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辛晏然猜不透他的心思。

他的手往下探向她的小骯,他們的孩子正在她的子宮裡孕育著。

“有的時候,我好想只受你擺佈。”她的雙頰微紅,她主動地吻他的雙,想要取悅他,他微笑地鼓勵她。她的吻往下延伸,吻向他的頸部。

“我為你失控。”他溫柔的碰觸她,探入她體內。

“晏然,我要你達到高時喊出我的名字,然後告訴我,你愛我。”她努力保持安靜不呻,覺得自己說不出他要她說的誓言。但熱情在體內動,兩人手指纏,她知道自己再也忍耐不下去。

“噢!諾言…求你不要這樣!”

“你求我什麼?”他的動作更加烈。

“我…愛…你。”他笑了,此生從來沒有這麼快樂過。

第二天,南諾言帶著辛晏然,在保鏢的護送之下離開了巴黎,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就連出境的資料也被封鎖。

原本包圍在南宅的記者們改而包圍白令海。

“白先生,你對於辛晏然再度背叛你、與南諾言雙宿雙飛有什麼看法?”

“白先生,如果南諾言決定告你違法囚他的子,你要怎麼處理?”另一位雜誌記者乾脆大膽地問:“辛晏然肚子裡懷著孩子,到底父親是誰?是你還是南諾言?”白令海在律師安德魯絲陪同下沉默不語,駕著黑轎車離去。

“沒想到我白令海一生默默無聞,竟然因為這件事而名揚全巴黎,真他媽的窩囊!”一上車,他馬上發飆。

律師礙於他的身份,只得安:“白先生,忍耐點,再過幾個月後,這個新聞會變得一文不值,自有另一些倒黴的人取而代之。”

“依你看,我會不會坐牢?”這是他最害怕的事。

“這個新聞到目前為止都只是處於捕風捉影的階段,謠言很多,版本又翻了好幾種,如果辛晏然沒有站出來告你,司法單位就不會真正介入調查,大家以訛傳訛之下,沒有證據、只有臆測,而療養院裡又確實有辛晏然就醫的資料,最後可能會以不了了之結束。”雖然安德魯絲對於他的委託人之所作所為十分不齒,但為了工作,他只能將道德良心全拋開。

白令海聽他這麼一分析,稍稍鬆了一口氣。

“你現在要到哪裡?我送你一程。”安德魯絲問。

“我要去找路亨利的老婆理論,你送我過去。”知道自己應該可以過得了法律的關卡,他就比較有神去找那女人算帳了。

車子打了個彎,照著白令海的指示,安德魯絲將他放在都靈劇院下車。

“白先生,在風波尚未平息之前,請你小心,別又惹上是非,否則將對你十分不利。”安德魯絲搖下車窗提醒他。

“知道了!”白令海掏出一菸點燃,先了兩口,才往路夫人在歌劇院附近的小鮑寓前進。

他猜想,她今天應該會躲到這裡來避禍,她也怕有人會宰了她。哼!如果他有一把槍,他真的會斃了她。

白令海走在路上,時時得迴避路人異樣的目光,許多人在看到他後多半會有一陣竊竊私語,然後是輕謔的笑。看來法國不是他能立足的地方了,這全都得怪路夫人,她將他害得這麼慘,應該給點跑路費作為他的神補償。

按了門鈴,下人來開門。

下人又換了新的面孔。哼!從不信任人的女人,也是最難相處的女人。

他開口問:“路夫人在嗎?”

“夫人出去了。”

“去哪裡了?”好傢伙,他非找到她不可。最毒婦人心,要不是她,他今也不會可憐巴巴地到處躲避媒體。

女傭聳聳肩。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