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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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們大家都一樣,與子打情罵俏,沒臉沒皮,坦,與子在大廳裡六九式玩鬧。

被迫在餐桌上公開玩一龍二鳳,也不執拗了。一樣也能玩得出語,任意大呼小叫,肆意哭喊。

這些子,特別可惡的,就喜歡在大餐廳的餐桌上我們,表演給大家看,也不去小屋,全不講隱私。

我們被得身不由己,焚身似火,醜態百出,語,大呼小叫。我在這環境裡,乾的是這丟人到家的生活,也就不怕自己的醜態每被軍同伴看在眼裡,也不想自己以後的迴歸人世間怎麼面對自己。

只追求自己在這地獄裡幾秒鐘的快。只求滿足自己喉嚨裡伸出來的那支貪得無厭的小手。

也更完全顧不上想什麼革命女兵的尊嚴。連貓兒狗兒也會把順了。我連畜生都不如。整天的滿身滾來滾去。這裡的廣式漢話裡一個滾字把我這亂的生活描述到家了。

她們四人當然互相認識,但從不給我介紹,也不問我來歷。就學越南人叫我咪咪,就是房的俚語。她們最大那個都叫她媽姐,最小一個姓蔡。

都叫她蔡包子,簡稱包子,雖然叫包子,可一點也不胖,苗條的很,都說我排第一她排第二,聽說剛結婚,嫁得是團部一首長,婚假都沒完,回來第一天上班就趕上了。

她也極受歡,她只好努力練習技來自我保護。另兩個,一直不知道稱呼,只叫她倆二姐三姐。

我是新來的,但太受歡,每班都被幾十次上百次,渾身的水都盡了。

每次下班都是擔架抬回來。老同志不知我是犯騷犯賤勾引子,自找的。因聽說我殺了阮太老公,以為是特別待我,對我很同情。

其實我容易嗎,我不這樣,也早晚叫阮太整死。我想寧肯被死拉倒。也是快樂到死。happyend也可能不單是我水多,後來人人都知道我兩步兩刀殺兩人,我這女殺手特有成就

我練得這保命左手刀,是我家祖傳決活,一般人防不勝防。不想我是越。老‮子婊‬的技,我也都練會了。這技會了,知道好處了,銅筷子捅到我的深處,似乎是頂在我的子宮頸上,酥麻的覺,沒等男人來,就叫我自己忍不住了。

男人的雞巴別讓我的逮住,他們的雞巴在我裡,像被我的在手裡捏,男人會被我隨意控。

還據說有採陽補陰的效果。但也許是他們在我們的飲食中有作料,我和那些姐們,都越來越雪白粉

每天一百條雞巴,我輕輕鬆鬆就對付了。我在這學會了俄文,還學了簡單的英語,語。

尤其下不堪的,勾引男人的語都恬不知恥學會了。這裡的子本來也算純樸,只知,連口都不懂,更別說了。

現在竟被阮太教得花樣百出。有一種缺德的花樣叫入珠,就是動手術,在陽具的皮下植入一顆或幾顆珠子。

子陽具本來就大,入了珠,在我們陰道里摩擦,據說有一個g點,摩到了就把我們整得死去活來,遇見我們練過的,就與我們練的技有得一拼。

與這樣的傢伙幹一次,那個盤腸大戰啊,沒一兩個鍾都下不來。比與十個人幹都累。

幸虧敢在自己雞巴上動手術的沒幾個有個子軍官常找我,了,就給我洗起腦來了。

說柬埔寨的波爾布特,是個獨裁魔王,柬埔寨五百萬人至少被他殺了一百萬人。

我軍給赤棉撐,也是獨裁,九一三,四人幫事件就說明我軍是獨栽工具。

蘇軍和我軍一樣要作政治工作。都是共產黨,他們的邏輯我也不懂。他說他們是人民軍隊。我想那還把我得要死要活,是人民的軍隊吧。

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俱樂部要關閉了,這部分蘇軍要撤走了。我真的很害怕,這兩年了,我知阮太只要有機會就會殺了我。

我靠學會的幾句俄語,讓他們蘇軍的頭兒知道我和阮太的仇,他們看幾年上的情把我和四個女軍官轉給了蘇越合辦的情報研究所。

走之前,其她軍,都被俱樂部賣給泰國和馬來西亞的人販子了。我也不知自己走這後門是禍是福。

----這情報研究所,有一個婦科研究室,我們五個當然被分到婦科研究室。研究室有研究婦刑的。我們一聽,死了死了滴。她們四個就被婦刑整治的死去活來,我一聽就嚇壞了。還好並沒有給我們用刑,她們四個都有用刑記錄。子大夫正好給她們檢查身體,研究遠期影響。

只是這些身體檢查也很痛苦,我作為對照,也一樣被檢查。那子大夫,也不管我疼痛,把我的房夾在兩片玻璃之間,夾成扁片,照x光。

又整隻手捅進我的陰道里,五個手指在我肚子裡肆意捏,疼痛好幾天也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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