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踹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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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柔柔的水波在習慣快速運動的少年來說,反成了新鮮有趣的體驗,因此隔不上兩天總要拉著谷靖書進來玩一回。
他近來在谷靖書時不時的嘮叨下也懂得了些人情世故,居然也為這種行為找到一個理直氣壯的緣由,即是兩人一同沐浴省得僕人再燒一次水,免卻麻煩。
谷靖書啞口無言,只得稱是,但對在這裡總要被他按倒亂來的事情卻還是盡力避免,只是每次抗爭都以失敗而告終就是了。
兩人在浴池中坐下,光滑的池底已被熱水溫得發燙,谷靖書就有些坐不住,南宮珏瞟見他的動作,一伸手將他往自己懷裡拉來,道:“靖書今天這麼的耐不住麼?”谷靖書想坐回去,可是碰到他的肌膚,卻覺溫暖又光滑,上等的絲綢般舒適,略扭了兩下,也就作罷了。
他既坐在了少年懷裡,便知今天這一場歡愛是躲不過去了,乖順地側身對著少年膛,將手伸出去為他
洗頸項後背。
南宮珏手也同樣在他背後滑動,兩人往常這麼相互著,過不多時便會全身發紅,那水底下也該變成谷靖書的
部
南宮珏的陰莖了。
今天是一樣的開端,只是他們方才有些情動,外頭忽有人聲傳來,道:“三少爺,二少爺有兩天沒有回來了,我們不知如何是好,還請您快些沐浴更衣,好出來主持大局。”南宮珏其實早就聽見外頭人的腳步聲了,只是他懶得理會,那出聲說話的是南宮家管家,在外面躊躇了好一陣,想是聽說過三少爺與谷靖書在裡面恐怕會搗騰小半個時辰,實在等不了了,才大著膽子開口催促。南宮珏聽說他報告的事,卻還是不想理會,只道:“靖書,你繼續就是了,不用管他們。”谷靖書卻已停下手來,被他以半起的那物頂了頂,慌忙勸道:“小珏,家裡的事你也要關心的,何況二哥若是不見了,那問題不是很嚴重麼?”
“嗯?為什麼很嚴重?”南宮珏眨了眨眼睛,平靜地道“父親和大哥還有我,也經常十幾天不回家的。”他們的對話外面顯然聽見了,管家只有苦笑著冒險口道:“老爺、大少爺和三少爺出門,那都是我們知道的,二少爺這回卻誰也沒告訴,況且他平素也很少外出這麼久…”
“那定是他在家裡呆得悶了,想出去散散心。”南宮珏毫不猶豫地就給南宮琛的失蹤找到合適的理由,究其原因,不過是因為實在不想離開這舒適的浴池,還有光溜溜抱在話裡的谷靖書罷了。
谷靖書見他沒有心思管這件事,只是自己於情於理,都不能縱容他這般胡鬧,只好向外頭問道:“二少爺平素喜歡去哪裡,有沒有往的朋友,都去找過、問過了嗎?”管家道:“已經這麼做過了,沒有見著他的人,那些
往過的人也都說他並未到訪,所以我們才不知道怎麼辦,特來請教三少爺…”南宮珏還要磨蹭,谷靖書卻已快手快腳地給他將身上
洗乾淨了,低聲道:“二哥這恐怕確然出了些問題,不然襄陵城中認識他的人那麼多,怎麼會全然沒人見過他?”南宮珏嘟囔道:“那跟我和你有什麼關係?”
“小珏,他是你二哥…”谷靖書也不曉得他到底為何對親人顯得如此的冷淡,卻還是要從頭將他教起,摸著他的臉頰認真地凝睇著他,道:“其實從世間的觀念來看,你的這些親人比我都要重要…”南宮珏眉一豎,谷靖書看他要發怒,趕忙又道:“就算你覺得我重要些,那也不能就忽視了親人啊!何況二哥現在恐怕又需要你的幫忙,你幫了他,他也會
你的。”
“我不要他的。”
“這…他、他若是你,說不定也會更同意我和你在一起…”南宮珏還是毫不猶豫地道:“他同不同意,我都和你在一起,又何須他的同意?”一頓,瞧見谷靖書面
的憂鬱,便伸手去摸他蹙著的眉
,道“靖書,你心中總是想著些不相干的事,
得這樣不開心。”谷靖書眉心被他溫柔地按
著,倒也真舒展開了些,低聲細語地道:“小珏,那些並非不相干的事,你聽我的勸,將這些事做上一做,或者
覺就會不同。”南宮珏撅著嘴彆扭了一會兒,才道:“可是我又能做什麼,也沒有長著千里眼順風耳,怎麼找得著他?”谷靖書聽他鬆口,心中也鬆了口氣,摟著他親了一口,又將他拉起來,道:“他們也只是要你主事,安排怎樣去尋找二哥,倒不是讓你親自去找。”
“…我不會。”
“那我們便一起想辦法,好不好?”少年的倔強碰上谷靖書的軟語溫言,到底穿不透那敦厚的溫柔。因此南宮珏也只好勉強點頭,張開雙臂任他幫用一條幹淨柔軟的布幫自己擦拭身體,試著去想想怎麼安排人手才能打探到二哥的消息了。
***夜濃重,星月暗淡。南宮瑋一騎在官道上放盡,疾風撲面,吹得他鬢髮凌亂,他卻毫不放鬆,兀自不斷催馬,行
匆匆的,彷彿有什麼急事要辦。
他在路上已經驅馳了兩天一夜,除了打尖停下來歇息,中途就沒有休息過,好在他下的馬匹乃是從關外選來的雄駿良駒,雖然疲累了些,卻還一直奮蹄疾馳,並不憊懶。
他要去做的事本來並不是很著急,否則南宮北翊也不會直等到訓過谷靖書,再看了谷雲起回來才叫他去辦。
然而他心中卻是有些興奮和著急,只恨不得翅而飛,一天內就能跑個來回。他奔馳得這樣辛苦,其實也全是由他自己失策所致。他離開南宮府的時候,想到被丟在房中的二弟,心中本來滿是要藉著自己離去,令二弟苦苦等候而不得的這幾天好好叫二弟對自己相思刻骨,倍加殷勤。
哪知等縱馬出城,在道上一陣奔馳,忽然覺得無聊得很。一個人著實無聊,他以前也沒覺得,現在卻忽然覺得了,眼前心頭,赫然浮現出南宮琛那膽怯羞澀又溫順可愛的秀氣臉蛋,還有那臨走時一瞥印在心頭的清瘦身軀。
他頓時就覺得,自己懷中應該抱著那樣一個身軀,這才不會太過空虛。可惜他起了這個念頭的時候,離家已經遠了,重又回頭從來不合他的子,也只有加快速度,繼續前行。
他想讓南宮琛等得心焦,南宮琛現在到底怎樣了他是不知道,他自己卻有些心焦起來,他記起南宮琛其實向來都在家中等著自己──不說在等著父親,那是因為南宮琛在父親面前似乎沒什麼需要刻意注意的地方,唯有對著他──南宮琛會很高興他這位大哥的回來,至少在他回來的初時,還是十分欣喜的,儘管等待的結果總是一場悽慘的凌。
是的,小琛明明知道…明明知道自己回家也就意味著對他的無情欺凌,可他還是剋制不住地想要親近自己。南宮瑋回想起他見著自己的那種溫順的眼神與竭力壓抑著親近情緒的僵硬肢體,心頭不住就是一陣火熱。
原來小琛是那麼的可愛,怎麼直到這回──他沒有用那種神態與眼神看著自己,自己才發現呢?
更重要的是,那略有些清瘦的身體抱起來,滋味也是那般美妙!他雖用著各種惡毒的念頭對南宮琛揣測、辱罵甚至直接施暴,其實最主要是是喜歡看他疼痛害怕,卻又毫不反抗的模樣。
那樣的二弟實在太過誘人,他從小將之欺負到大,竟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要終止這種遊戲。或者有一天,南宮琛也會娶生子。南宮瑋卻在今天,一面對他做出那等亂倫之事,一面惡狠狠地威脅恐嚇他,竟是不準二弟有成家之念。
今天既做了那樣的事,恐怕今後一輩子,也不會終止他與南宮琛的奇詭關係了,南宮瑋忽地輕嘆了口氣,他又想到南宮琛在自己懷中亂扭亂動的樣子,假如此刻便抱著那樣的二弟在懷中,豈不是享受得很?
而且這一路也便不必如此辛勞,只管悠然自得地同小琛共享那魚水之歡,來去花個十天八天也沒問題了,嘖!竟讓自己如此地辛苦,這卻也都是二弟的錯,回去之後定要狠狠打他一頓股,責問他為何要那般誘人才是。
南宮瑋從來都是如此,隨便想到什麼理由,便能將南宮琛整治得淚眼汪汪,卻是分辯不得,只因越是分辯,得到的懲罰也就越重。
而小琛那種拒還
,逆來順受的模樣,卻也煞是令人心動啊!因此等懲罰完了他,自然就要提槍上馬,好好殺一殺他的“騷
”之氣。
南宮瑋想得興奮,更是幾乎覺不到疲憊,火熱的情緒下只管縱馬飛奔,一直奔跑到朝陽初升,也沒有
出絲毫的疲態。那匹棗紅馬卻是累得夠嗆了,早晨來臨之後,它的步子便明顯慢了下來。
南宮瑋知道這也是無可奈何,他也沒有馬匹可以替換,便只有在下一個集鎮停下來歇息一陣,讓馬兒好好地吃飽喝足,過氣來,再重新啟程。
藉著這會兒時間,他便也在客棧裡頭小睡了一覺,醒過來已是午飯時分,他神固然充沛得很,卻還是要再填飽肚子才能出發,因此下來又在客棧前廳坐著吃飯。便在這時,官道上他來的方向又傳來一陣
昂的馬蹄,還夾雜著幾聲犬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