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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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難不成她真是非要他不可?

“我不懂你的意思。”她簡直快要昏厥了。

他為什麼老是要這樣用話傷害她?她本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讓他非得這樣子傷她。

“你會不懂嗎?”觀仁偟仿似恍然大悟,突地挑高了眉,惡狠狠地瞪視著她。

“倘若不是因為他的話,你今兒個不會這樣子跟我說話,更不懂同我頂嘴,是不?倘若不是他的話,你這一張嘴又怎麼會變得這麼利,你這一雙眼又怎麼敢肆無忌憚地瞅著我看?”不過是幾天未見,她倒是變了,壓兒不像是他初遇她時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是羞赧寡言的她,倘若不是因為朝敦,她豈會如此?她本就是變了,一點也不像是他所認識的那一個她了。

“我…”那是因為她自卑,不敢同他說話,不敢直視他的眼,但是現下的情況不同,是因為他欺負她,否則她怎會如此?

他不該如此看輕一個女人對清白的重視,女人不一定得依附在男人的身下,即使放她一個人在山裡,子雖是苦了點,她一樣可以活下去。

“我說錯了嗎?你這個蕩婦!”他悶聲暴喝,隨即起身,隨手抓了件衣裳套著,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可惡!他有很多事情想問她,也打從心底想要疼她,但是她卻是這樣的態度。她是憑什麼在他面前拿喬?她不過是個不起眼的醜女,他為什麼要在乎她?她要去哪裡都隨她!

他在心底怒吼著,一路往中堂奔去,雖然心底千頭萬緒,然而他還是該死的在乎她,甚至擔心她不夠堅強,府裡頭的婢女們又會欺負她…該死,他想那麼多做什麼?她一點都不領情的,是不?

而仍在房裡的薛金荷早已是淚滿面,沒有發出任何的悲鳴,只是靜靜的著淚,這才是現實,與她的夢境大相徑庭,他永遠都不可能如她想像中的那樣愛她。

不可能的!

他無情的將罪名安在她身上,沉重得讓她揹負不起。

***“你要去哪裡?我瞧你一臉臭得很,誰在一大清早便得罪了你?”臂仁偟一路往中堂走,可尚未走入大廳,便聽到耳的嗓音在他的身後響起,令他突地停下腳步。

“尋朝敦,你倒是有閒情逸致的,一大早便到觀府來,不知有何指教?”他不疾不徐地轉過身睬著身後的人。

怎麼?原以為他不在府裡,但他是他的至友,又是朝中的同袍,他不是早可以輕車路、來去自如了嗎?

“到底是誰惹你生氣了?”尋朝敦睇著他,彷彿極訝異見到他笑裡藏刀的模樣。

“你說呢?”觀仁偟冷笑著,不懷好意。

“那可是不好猜了,畢竟你已多不在府裡,很難猜得到誰可以惹火你。”他說的全都是事實;明白仁偟的子向來不錯,甚少遇見惹他惱怒的事,可現在瞧他的神八成是和薛金荷有關。

他這個臆測是大膽了一點,但不見得不成立。

“你又知道我已多不在府中?”他走得可真是勤勞呀,以往也不曾見他如此勤快過,難不成他對金荷…“你近來可真是閒啊。”

“你是我的好友,到你的府裡走走,有何不可?”尋朝敦沒想到他居然會把怒火發在他身上,他的言外之義,他並非聽不懂;事情若有誤解,最好是搶在第一時間內解釋清楚,但是此時的自己,偏不想說清楚。

“而且,就如你所見,近來我真的是閒得可以。”

“怎麼朝中也無事可做了嗎?”他笑裡含著慍火。

“你也知曉的,皇上正忙著與金兵籤和議,哪裡有事要我煩勞的?”他有些自嘲的笑著。

“是嗎?”冷冷地睨了尋朝敦一眼,觀仁偟撇了撇嘴,隨即走進大廳,而尋朝敦也理所當然的跟在他的身後。

“怎麼,心情不太好,是不是金荷又惹你生氣了?”兩人都坐定了,讓婢女奉上茶之後,尋朝敦才徐緩地喃著,雙眼則是偷偷的睇著觀仁偟,等著他的回應。

“你為什麼會這麼認為?”觀仁偟斜睨著他,一望見他的臉,便會沒來由地升起一股無邊無際的怒火。

“或許是為了我爹,或許是因為這一陣子我又找不到仁偲了,為何你偏能篤定地說是金荷?”他現下提起金荷又是為了什麼?

臂仁偟戒備地瞅視著他,等著他發出挑戰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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