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深仇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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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一落地便把視線聚焦到兩把仙劍之上,但是此刻他依然知道構築對自己有利的形式,於是便彈指一打,天空,地面上的攝像頭全部被一陣波動給瞬間打碎,閻王殿那邊的圖像立刻就黑掉了,他心道:“等得到仙劍之後所有情況還不是任我言語,從現在開始發生的事情可不能讓他們看到了。”嚴若風轉身一看,發現了被落在陷仙劍中的四人,而他們早已沒有了意識,昏厥了過去,想必是發現他前來了而把緊緊繃住的一口氣給鬆下來了吧,這倒是正中他的下懷,現在就可以沒有後顧之憂了。

血平丘終於等到了自己要找的人,笑著說:“你終於來了!”嚴若風還沒有意識到他話語當中的某種信息,看著血平丘冷笑不停,說道:“通天教主嗎?為何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算了…我也沒興趣知道你是個什麼樣子。”隨後他伸出手道:“把你手中的兩把仙劍給我,或許我還能讓你死的痛快一點。”血平丘沒有說話,臉譜面具下似乎在輕笑,帶著莫名的傷和勉強,他看著嚴若風這樣說道:“你不想知道我長什麼樣子?其實我覺得你應該會希望知道才對。”嚴若風冷哼一聲:“我從來不會記住死人的名字,你對我來說沒有意義。”血平丘突然緊握雙劍笑得直髮抖,然後又突然聲如洪鐘的急斥道:“是嗎…死人的名字對你來說都是無足輕重的東西,也對,當年在星月山丘死去的那八個人的名字對你來說全都是腳下走過的一條路而已是不是啊!!”

“星月山丘?八個人?”嚴若風聽到這些信息之後瞳孔一縮,記憶裡突然炸響了一顆炸彈,將所有過往的那些事全部從大腦深處喚了出來。

他突然站在那裡緊皺眉頭,臉上的肌都微微顫動,疑問道:“你是誰?是當年那八個人的故人?是想為他們報仇的?”

“哼哼哈哈哈哈!”血平丘大笑成狂,對著嚴若風道:“嚴若風啊嚴若風,當年你兇殘暴幹下那種喪盡天良之事,如今也會害怕被人復仇了嗎?要怪就得怪你這個壞病吧,見到稀罕法寶就上撲,一心想要據為己有,也不枉我設下這個局拿出這兩把神劍引你出來了。”血平丘不止知道他的名字,更對他愛寶的習慣瞭若指掌,嚴若風漸漸地忘記了自己到此的真正目的,赤目看著血平丘道:“你是誰?你到底是誰?!”血平丘哼得一聲,隨後雙劍倒刺入地,將右手緩緩撫上自己的臉譜面具,嚴若風心血狂湧,隱隱有恐懼之意,而當他看到那張面具被摘下之後,那張臉,那張曾經成為他夢魘的臉此時出現在了眼前,他竟是被驚嚇地向後退了一步,語無倫次道:“你…你…”那張被毀掉一半的臉龐浮起一個陰詭的笑,異雙眸當中的恨和仇在這一刻完全被點燃,看著嚴若風直千刀萬剮將他碎屍萬段。

視野在顫動,皮膚在剛剛還未冷卻的戰場上發燙,傷痕亦是如此,飄舞在空中飛動的塵埃在那面容前變成一場黑的雨,血平丘咬牙道:“今天,就是你葬身於此的時刻,受死吧,嚴若風!”

這張臉…嚴若風切切實實地記得,雖然半臉被毀,然而這是當年被他一道命令喪身火海的那八條人命的其中之一!!怎麼會…他是怎麼活下來的!

“陸嘯天!怎…怎麼會是你!”嚴若風后背發涼,這個叫做血平丘的人竟是當年死去的的人中名叫陸嘯天的男人,他千算萬算都沒有想到,他居然還活著!

“怎麼樣,如今再見到這張臉,會不會覺得很懷念呢?”陸嘯天摸著臉上的疤痕,睜圓了雙目詭笑著,“這可是當年的那一場大火給我留下的。”嚴若風被這一幕所震懾,終於明白了,“通天教主原來就是你…”

“沒錯,我被通天教主俯身了,帶著我死去的七個人的怨恨從地獄找來向你復仇,當年你就是為了所謂的寶物,把我的兄弟姐妹七個人全部葬送,這一次,你就死在你想要的寶物手裡,祭奠我死去的兄弟姐妹們!”陸嘯天早已知道這裡發生的一切會被傳回閻王殿,而他故意祭出雙劍來引嚴若風入套,他知道嚴若風為了掩蓋以救人為名尋寶為實之事,會用盡辦法掩蓋自己的一舉一動,而這一點,正是陸嘯天想要看到的局面。

這個機會就是他立教多年來夢寐以求的,現在他就要為義復仇!

哪知嚴若風突然卻噗得笑了出來,“啊哈哈哈…沒想到我今天也會被算計了,陸嘯天啊,你活著就是為了向我復仇吧,有意思,但是你以為我會害怕?那你未免太小看我嚴若風了,我告訴你,今天我會再殺你一次,星月山丘的案子,老子今天索就再幹一次!殺的就是你們這群烏合之眾!”陸嘯天揚起手中雙劍道:“如今我已經今非昔比,誅仙四劍專門殺盡神魔,我知道,我的戮仙劍現在就在你的手裡,我也得承認,你的確下手很快,神不知鬼不覺地從劉義天手裡搶先盜走,估計是穆青軒使的壞吧。”

“哼,既然你知道也該明白無法祭出誅仙劍陣的你本就沒有和我一較高下的能耐!”

“是嗎…那你未免太小看通天教主了,你知道,我為什麼叫做血平丘嗎?我就是要用你的血灑滿整個星月山丘,用你的血洗刷那些你幹下的罪惡!”陸嘯天用誅仙劍一劍砍去,劍風猛然將樹木分隔開來,只是這輕輕一揮,便是數十棵大樹被攔砍斷,而嚴若風身法如風,早已飛昇上天,陸嘯天緊追其後奔上,兩人大打出手,在這片森林裡興風作

而這時,江離終於慢悠悠地從暗處來到冷月等人的身邊,剛才他把兩人的對話聽了個清清楚楚,遙望著打得難解難分的兩人道:“原來這兩個人是仇家啊?算了,反正一點都沒聽懂說的是啥玩意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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