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命中註定的擦肩而過:洪秀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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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兮的落第秀才洪秀全真的這麼做了!

我們想想也知道,上帝不能給你飯吃,一個靠教私塾窮巴巴維生的秀才,在人生地不的廣州,一份穩定的薪資對他養活自己和家庭多麼的重要(洪秀全當時有子和家庭,不教書他靠什麼養活家裡?),不管你多麼的虔誠,聽到這意外之財的信息有的只能是驚喜。

所以這倒黴蛋上當了,去找羅孝全要錢。

但這隻能讓這位上帝的僕人到震驚和失望:你媽的還沒有洗禮就找老子要錢?

對你而言,到底是錢重要還是上帝重要?

結果洗禮推遲了,兩人吵了一架。

也許羅孝全只是問了問,帶點不信任的問了問,但自尊心因為科舉連續受挫的洪秀全連點懷疑也受不了。

這很正常。

心高氣傲的洪秀全受不了被人懷疑是騙財的騙子,憤憤的離開了廣州——想想也知道,這位大哥,因為做了個夢,起來就砸了家裡所有孔子像,他可是個秀才哦!然後他還開始造反!何其吊的一人啊!他的血氣有多旺盛!或者說堅信自己是神這一唯一能讓他得到自尊的渴望成為他一個落第秀才生存下來的唯一支柱,沒有這個,他不是瘋了就是自殺!怎麼會受廣州一個美國小牧師這種莫須有的懷疑!

羅孝全歷史上唯一提及此事的時候,只是說“在我對洪秀全完全滿意之前,洪秀全就決定離開了。”完全滿意之前——已經說明了當時兩人之間出現的信任裂痕,但問題是洪秀全同志氣咻咻的本不打算修補!

從洪秀全的反應上,也可以看出,這位和羅孝全一起跳進他那些中國聰明同胞圈套的秀才是何等的氣憤:他離開廣州後,完全沒有朝家走,而是朝西去找他哥們馮雲山!除了傳播自己在夢裡所受的教義外還能幹什麼?

本是個窮,在廣州借了一點錢,所有的家當都背在了背上。

最值錢的就是他最珍愛的一柄斬妖劍,劍鞘上刻著他夢中被黑鬍子上帝賜的字“全。”他甚至都付不起船資,就沿江徒步北上,路上買最簡陋的食物充飢。

而他面對的最大危險不是飢餓,而是匪患。

當時廣東有多亂?曾經有匪徒殺害了縣官和隨從,用搶來的印璽佔據一個縣幾個月之久,這種後世小說中的情節,在廣東完全是***現實。

在廣東廣西界的梅子汛鎮的時候,未來的“天王”曾經被偽裝緝私巡哨穿著官服的匪徒搶劫一光。

被搶光的洪秀全“上訪”肇慶知府,但人家說梅子汛不是他的管區,但這個曾經的讀書人,也友情援助洪秀全同志價值半兩銀子的銅錢,靠著這點錢,洪秀全終於有錢坐船了。

在這艱苦的旅途中,洪秀全第一次寫了反詩,使用了“朕。”在路邊一座小廟牆上他題了一首詩:朕在高天作天王,爾等在地為妖怪;惑上帝子女心,腆然敢受人崇拜。

上帝差朕降凡間,妖魔詭計今何在;朕統天軍不容情,爾等妖魔快須走。

看到沒有,從這首詩表現的才華來看,我們不得不說洪秀全同志落榜簡直是天道昭彰啊!

這***是打油詩啊!這作詩水平能考上科舉的話,怕是曾國藩和李鴻章同志要舉兵造反了!科舉黑幕啊!

但正是智商不夠儒家科舉水平,加上又被聰明的中國同胞算計了一把,沒有能歸順上帝,終於把這個可憐人瘋了,成了糜爛長江域的太平天國的至高無上的天王。

歷史上,羅孝全,一個屢屢失敗的虔誠傳教士“無論你叫他們什麼———匪徒,或逆賊,或愛國者,或基督徒———直到現在,他們的事業是無可比擬的”1852年9月17出版的《北華捷報》在談到太平軍起義時這樣評論道。還說:“上帝的手到這個大運動中,這是無可懷疑的。”在香港傳教士羅孝全(i.jacobroberts)手一鬆懈,正在讀的這份《北華捷報》差點兒滑到地上。

“洪秀全!”在他伸手抓住報紙的一瞬間,這個名字一下跳進了他的眼裡,讓他到眼前一亮。

歷史上,不管羅孝全和洪秀全之間發生了什麼,但絕對不是什麼深仇大恨的不可化解的裂痕,羅孝全最後還是去了南京,並且受到禮遇,雖然他被眼前看到的景象嚇瘋了,開始瘋狂的“詆譭”太平天國。

但他曾經是天王的老師,這是人人都知道的。

廣西老哥們都知道天王在舉兵前曾經去找過廣州的一個洋人,羅孝全!

這就夠了!

趙闊需要的就是這樣一條大腿。

當然羅孝全和後世鼎鼎大名的戈登其實都是上司嘴裡的“蠢驢”這種腦子一條筋,只會仗義執言,除了自己的道德觀什麼都不管的傢伙,在中西文明其實都***不受歡,受的都是打擊或者排擠。

趙闊當然也噁心這種蠢驢到極點,但他不在乎。

這不過是塊跳板而已。

他整軍以及外的跳板。

所以他淚滿面的抱緊了羅孝全的大腿,並高喊:“這是天王的恩師啊!”========郭士立gtzlaff,karlfriedrichaugust,(1803~1851)德國基督教路德會牧師,漢學家。又譯郭實臘。生於波美拉尼亞。1821年入柏林耶尼克傳教士學校。1823年在鹿特丹加入尼德蘭傳教會。曾在巴塔維亞佈道。1828年由新加坡到泰國。不久辭去尼德蘭傳教會職務,成為自立傳教士。1829~1831年在泰國用暹羅文翻譯《路加福音》、《約翰福音》並出版《趾支那字典》。1831年到澳門任英國東印度公司翻譯,曾七次航行中國沿海口岸,在上海等地販賣鴉片並在“阿美士德”間諜船上活動,同時散發宗教書刊。1833~1837年主編《東西洋考每月統記傳》(月刊),該刊除傳教文字外,還刊載政治、科學和商業方面的文章。1834年與裨治文共同組織益智會。1835年繼馬禮遜任英國貿易監督的首席翻譯。鴉片戰爭期間,隨英軍到定海、寧波、上海、鎮江等地進行侵略活動,一度任英軍佔領下的定海“知縣”1842年8月參與簽訂《南京條約》。1843~1851年任香港英國當局漢文秘書,同時從事傳教。1844年在香港設立漢會,又名福漢會,意為漢人信道得福。該會又被稱為郭士立差會,專門訓練中國傳教人員到內地佈道。他是德國教會傳入華南的開創人。在華曾參與聖經漢譯工作。1851年死於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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