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設下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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鈺嬈暗自鬆了口氣,又回了自己馬車上,只是這次剛一進去,就覺得有些異樣。。:。

“這馬車上東西可有移動過?”鈺嬈忍不住問道。

聽了鈺嬈的話夏荷和素雪均是一愣。

素雪忙說道:“沒有啊,還是那樣吧。”夏荷也附和道:“小姐可是不舒服,所以有些心神不寧?”夏荷剛說完,鈺嬈便丟過去一個冷冽的目光,夏荷便不再言語。

探查主子的消息,夏荷還真是斗膽包天了。

既然一切如常,鈺嬈不想打草驚蛇也不動聲‘’。

她確實心神不寧,畢竟她和那個人是有約定在身的,萬一事發,那可就後果嚴重了。

好在這種壓迫維持到了城外的桃‘花’鎮就消失了,鈺嬈知道那個人走了,鬆了口氣,掀開馬車的簾子,看了看窗外的景‘’,桃‘花’鎮果然名不虛傳,十里桃‘花’開的分外妖嬈。

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到了端午時節,正是‘花’開荼靡之時,這山這景都讓人連忘返。

而名寺--寶相寺竟然就在這風景如畫的桃‘花’鎮內,讓人不唏噓,果然是大隱隱於市,誰想到堂堂寶相寺,最是清心寡‘’修行的地方,竟然會選擇一個這樣風景如畫的地方。

從馬車上下來就有外‘門’和尚過來招待這些賓客,安排著住進了院子。

燒香過後,鈺嬌到鈺嬈跟前神神秘秘的說道:“鈺嬈姐姐,剛才你可曾聽到什麼聲音?”聞聽鈺嬌這樣問,鈺嬈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有麼?你聽到了什麼聲音?”鈺嬈和鈺嬌說著悄悄話的空‘蕩’,跟在鈺嬌後頭的鈺雲走過來,嗤之以鼻的說道:“我就說沒有什麼,別人都沒聽到,偏偏她耳朵靈的不行,非說有刀劍追兵在捉拿犯人。”鈺嬌聽到鈺雲刺撓她,自然生氣,嚷嚷道:“我就是聽到了,難不成你七老八十了耳朵不靈了,所以那麼大的聲響竟然聽不到。”鈺嬈知道這兩個人八字不合,到了一處不爭吵倒是奇怪的,鈺珍看他們姐妹又是這樣爭執,不由的打圓場說道:“這人多口雜,難免有什麼‘亂’七八糟的聲音,姐妹好好相處,吵起來讓人家笑話。”李喬喬燒香過後覺得甚是無聊,便過來尋鈺嬈,看到他們姐妹爭吵,託著腮在一旁看,倒是看的鈺雲不好意思起來,嗔道:“你看什麼呢?”李喬喬笑著說道:“我竟然不知道姐妹在一處吵吵鬧鬧竟然如此有趣?”李喬喬話音未落,鈺嬌鈺雲便面‘’通紅,覺得剛剛有失分寸丟了人了。零↑九△倒是鈺嬈知道,李喬喬平時沒有姐妹玩鬧,剛才那話不是打趣,倒是著實的羨慕,畢竟她和李玲玲他們在一處,倒是真心的要吵鬧爭執了。

幾個人笑笑鬧鬧的又說要去十里桃‘花’塢遊玩,說著就拉著鈺嬈一起走。

鈺嬈被拉著沒辦法,便跟著亦步亦趨的走,只是鈺嬈覺得奇怪,鈺柔也應該拜佛結束了,怎麼人還沒出來?

李喬喬看到鈺嬈巡視的目光,猜到她八成是在找鈺柔,便拉著她的手說道:“你是在找鈺柔姐姐吧,我看哪,你沒必要等她一起了,她剛剛和我母親在一起呢。”鈺柔和錢氏在一起?

鈺嬈聽到這個消息一愣,鈺柔怎麼會和錢氏在一起?只是還來不及多想,就被人給拉走了。

“鈺柔姐姐似乎很會討好我母親,奇怪的是我母親也喜歡她,我就不喜歡,眉眼中隱藏著算計,看到她就心裡不安穩。”沒想到李喬喬對鈺柔會有那樣的印象,倒是識人頗準,鈺嬈聞言只是笑笑,並沒有說話。

與此同時,在桃林外十里處的一處深山裡,陽光透過樹的縫隙灑下來,形成了斑駁的印跡,落敗的樹葉厚厚的堆積,偶爾蹦跳的小兔子,昭示著這裡的鮮有人踏進,踩著腳下的枯枝,發出咔嗒咔嗒的聲音,一身勁裝的周瑾然帶著一行人四處掃視了一眼,又繼續前行。

聽到離開的腳步,德古格勒才舒了一口氣,此刻的他躲在一個隱秘在樹叢的山‘’裡,這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地方,沒想到周瑾然竟然會這麼厲害,不但追得他逃之夭夭,還害得他受了傷,低頭看了看血成注的胳膊,只能忍住疼痛,從衣角上撕下一條布,繞著手臂纏了幾圈,打個死結,接著靠在一旁的石頭上,氣。

這山‘’大概是被什麼野獸遺棄的,裡面還有些乾草,但是石頭上的苔蘚昭示著這裡很久沒有動物進入,德古格勒沒想到,自己的一時大意會差點讓他丟了‘’命。

當初他來到大夏朝,本來是想刺探下大夏朝的軍情,沒想到他一時興起的皇宮一行會給他帶來這麼大的禍事,原以為身為冷麵閻君武功絕對鮮有對手,到了皇宮完全可以算是入了無人之境,沒想到會遇到周瑾然這個軍統領,周瑾然的威名他聽過,在大夏和倭魚國一戰中威名赫赫,可是今天才知道,他武功竟然也這麼高?

人生之中最寂寞的是難逢敵手,而有這樣的敵手,讓原本受高處不勝寒的他覺得生活有意思多了,只是,把自己‘’得這麼狼狽,卻是讓他有些恨恨的。

從懷裡掏出那個荷包,湊到鼻尖,閉上眼睛仔細一聞,似乎還有那個‘女’子身上若有若無的香氣,不由的閉上眼睛回想當天的情形,燦若如星的雙眸似乎在他腦海裡形成了深深的印記,還真是個奇妙的‘女’子,如果不是她出賣了自己。

沒想到她竟然會跟自己耍手段,原以為有了李淳罡做威脅,她必然會就範,沒想到,她竟然會勾結周瑾然,還在半路上給自己設了圈套,結果害的自己受了傷。

睜開眼睛,‘’出的是可以殺人的冷冽目光,手上的力道也就加重了,小小的荷包在他手裡瞬間被扭的變了形狀。

鬆開手,荷包又恢復了原本的平整,那上面繡著的荷‘花’還在怒放著,就好像嫣然一笑的‘女’子在嘲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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