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他鄉遇故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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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話長,小弟到此地並非偶然,想不到竟會有幸見到嫂夫人,這些年來未聞嫂夫人音訊,小弟十分掛念。”

“多謝賢弟關心,這些年來賢弟行走何處?”丁羽聞言苦笑“四海為家,到處漂泊,還差點進了空門呢!”謝瑩芳臉又一陣紅,關切地問道:“賢弟大概已成家,弟媳是…”

“不瞞嫂夫人,小弟孑然一身,尚未成家,今生今世再無此念。”謝瑩芳知道他不成家的原因,沒想到當年的一段情緣,竟然在自己與夏文傑成婚後,他仍念念不忘,這使她十分動。

但是,她已心如止水,女兒也長大成人,自己的一生,就對付著過去,豈能作他想?

這個話題令她尷尬,便趕忙轉換話題:“賢弟,你說你到此地並非偶然,可以說來聽聽麼?”丁羽有些傷,有許多話要說,但當著紫菊的面,能直抒心意麼?

從他戀上謝瑩芳的時候起,就知道是一場無望的單相思。謝瑩芳與師兄夏文傑相識在前,情甚篤,他哪裡還有希望?但他不管如何告誡提醒自己,卻始終無法把謝瑩芳的倩影從心中驅趕出去。

他在折磨自己,卻是無法擺脫。

他唯一可做的,就是遠離師兄和謝瑩芳,免得越陷越深。

以後,他聞聽師兄與謝瑩芳結了秦晉之好,這消息使他更加沉悶。他於是心灰意懶,從此潦倒不振。

他遍遊名山大川狂飲濫喝,以解除心中的壓抑。直到幾年後,他覺得這樣下去辜負了師尊的教誨,便及時停止酗酒,但意志仍然消沉。

即使江湖行俠仗義,闖下了很大的名聲,也難以撫平他心中的創傷。

由於他多才多藝,不少武林巾幗對他屬意,然而他“除卻巫山不是雲”始終對別的女人提不起興致,以至到了不惑之年,仍是孑然一身。

後來聞聽師兄死訊,他曾去探訪謝瑩芳,可惜人去樓空,謝瑩芳不知何往。

這些年來,他四處漂泊,就為的是尋找謝瑩芳下落,但總是讓人失望,沒想到會在邊陲重鎮不期而遇,這叫他怎能不動呢?

此刻,他竭力剋制著自己,講述他到本城的經過。

那該是去年的事。

五月間,他在廣西,遊覽桂林山水。

在桂林住店時,無意中聽到隔室兩個帶著醉意的漢子的談話聲,有些話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個道:“…那麼說,你老兄是願意和我…呃,和我同赴邊陲了?”一個答:“不錯,去南…有這麼個…好、好去處,有吃有…喝,又有大、大紅傘撐著,好、好避雨擋風,兄弟我、我何樂而、而不為呢?你、你說是麼?”

“對啊!俗話說…良、良禽、擇木而居,何況你我?告訴你,老、老兄,黔國公府中,黑道、上的高、高手,多著呢!”

“是麼?說說一兩個來聽聽!”

“好,聽好了,包管嚇、嚇破了你、你那隻苦膽,美、美髯書生、司空冕,你總不會不知道吧?”

“嘿,原來這、這個老兄也在府中,他他幹下的事,爺們望、望塵莫及,他的惡名,江湖無人、不知,連他都被收留,更何況你我?”

“還有呢,大力羅漢智剛、鐵腿真人玄化、化骨姥姥徐珍、虯髯虎洪大光、貢嗄三、點蒼二,這可都是黑道上大名鼎鼎的人物,這幾位,是公開的人物,還有些白道上的大大人物,平不多面,你說,嚇人不嚇人?”

“啊喲,全都是…了不起的高手,兄弟我我服了,你說連白白道人物都有,我卻有點不相信,黑白兩道,水水火不容,怎怎能同擠在一個屋簷下?”

“老兄,你真是讓豬油蒙了心,不開竅,白道人物就個個循規蹈矩不犯事?好!我就說給你聽聽。你知道武當派,有個叫席永良的麼?呃?說呀!”

“怎麼不知?人稱八卦魂劍,在武當俗家弟子中,就數他名頭最響!”

“他犯了什麼事?”

“這席永良名聲在外,江湖上都把他當作了仁義之士,可骨子裡,嘿嘿,壞著呢!”

“快說快說,這小子都幹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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