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最愛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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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翎玉看著這等荒涼情景,鼻頭一酸,再留心四看,卻不見剛才的女子。花翎玉略一沉思,當下展開獨門輕功,幾個起落,已穿過荒煙蔓草的空地,伏在屋前倒塌殘破的石牆下。

誰知他才一落腳,便聽得屋裡傳來一個男子的說話聲:“師妹,我在這裡。”

“對不起,我又來遲了…”一個甜美的聲音響起。花翎玉聚起劍眉,暗地裡一笑:“嗯!我明白了,原來那女子是應約而來,莫非…莫非二人想在這裡偷情幽會不成!”那個男子道:“師妹,我還道你不會來了!”

“你就體諒人家嘛,秋鶴突然從宣城回來,我自然要多加留神,倘若給他知道咱們的事,那還了得!”

“我很明白。”那男子接著道:“這裡容易被人發現,咱們到裡面去。”花翎玉聽得“秋鶴”兩個字,心下格的一聲,暗忖:“無怪那女子的聲音如此耳

原來是冷秋鶴的子金芷瑩。臭小子你都有今天了,既然給我發現這個大秘密,合該你要走黴運!”花翎玉聽見再無半點聲音,大著膽子,探頭往裡面覷探,果然不見半個人影,當即放輕手腳,戰戰兢兢,以免發出聲響,向屋裡走去。

***進入大屋,花翎玉環眼四看,只見屋內棟折榱崩,放眼空無一物,看這建構間隔,似乎是一個大廳,卻被當年大火燒得不剩椽片瓦。再看地板牆壁,雖然留有煙燻的痕跡,倒也處理得乾乾淨淨,顯然不時有人清潔打掃。

花翎玉見廳堂盡頭處有一個偏門,敢情是通往裡間的入口,當下小心翼翼走將過去,果然不出他所料。

只見屋後是個偌大的院落,假山鞦韆,依然完好如初,石山旁還有一個破亭子,遍地盡是蒿草野花,一派蕭疏景象。

院落兩邊全是迴廊房舍,大部分已見傾倒崩落,只餘數個房間仍留著頹牆壞壁,整個院子顯得劫後餘燼,滿目荒蕪。自從花翎玉打通任督二脈後,功力突飛猛進,雖然看不見金芷瑩身影。

但憑著二人細微的呼聲,已令他們無所遁形,再難隱藏形跡。見得花翎玉微微一笑,肚裡暗道:“我且看看你二人什麼玄虛,若給我找到了把柄,倒要讓你知道老子的手段。”當即扶牆摸壁,向前面走去。

來到一個半崩的房間外,發覺窗戶磴兒已大半頹壞,同時聽得房裡傳來沉重的呼息聲,花翎玉不用細想,已知內裡發生什麼事,這時,房裡傳來金芷瑩的聲音:“仲師兄,你明天早上就要回通州嗎?”

“嗯!我來這裡已有多,如果再不回去,師父必定起疑。”原來此人正是金沙堡的大師兄張少仲,自小和金芷瑩一塊兒長大,二人情投意合,本是一對好姻緣,可惜金沙堡堡主金鵬不大喜歡他,最終來個打鴛鴦,硬生生將金芷瑩嫁與冷秋鶴,金冷兩家便始締結同盟。

金芷瑩道:“今次難得我爹叫你到杭州辦事,咱們才有機會在一起,可你明兒便要回去,又不知要待到何時何才能見面了…”張少仲輕聲嘆道:“我何嘗不想多留幾天。但形勢卻不許我這樣做!”

“抱緊我!”金芷瑩姿姿媚媚道:“人家可捨不得你離去…”花翎玉聽見二人的對話,沉思:“金芷瑩叫他做師兄,相信此人必是金沙堡的弟子了。

見他二人如魚似水,話語親暱,似乎彼此確實衷心相愛,既然如此,金芷瑩因何會嫁給冷秋鶴,其中必定有什麼原因?”

“師妹,我剛才在這裡等了個多時辰,越等越心焦,真怕你不會來。現在終於看見你,真個比什麼都來得高興!”

“其實我真的幾乎來不了。”金芷瑩話聲嬌柔,滿盈女兒意態:“秋鶴從早上就一直待在我身邊,使我寸步難移,最後我只好打了個謊話,騙他我約了表妹美嬛見面,才能身走出來,”張少仲心中有些憤嫉,長聲一嘆:“他在宣城待了數個月,夫二人分開這麼久,亦難免他會對你如此廝纏!正是俗語云:‘新婚不如遠別’,他這趟回來,你們肯定更加無限恩愛,情更加濃郁了!對不對?”

“仲師兄,你不要這樣說好嗎!”金芷瑩柔聲道:“人家最喜歡誰,心裡最愛誰,難道你到現在也不知道!當初若非爹迫,我又豈會嫁給秋鶴。

眼下既然已成為事實,也只好逆來順受,但你不要忘記,畢竟我和秋鶴是明媒正娶的夫,還有金沙堡的臉面,又豈能終貌合神離,你說是不是。”張少仲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雙眼怔怔的看著金芷瑩,見她顏如舜英,說不出的美豔動人,當想到眼前的美人兒光著身子,依偎在丈夫懷裡,婉孌相得,心頭不一陣搐,喟然道:“說到條件,我確實無法和冷秋鶴相比!

打從咱倆相愛開始,我早就有自知之明,知道今生今世我再難以擁有你,但我…”金芷瑩連忙用手掩住他嘴巴,不讓張少仲說下去:“人家不許你這樣說,誰說你比不上他。秋鶴雖然家世顯赫。

但你卻有很多優勝他的地方,可知道嗎?”張少仲苦澀一笑:“你不用取笑我了!論到家世相貌和武功,在在都遜冷秋鶴三分,我自問沒什麼地方能勝他!”金芷瑩囅然一笑,踮起腳跟,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錯了,你在芷瑩心中,勝過他的地方可多著呢!不說其他,單是你在榻上的功夫,他就難以和你相比了,尤其是這個…”說著伸手到他間,握住那半硬不軟的陽具:“這又長的寶貝,每次總得人家死活不知,芷瑩實在愛死它了…”

“啊!師妹…你…”張少仲下身快美,忍不住輕呼一聲。

“仲師哥,你可知道女人最需要什麼?”金芷瑩握緊手上的,肆情‮套‬,媚姿姿說道:“就是需要一個壯威猛的男人,就像你一樣,每當你進入我身體,那股滿足不但令我很舒服,還讓我有股幸福的覺,這是我在秋鶴身上無法得到的!”

“師妹你…你再這樣下去,必定給你出來不可…”張少仲眉峰雙鎖,著力隱忍那股美快。

“人家不准你亂耗華。”金芷瑩依然不肯放手,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男人:“你想出來,便在芷瑩的身體裡,人家想要個孩子,為你生個肥肥胖胖的小娃兒好麼?”花翎玉在外面聽見,幾乎要笑出聲來。

心想:“真沒想到她外表溫文清純,骨子裡卻如此蕩,不僅在外偷漢子,還想替姦夫生兒子,姓冷的傢伙娶了這個女人,頂上的頭巾恐怕比我還要綠!”

“這…這個…”張少仲登時打愣起來。

金芷瑩怔怔盯著他:“難道你不想?你我真心相愛,卻不能在一起,如果咱們有個小寶寶,將來我看著他便如看見你一樣,不是很好嗎。”

“我…我當然想,但這個…太危險了,一旦給他和冷家知道此事,你打後如何做人!”金芷瑩一笑:“難道咱們偷偷摸摸,掩掩藏藏,這樣就不危險?”張少仲一臉無奈,霎時間滿腹狐疑:“師妹,你老實和我說,近是否對冷秋鶴有什麼地方不滿,或是你們起了什麼爭執?”金芷瑩搖了搖頭:“你想到哪去了!我和秋鶴並沒有什麼改變,雖然他從宣城回來後,我確實覺到他有點怪怪的,還經常神思恍惚,不知在想著什麼心事。

但當咱二人在一起時,我看又不似有事發生,彼此倒也言和意順,而且…而且對我相當好,亦顯得非常恩愛。”張少仲聽得“恩愛”兩個字,立即皺起眉頭:“聽見你和他這般好,我的心就被針扎一樣。

想到他每天抱著你,對你又親又摸,還可以隨時和你…”金芷瑩知他心中妒嫉,更知他的怪癖嗜好,每當與他提起自己和冷秋鶴的纏綿樂事,張少仲都會變得異常亢奮衝動,總要追問個不休。

金芷瑩想到他那怪誕不經的子,忍不住心頭髮笑,握緊手裡的陽具,擼得星馳電走,瞧著他道:“說了一半,為什麼不說下去?你是否想說,秋鶴可以任意和我歡,隨時隨地狎玩我身體,是這樣麼?”張少仲見她秋波眄眄,說不出的誘惑動人,不心頭熾熱,低頭親了她一口:“正…正是這樣…”

“沒錯,確實如你所想!”金芷瑩索調侃他一番:“秋鶴是我的夫君,我是他的子,他想在我身上尋樂子,人家又豈能不給他。便如昨天夜上,他不但親我摸我,還要人家吃他的兒,吃硬了,便來你心愛的師妹。

也不知他為什麼,昨夜秋鶴顯得格外動興,要了一次又一次,終於給他了一夜,害得人家洩了三四回,你可知道麼!”張少仲聽得興奮莫名,嗄著聲線道:“似乎…似乎昨夜你二人相當得意。

若不是舒服美快,你又怎會連連洩身!”金芷瑩含笑點頭:“秋鶴確實得我很快活!他雖然不及你大,卻也相當壯堅硬,尤其是那個龜頭,碩大稜厚,實在不下於你,颳得人家酸痠麻麻的,叫人打從心窩裡舒服,而且他最愛折磨人,只尋芷瑩的花心子來戳,人家綽綽的一個小兒,又如何受得了…”花翎玉聽到這裡,不由搖頭一笑,心忖:“這個美人兒當真得緊要,面對姦夫竟能說出這等說話!如此豔出眾的尤物,老子若是棄而不沾,確實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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