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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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君你真是善良到無可救藥的地步了,小心有你這種主人,這個崑崙奴會以下犯上,反過來欺凌主人了!”艾西施警告。
艾昭君想起剛才阿胡那句像是“我要你”的話,臉不浮起紅暈,忙反駁:“才不會到這樣的地步呢,西施,你別故意嚇人!”
“你連都被他佔去了,我真懷疑你的話!”艾貂蟬不客氣地指出。
“呃…那…那是我一時情急錯了,等會兒我就會讓男僕扶他到下人房的。”艾昭君這下子臉真的不好意思地脹紅了。
艾西施皺皺小鼻頭:“那也改變不了你的被個男人睡過的事實,我看要整張
都換掉才行!”
“沒這麼嚴重吧!”艾昭君看著阿胡,只是被他睡過而已,需要這麼大費周章換嗎?
“說重點!”艾飛燕從懷裡拿出一個錦袋,放到昭君手裡。
艾昭君打開一看,裡面是銀子“飛燕,為什麼要給我銀子?”她不懂地看著飛燕。
這時,艾貂蟬和艾西施也各個錢袋給昭君。
“你不是將積蓄都用完了,手邊沒個零花錢也不行,我們就各拿出些給你了。”艾貂蟬表示。
艾昭君很動:“貂蟬、飛燕、西施,謝謝你們,其實我也用不了什麼錢,你們不必專程送銀子給我的。”
“你都說崑崙奴是大家的僕人,那我們幫忙出點銀子也無妨,只要你別拿去買琵琶就行了。”艾西施提醒重要的事。
“西施,你怎又這麼說了!”艾昭君小嘴有些委屈地翹起,艾家姊妹們又呵呵笑起。
艾昭君心裡很歡喜,有家人的支持更可以證明她救人是救對了!至於琵琶,也許真是沒緣份,她相信自己一定還能找到另一把更好的琵琶,而且要讓三個妹妹肯定她的琴藝,這才是最重要的事了。
***斷斷續續的琵琶樂音從後院琴樓傳出,聽到聲音的人皆明白大小姐又在練琴了,都忙著走開,以免耳朵受罪,但是有一人卻不行!
菊兒站在隱約可以聽到樂音的地方,她被吩咐著去看過阿胡後立刻要向小姐報告他的情形,只是小姐在練琴時不喜歡被打擾,她也不想在這時闖入,萬一被要求在旁聆聽不就慘了,所以她遠遠聽著聲音,琴音一停她就要馬上到琴樓見小姐。
樂音從風中傳來,聽得不很真切,或許是因為之間隔著距離,琵琶樂聲聽來還滿悅耳的,但是她絕對不會因此就天真地以為小姐的琴藝變好了,她試過許多次,每回下場都很悽慘,因此她絕對不要再做傻事了!
注意到琴音似乎是停下了,菊兒沒有遲疑,快速地穿過花園跑入琴樓。
“小姐,小姐…”艾昭君正想再練一曲,聽到喚聲便停下,看著跑入房裡的婢女。
“菊兒,你該好好走路,怎衝得這麼急呢?”
“奴婢有急事來向小姐稟報嘛!”菊兒笑說。
“是阿胡的傷勢有變嗎?”艾昭君馬上反應問。
菊兒忙搖頭:“不是,阿胡很好,他傷癒合得很快,外傷已經開始在結麻了,內傷也有在進步。今天劉大夫來為阿胡看診,還稱讚阿胡恢復神速,說再過三五天應該就能完全痊癒了。”
“這就好,那你在慌張什麼,嚇我一跳!”艾昭君沒好氣地別了眼婢女。
“對不起,奴婢下回會注意的。不過聽男僕們說,阿胡仍然沒開口出過聲。”菊兒告訴主人。
艾昭君輕霓起秀眉。
“他還是不開口說話嗎?”
“是啊,因為沒聽過阿胡說話,所以男僕們私下就傳說阿胡是個啞巴。”菊兒告訴主人。
“胡說,阿胡會說話,他不是啞巴。”艾昭君語氣肯定。
“小姐,也只有您聽過阿胡說話,奴婢和其它人都不曾,就難怪大家會這麼想了。但是奴婢不懂,為何阿胡只肯和小姐說話,卻不願對別人開口呢?”菊兒疑問。
這番話又勾起艾昭君的回憶。想得愈多次,她愈能確定他說的是“我要你”這三個字,那阿胡太過份了,竟敢對她說出如此的話,讓她每回想起心裡都不升起異樣
覺。不過一想起他所受到的錯待,她也不忍心怪罪他。
顧念阿胡受傷沉重,需要安靜的環境休養,下人房大多三、四人住在一起,實在不是好的養傷場所,因此她吩咐將一間靠近下人房的客房空出給阿胡居住,又吩咐管事要好好照顧他,也讓菊兒天天去探視阿胡,讓她明白他復原到什麼程度。
她不親自去看望阿胡,也是為他好,他既然是艾府的僕工了,依照規矩就是由管事管理,她不應該手,以免自己對他的另眼相看,今他受到同擠的排擠;不過自己的一番安排,他似乎不領情,否則他怎不和同擠說話呢?
他是不喜歡艾府的男僕,還是沒發現看對眼的人,所以不想開口?難道他子和飛燕一樣,不愛說話?但是他卻會對自己胡說八道,到底是何原因?
菊兒看小姐久久沒說話,關心地忙輕聲叫喚:“小姐,小姐…”艾昭君回過神來面對婢女:“什麼事?”
“小姐,您在想什麼?是不是在為阿胡擔心啊?”菊兒問起。
“我或許應該親自去看看阿胡。”艾昭君出聲。
“小姐,假如阿胡真會說話,那他遲早會開口的,他不過是個崑崙奴,實在不用勞您大駕去看他的。”菊兒表示。
“他現在是個男僕,別再說他是崑崙奴了。”艾昭君不喜歡阿胡被貶低。
“奴婢遵命。小姐,您真要去看阿胡啊?”菊兒看著小姐問。
“我會再想想。”艾昭君抱好琵琶,準備再練琴,菊兒見狀趕忙要退下。
“菊兒,別走得那麼急,陪我彈琵琶。”艾昭君喚住她。
菊兒的臉瞬間變得僵硬。
“扼…小…小姐,奴婢還有許多事要做呢。”
“有事可以晚些再做,我實在不喜歡一個人在這冷寂的琴樓裡練琴,你就留下來做我的聽眾。”沒有聽眾她練得好無趣。
“啊…可…可是奴婢…”菊兒沒說完的話在主人投入疑惑眼光時頓住。
“菊兒,你也不喜歡聽我彈琵琶嗎?還是你也認為我的琴藝很差?”艾昭君正看著婢女。
菊兒連忙搖頭辯白:“不是、不是的,奴婢沒這個意思,只是奴婢對琴藝一竅不通,小姐要奴婢聽琴聲,無異是對牛彈琴,白費小姐的神了!”艾昭君笑了“菊兒,你對自己的評價太苛刻了,而且我也沒要你給什麼主意批評,只想有人陪著。你在旁坐下吧,好好聽我彈琵琶就行了。”她指指靠牆的椅子。
菊兒心裡叫苦,臉上卻不能有任何不對的神情,拖著腳步在椅子坐下,這下子耳朵又要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