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小豬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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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大打來,木排差點被掀翻,幸好孤兒死死抓住豎落水下,但全身都被冰冷的泉水和水面上的綠打溼了,難受無比。

阿德斯穩穩站在排頭,腿部極其有力,他把重心用力壓在一側,勉強保持著木排的平衡,手中疾風劍高舉過頭,眼睛盯著那怪獸,鎮定如恆。

“坐下,不要慌!”眼看著水波越來越洶湧,推得木排劇烈晃動,阿德斯再度囑咐,同時虛空揮了兩下疾風劍,岸上的人得到信號,立即加大拉船的速度,也顧不得木排會傾覆的危險了。

孤兒聽話的坐在木排上,雙手抱著豎楔,把自己的生命全在了阿德斯的手上。

、到這一刻她才明白,她原來是如此信任他的,所以才安心在生死關頭聽憑他作主。這種信任固然是因為阿德斯強大的實力,卻也有對他人品的認同。

他雖然冷酷無禮、惡劣殘忍,但他說的話一定做得到,他會用生命實現諾言,而且絕對不會卑鄙無恥、下齷齪。

“大人,它來啦!”傭兵驚恐的叫了一聲。

“撐,帶她走!”阿德斯頭也不回的吩咐道。

傭兵連忙把刀入刀鞘中,奮力揮動長,極力保持著木排的穩定,同時用力撐起,和岸上拉船的人一配合,木排的速度果然快了些,但船底還像被什麼粘住一樣。

孤兒回頭望岸,就見岸線慢慢放大。小三三和小四四的身影也逐漸清晰。半空中,有一個粉紅地小圓點正向木排的方向飛來,用力睜大眼睛看,竟然是小豬。

小豬救主!

她一陣動,是那種在絕望中看到光明的覺,差點喜極而泣。誰把它召來的?是這隻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的小東西自己受到了主人的危險,還是阿德斯?小四四派來的?

小豬,快飛!

她心裡念著,因為危險就在身邊。覺時間特別慢、距離特別長。似乎每一秒、每一米都被放大了無數倍,而顛簸讓她的肚子裡也翻江倒海,身體則隨著波的掀動,和木排一起被拋上半空,再重重落下。

這是泉上行走嗎?明明是怒海孤舟啊!現在木排雖然距離岸邊近了些,卻仍然沒能擺脫身後石頭怪獸地追逐。似乎,它還追得近了些,孤兒甚至覺到了它噴出的鼻息。

她不明白。為什麼不太深也不太大的泉底,怎麼能隱藏著這樣的巨獸。它如果張大了口,能一口掉木排及其上的三個人而不會被噎到。

石頭怪獸越追越近越追越近,最前端的尖刺幾乎捱到了木排上,孤兒嚇傻了,一聲不吭,心想怎麼死都好,千萬不能被吃掉。那實在太慘了。而那名傭兵則一邊拼命撐,一邊高聲咒罵,意思是他和怪獸的祖母、母親、姐姐妹妹全部發生兩關係。生下一窩亂倫小怪獸,其中有一隻烏龜王八蛋現在要弒父。

只有阿德斯還是不動如山,任水花四濺,任船身顫抖,任那怪獸快速近。他的人一夫當關,他地劍閃著寒光,他有腳死死釘在排頭上。毫不畏縮,彷彿白泉因他而渺小,而快散架了的木排因他而變得龐大堅強。

有他在,不會有事的。孤兒心裡模糊的想,抬頭望向天空,見夕陽明媚,彩霞滿天,和水面上的兇險局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切都顯得那麼不真實,好像他們三個人給困在了噩夢中,外人絕無知曉。

吱!頭頂一聲叫喚,原來是小豬飛到了木排的上空。它揮動著翅膀,試圖接近孤兒。但頭把木排推來拋去,它本毫無辦法。而且因為飛得過低,還差點被一個翻騰的水花打下來。

“過來,抱著我!”阿德斯頭也不回,卻明白背後地情況“讓豬落在你的位置上!”孤兒照做,用力抱著堅強的大腿,讓出原位,並呼喚小豬。

小豬是很通靈地,儘管此時嚇得從粉紅豬變成了白豬,但還是歪歪斜斜的落在木排上,等孤兒艱難的爬上去。做這些動作的時候,她一直拉著阿德斯的手,直到距離遠了,連指尖也無法觸碰。

突然,她想哭。萬一,他死在這裡可怎麼辦?

一等她坐好,小豬就慌忙飛起。因為腳下用力不夠,差點又落入水中。幸好它也知道生死攸關,奮力撐住。

孤兒心跳得要衝破膛了,奇怪地是倒不怎麼恐懼,而是驚慌和緊張。因為就算沒看到,她也依稀覺得到,那石頭怪獸已經追到了!

“啪”的一聲響從水面傳來,孤兒嚇得一回頭,正看到那怪獸撞向木排,它巨力和堅硬鱗甲一下把木排撞得粉碎。

那傭兵大叫著落水,拼命抱著一浮木,而阿德斯則在船碎的一刻,突然躍起,先是踏到怪獸地身體前端,然後再躍到怪獸的身上,準備了半天的疾風劍看準時機,猛的向下揮去。

“當”的一聲巨響,震得孤兒的耳朵嗡鳴不止。再看那怪獸,它的鱗甲居然比鋼鐵還硬,和疾風劍相起火星四濺,但疾風劍還是沒入了半部劍鋒。

類似於驢叫的長聲大嚎中,怪獸在水中翻騰著,水花濺得連半空中的孤兒也覺到了。同時,在灰黑的鱗甲下,張開了一道紫黑的口子,裡面有四五排黑的尖石。定睛細看,那是怪獸張開了大嘴,黑尖石是它的牙齒。它的嘴和蟒蛇一樣,差不多張了一百八十度,出黑暗而噁心的喉嚨!

阿德斯半跪於怪獸的背上,以入怪獸身體的劍做為支撐,然後用力向下一頓,長劍整隻沒入。

這一劍,換做是別的野獸早就嗚呼哎哉了,但這怪獸不但沒死,反而更大聲慘叫,拼命甩著身體。它的身體往上拱動,居然又出水面一部分,更顯龐大,像一座小山似的。

最可怕的是,它居然是雙頭的!

它的外形就其實就是兩顆巨大的圓頭連在一起,上面生滿石刺,身子小得可以忽略,除了每個頭上有一張血盆大口外,就只有石刺從中兩個小小黑點算做眼睛,另外就是在兩頭中間有一像尾巴又像是天線的東西,很長,軟軟的盪來盪去。

阿德斯的劍正深深刺中其中一個頭的兩眼之間,綠體順著鱗甲了出來,顯然受了致命傷。而當阿德斯拔出巨劍時,更是綠狂湧,那頭瞬間裂為兩半。

一頭已死,另一頭卻變得格外瘋狂,扭轉頭來,似要嘶咬。但阿德斯動作奇快,又一劍刺入怪獸雙頭之間的地方,任怪獸如何掙扎,就是不能甩下他。

怪獸被得發了狂,忽然張開大嘴,奮力水,低頭奮力水,把不遠處的碎木排和那名漂浮著的傭兵一起到嘴邊。

阿德斯拔劍下躍,但已經來不及了,慘叫聲中,碎木和那名傭兵被怪獸黑尖石般的利齒咬斷,鮮紅的血在綠與清泉之間迅速染開。

孤兒驚呼出口,親眼看到前幾分鐘還在說話的男人就這麼丟了命,心中一陣發顫。可還沒等她回目看向阿德斯,怪獸兩頭間的觸手突然卷向半空,連人帶豬全給拖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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