀆的不堪模樣,那書生不知怎麼回事,在那情事上竟是無法自控一般地與小珏縱情沉溺。
此時谷雲起雖這麼的清冷自持,但他終究也與那書生有著極大的干礙,焉知嚐到那味道之後,會不會也是一樣的無法自拔?他這個念頭一起,更就想立即抱了谷雲起進去草屋,讓他嚐嚐那事的美妙滋味。
谷雲起雖然已年有四十,可這些年來面貌身形與當年相較也沒有什麼變化,那膛還是
油般白,卻不曉得他
間那處會是怎樣?
谷雲起將敞開的衣襟整理完畢,旁邊藥已煎好,那僕人倒了濃濃的一碗給他,他接在手裡,卻是不想喝似的看著藥碗發怔。南宮北翊走上去,從背後幫他端著那碗,柔聲道:“還想什麼,快趁熱喝了,這麼大年紀了不至於還怕這藥苦口。
“谷雲起喃喃道:“喝了又有什麼用?”手裡碗已被南宮北翊舉到邊,一點一點喂他喝了,他皺著眉頭將藥嚥下喉嚨,南宮北翊把碗遞迴僕人手中,又一把將他抱起來,卻問大夫道:“還有什麼事麼?”那大夫目瞪口呆,大約實在沒見過一個大男人這樣攔
橫抱著另一個男人的樣子,只道:“他不能再受刺
,身體和
神都…”
“好的也不行?”南宮北翊哂然一笑,懷中谷雲起反抗掙扎得可夠烈,他始終牢牢地抱著不肯放鬆,拋下那句話便旋身一轉,竟是有些等不及的縱身掠向那草屋門口,也將大夫那句無力的“也不行”遠遠拋在了腦後,一頭鑽進屋中,便要對谷雲起做些壞事來。
谷雲起被他一抱,便覺得分外不妥,又聽見他對大夫說的那句話,更是曉得自己處境堪憂,忍不住低聲喝道:“放開我!”南宮北翊卻哪裡理會,一縱身奔進草屋,又一步搶進臥房,將他按在上,便聽那草蓆底下柴草綷縩作響,惱人得很。南宮北翊便一皺眉頭,道:“這
也是你自己搭的,動一動便這麼響,可怎麼休息得好?”谷雲起竭力掰著他按住自己的手,氣急道:“你要做什麼?”南宮北翊這會兒也顧不得來管那
的簡陋了,索
將個軀體全往他身上壓下,調笑道:“做什麼,自然是做了你。”他這一壓下來,谷雲起
腹便被他壓得有些難受,氣
吁吁地漲紅了臉,怒道:“你總是巴不得我這就死了,也好償了你負了少彥的債不是?”南宮北翊正在興頭上,也不計較他話語裡捎帶上的譏誚,反笑著拍一拍他燥熱的臉頰,道:“我就是要你死,這一回偏要你快活死。”說罷那撫在他臉上的手滑下來,
進他頸項衣領中,仍在裡頭將他肩膀緊按了。
另一手便將他衣服剝開,極其老練地在他膛腹部抓捏
。那手法與大夫自然又格外不同,谷雲起以往同他總是
槍舌劍,拳來腳往的,就是兩人關係還好的時候,也沒有被他如此對待過,陡然被這樣玩
,赫然便有些有些承受不住,咬著牙“唔”了幾聲,又喝道:“南宮北翊!”南宮北翊應著聲依然在他
頭上掐擰一把,聽著他抑制不住的一聲輕呼,道:“雲起,你的身體,以前可有人碰過?”谷雲起被他摸得難過,心頭隱隱盼著他的手再度覆蓋上自己的肌膚,只是同時卻又不想與他沉淪下去,便盡與他反著來,冷哼道:“你道我不要你碰,便不會與其他人有任何瓜葛麼?你卻莫要太將自己當回事,我除了你之外,與誰也都沒什麼出奇的。”南宮北翊卻知道得清楚,手將他衣衫敞開,一路摸到肚腹下,在那倒三角的地方摩挲不已,輕笑道:“男人愛面子,總喜歡說自己身經百戰。我猜雲起每天都有人在碰,不過那人是你自己,是不是?”谷雲起被他說得又羞又惱,下腹處卻被他摸得火熱,那
下之物經不住挑逗,竟有些抬頭的趨勢。他著實是有些急了,赤著眼雙手握住他按著自己肩膀的手腕往左旁一掰,右腿同時自
沿抬起來架在他
上也將他往左一壓,南宮北翊猝不及防,真被他猛一下翻身壓在了下面。
只是谷雲起氣力終究不長,那一下奮起壓下,腹間真氣上不來,雙手腿雙又失了力道,痠軟之下卻趴在他身上動彈不得了。
南宮北翊本來有點生氣,待見他軟綿綿伏倒在自己身上,卻又有些好笑,乾脆雙手摟著他的,將幾
手指不住在他
上劃來劃去,道:“雲起這麼想對我投懷送抱,倒也省了我許多力氣,怎麼卻又不動了?”谷雲起
重地
息了好一陣,那
股上已被他來來回回畫得要生出火了,方才又顫巍巍地屈著腿雙要從他身上爬起來,南宮北翊雙臂在他
上一箍,將他又勾回了原處,道:“雲起會自己碰這裡麼?”他手指愈發恣肆,乾脆鑽進谷雲起的褲子裡,一手掰開那緊實的
瓣,一手便在他
縫裡摸索著那銷魂的入口。谷雲起驚得身子一僵,原來他手指尖竟試探著往那裡頭戳了一戳,雖沒進去,卻也叫谷雲起百般不堪,只道:“南宮北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