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斤斤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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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後一個月不能進行,我只能靠以前站街的積蓄暫時為生,娜娜對我很關心經常來看我,陪我聊天玩牌。

劉強則想盡一切辦法對家裡撒謊留在我身邊不回家,這點讓我很欣,同時他對我照顧的也很細心。我覺得我這苦總算沒白受。

有時娜娜來看我我們一起玩撲克牌炸金花,鬥地主,也是有說有笑很開心,雖然沒辦法工作了,這樣放個長假覺也很好。複查那天劉強要陪我一起去醫院,被我一口拒絕了。

畢竟他是北京人,跟我這麼個中年婦女去婦產科萬一被人看到怎麼辦?我溫柔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說:“等我下午回來,沒問題了我好好伺候你。讓你憋了一個月了,小乖乖!”他也就沒再堅持,可我覺得他有些反常。他沒像以前那樣同樣熱烈的愛撫我。只是衝我擺了擺手,把我送出了地下室,其實從我做完手術,他就沒怎麼跟我有過親密的接觸,雖然我暫時不能但夜裡睡在一個被窩裡的時候。

看著他慾火中燒的樣子,我忍不住提出給他口或者著手的時候,他都沒有了先前的興奮,只有很少幾次實在忍不住了。

才把我的嘴按在他的生殖器上…更多的時候他都以困了為由明確的拒絕我。我也沒在意,認為他是因為我這次意外懷孕心裡有了陰影,只當我身體恢復了。

能進行正常的生活,就能恢復我們的關係。也就沒往心裡去。複查進行的很順利,原本以為得下午才能回去,沒想到我去的時候醫院居然沒幾個病人,我從掛號到檢查完才用了不到半小時。

醫生對我恢復的情況相當滿意,只是囑咐我以後生活要注意安全。我快樂的往家趕去,順路在小吃店買了點包子,餅之類的給劉強當午飯,回家的路上我幻想著今天瘋狂地做愛。要把這一個月欠的都補上!

回到地下室,劉強居然沒在,門被鎖著,我拿出手包找鑰匙,這才發現早上出去的急鑰匙和手機都忘在屋子裡了,我以為劉強去了廁所,在門口站著等了一會不見他回來,我不知該怎麼辦好了。

想了想決定先去娜娜那裡待會,總比傻站著強。我從包裡找出紙和筆,寫上:“我去娜娜家了,沒帶鑰匙,你回來去她家找我。”幾個字,吐了口口水貼在門上留給劉強就直奔娜娜的房間走去。偏偏不湊巧,娜娜在居然在接客。和以前一樣。

我剛走近娜娜的房門,就聽見裡面瘋狂的叫聲,娜娜每次接客都非常投入,她的房間隔音又不好,常常叫的半個走廊都聽得到,我們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往往找她有事的人走近時聽到她亢奮的呻就知道她在工作,都會很識趣的離開。我跟娜娜經常開玩笑,常常在對方接客的時候去聽聲音。

然後沒事的時候彼此當作笑料嘲笑對方,這次也不例外,我本想再去別的姐妹家先待會,可又一想門口已經給劉強留了字條告訴他我在娜娜這裡,我就別亂跑了,等會萬一我剛走他就來找我,聽見娜娜發出的這種髒聲,多尷尬啊。

因此我決定等娜娜完了事再進去找她,在這之前,我先聽聽聲音一會好取笑她,想到這,我趴到門上集中神側耳傾聽。

娜娜的聲音比較尖銳,外面聽得清清楚楚,只有我這麼集中神才能聽到屋子裡,被她這麼高的呻聲壓抑的是一陣男人快活的哼哼聲,而這聲音我似乎很悉。

大概是我相的客人?男人哼哼了一陣,繼而發出興奮的低,含含糊糊的說著:“寶貝兒…我要了…出來了!”這聲音對我猶如五雷轟頂!是劉強!我不會聽錯的!

每次他前都會加快的速度死死的抱著我脖子在我耳邊這麼叫著:“姐姐…我要了…”那語氣和現在別無二致。我終於明白我內心那絲不安是什麼了,這一個月娜娜總來陪我,而他也一直在我身邊,我其實心裡常常對娜娜有一絲戒心,可我總相信,劉強對我的愛戀是容不下別的女人的,因為我是他生命裡的第一個女人。

我常常自欺欺人的認為,劉強這麼優秀的男孩肯定會找到個溫柔美麗的女朋友的,他那個女朋友出來之後,我會跟他善始善終的,但那之前他是離不開我的啊。可這個夢被現實打破了,我不知道是該哭還是笑。屋子裡傳來男女的嬉笑聲。

娜娜說:“你真壞!揹著盈盈姐不知道出來偷腥,也不怕她下午回來知道了休了你。”

“你別說了好不好?我也覺得怪對不起她的,可誰讓你這麼漂亮呢,那天咱們玩牌你沒注意我一直溫柔的看著你麼?”

“我早知道你對我好,可盈盈一直拿我當妹妹,今天要不是你賴著不走,我真不會跟你做的,咱們就這一次,以後別這樣了。”看來娜娜似乎覺得很對不起我,我不由得一陣冷笑。

“娜娜。別這樣,我今天其實就想跟她直說,我喜歡你,可看她那樣子我又不忍心,等再過幾天她徹底恢復了我就跟她說,我要跟你好,相信她不會有意見的,畢竟我們又沒結婚。她平時又老拿我當小孩子看。

現在我找到自己的真愛,她想阻止我也不可能了…”他話沒說完,我氣的飛起一腳用力踹開破木門,嚇的上摟做一團的娜娜和劉強一驚。

見是我,更是話都說不出來了,我手指著劉強說道:“你放心我不會阻止你找什麼真愛的!今天起咱們互相誰也不認識誰。”然後恨恨的看了一眼一絲不掛倒在劉強懷裡的娜娜:“他我送給你了。

不過你自己琢磨他會真心跟你一輩子麼?你自己是幹什麼自己還不清楚麼?”說著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了。

留下目瞪口呆的一對男女赤身體的盯著我的背影不知所措。我回到自己的房間,讓鄰居小琴的丈夫幫忙撬開了門鎖,收拾了一下東西,打好行李離開了這個讓我出賣體整整1年的第二故鄉,直奔火車站而去。

這個新年我是在老家度過的,一家人其樂融融,我從北京給兒子帶回了不少禮物,高興地他一樣樣的拿出去給小朋友們顯擺。公公婆婆身體還算健康。只是丈夫還是沒有消息。過完年我又坐上火車繼續出門工作。4月裡已經是雖然是百花盛開的季節。

但天氣還是比較冷,傍晚我穿著一條的超短裙,濃妝豔抹的站在上海黃浦區陸家浜路至中山南路附近一條昏暗的街道旁衝來往的男人騷首姿。一個60來歲的老頭湊過來小聲問:“打一炮要多少錢?”我輕聲說:“50。”老頭用我聽不太懂的上海話說:“那有這麼貴滴,儂給吾便宜5塊錢,吾就去舒服一下。”來了一個多月,見慣了上海人的斤斤計較,跟北京人的大大咧咧成鮮明的對比,對老頭這樣的要求我早已習以為常了,便點頭,把他引向巷子深處的一處出租房。10分鐘後,老頭提著褲子滿足的走出了巷子。

而我整理好衣裙接著在夜裡尋找這下一個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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