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難就增強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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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放風之人既然知道梅瓶的秘密,竟然毫不藏掩,反而將此事大肆張揚,當然是有其目的,只是目的何在,我暫時仍想不出來,”南宮筱問道:“這樣說,娘是認為那人就是兇手?”

“沒錯。”花映月頷首道:“莫說是梅瓶上的秘密,便是梅瓶的事,就連玉兒的父親都不知道,但此人卻如此清楚,除了兇手之外,旁人又怎能得知,若然此事早已有人知道,這個秘密恐怕一早已傳遍天下,豈能保密到現在。”花翎玉點頭道:“娘說得對。我更懷疑這人就是當年尋找梅瓶的黑道人物,而兇手很可能就是他。”花映月道:“我就是想查明這件事,一來是要出那個殺人放火的真兇,二來是要尋回白龍梅瓶,免得落在他人之手,因此我才派遣筱兒到湖州,暗中探查此事。

只是此行極為風險,為了筱兒的安全,唯有讓她修習玄陰訣,儘快提升自身的功力。”至此,大家終於明白要去湖州的用意。

花映月把目光移向莆緋珚,說道:“緋珚,這趟前往湖州,危險重重,而你又不懂武功,確實令我有點擔心,你是否打算同行,須得想清楚才好。”莆緋珚道:“娘,有玉郎和筱兒在身邊,緋珚不怕。”

“這點我都明白!”花映月微微一笑:“青鸞鳳,要分開你們三人,我也不忍心!”花翎玉連忙道:“娘放心吧,我會好好保護她們二人。”花映月點頭道:“好吧,再過兩天便要起程前去湖州金劍山莊,大家回去準備一下。”

“是!”三人應了一聲,齊齊與花映月拜別,遂離開明月樓。***一大清早,十數人策騎駿馬,簇擁著一輛豪華馬車離開香蕊宮,馬車上載著二人,正是南宮筱和莆緋珚,但見呼前擁後,緩緩走出官道。

這趟前去湖州,柳天石在單超幫忙下順利得到宮主首肯,終可攜著姬媔柔同行,這時寅盡卯初,晨霧蔽野,看見馬子游一馬當先,走在前頭,姬媔柔、柳天石、單超三人緊隨其後。

而柳青和十多名花蕊宮弟子,不遠不近的在後跟隨。唯獨花翎玉一人,他不想與馬柳二人聯轡並行,只得自個兒騎著白馬,守護在馬車旁。

走出十多里路程,還復開霽,雲霧漸散。耀眼的晨光,照在遠處的稻穗上,閃著一金黃,煞是奪目耀眼。

花翎玉單騎瞵盼,瞧著沿路的風光,不想目波所及,剛巧落在姬媔柔身上,見她今天一身雪白勁裝,逸緻翩翩,華容婀娜,大有出塵之態,心中暗暗讚許:“的是個大美人,此女不但容姝麗,便是身材樣貌,在在都不亞於我兩個美嬌娘。”接著輕輕搖頭,嘆道:“可惜,可惜!虧她有對美盼誘人的眼睛,卻是有眼無珠,不去嫁個年少郎君,竟看上這個姓柳的老頭兒,真個糟蹋、糟蹋!”話說姬媔柔隨著柳天石來到香蕊宮,至今已有個多月,只因她必須隱藏身分,免得惹人起疑,只好終待在房間,甚少四處走動,致令花翎玉和她難以見上一面,今次若非大夥兒同往湖州,恐怕花翎玉早就忘了她存在。

花翎玉怔怔的在後盯著姬媔柔,瞧得目不轉睛,看她舉動容止,顧盼生姿,無不魅惑人心!他越是看,越覺動心娛目,不由心大起,再想到她是柳天石的愛妾,柳青的後孃,更叫他眼狂心熱。

當下咬緊牙關,暗暗罵道:“姓柳的雜種羔子,你可不要怪老子,有道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你敢動我筱兒,我就夠膽動你娘,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吧!”自從大婚之後,這個多月來,南宮筱和莆緋珚竟變得親如姐妹,則同行同坐,夜則同息同止,彼此無所不談,且句句言和意順,相處得異常密暱親近。

只聽馬車隱隱轔轔,一行人馬望東而行,車上兩個美人兒,手牽著手,談笑正歡,只見南宮筱面含笑意,暱聲與莆緋珚道:“瞧你今早雙眼無神,假若我沒有猜錯,想必昨晚又和玉郎搖呀搖,搖足一整夜了。對不對?”莆緋珚聽她突然這樣問,俏臉登時一紅,不依道:“你還說,全都因為你,晚飯後你就不見了影蹤,也不知跑到哪裡去,現在卻來取笑人家。”南宮筱嫣然笑道:“我知你和玉郎鶼鰈情深,鎮難捨難分,才會給你二人單獨共處的機會,你不謝過我,還來責怪我!好了,你現在不用岔開說話,快快如實和我說,玉郎昨夜究竟要了你多少次?”莆緋珚一時羞靨難掩,緩緩伸出中指,支吾其詞:“就…就只是一次。”南宮筱搖頭不信:“沒可能,玉郎的能耐我最清楚,一旦給他纏上了,豈能一回了事,你若果不老實和我說,莫怪我給你撓癢癢…”一話未落,已伸出手指,作勢要搔她。

“不…你不要嘛…”莆緋珚嘿嘿的躲開:“我…我真的沒有騙你,就…就只有一次,不過…不過…”南宮筱聽她話中有話,頗有弦外之意,笑問道:“不過什麼?”

“不過玉郎他…他沒有拔出來…”莆緋珚臉上立時飛紅,吶吶道:“他就…就這樣著人家,在…在裡面連了三回!但他…真的沒有離開我身體,每次過那東西后,玉郎都不肯軟下來,終於給他了兩個多時辰,他…他才肯罷休。我說的都是真話,絕對沒有騙你。玉郎既然一直沒有拔出來。都…都應該算是一次吧!”南宮筱掩嘴輕笑:“你說得倒有點道理,但玉郎一口氣了這麼久,豈不是樂壞我這個小緋珚!”

“才不是這樣呢!”莆緋珚道:“你都不知道,昨夜我實在難過死了,得人家個不止,溼了一榻又一榻,都不知丟了多少回,但玉郎依舊不捨不饒,幾乎連小命都斷送給他哩!”南宮筱道:“你呀,得了便宜還賣乖!不過你有這種覺,我很是瞭解!

自從玉郎打通任督二脈後,整個人簡直煥然一新,他不但幼氣全消,便是對人對事,都變得明目達聰,知機識變。更奇怪的是,他連身體都蛻變起來,”莆緋珚茫然問道:“是嗎,玉郎的身體改變了什麼?”南宮筱道:“說出來或許你不相信。以前玉郎的‘那話兒’,就只有這麼,這麼長…”邊說邊用手比劃:“但不知何故,現在竟變得異常大壯碩,而且持久不懈,勇力過人,便是連連洩身,依然視作等閒,比之他的師父實在毫不遜,你道是不是奇怪!

但話又說回來,你我能遇著這樣神勇的男人,算得是咱二人的福氣。”莆緋珚微微一笑:“原來你是說這個,其實你有所不知了,玉郎今天變成如此雄壯威猛,一切都是我母親的功勞…”接著。

便將水姌如何使用壯陽湯藥之事,都一一說與南宮筱。

“是這樣麼!”南宮筱聽後,不嘖嘖稱奇:“這‘菟絲子’調製的湯藥確實厲害,當真是窮靈盡妙,功效如神呢!”莆緋珚倏忽螓首低垂,低聲說道:“筱兒,我真的很羨慕你,可以堂堂正正和我義父做…做那種事…”南宮筱聽見,連忙瞧著莆緋珚,心下好生疑惑:“莫非你…你喜歡上他?”莆緋珚含羞點頭,輕聲道:“嗯!

這件事我直來只藏在心裡,從來不敢向人說,你得為我保守秘密才好。”南宮筱頷首應承,莆緋珚徐徐道:“當年義父從司空擇手中救了我和母親後,就一直收留咱兩在身邊,對咱們如同自己女般關懷憐愛,使我和其他孩子一樣。

得以受到父親的溫暖,到我漸漸長大,不知不覺間,我對義父便…便開始產生一種難以形容的情愫,隨著子過去,我對他愛慕之情,慢慢變得越來越深,越發難以收拾,叫我苦惱不堪…”南宮筱甚覺詫異,不解道:“你義父為人明幹練,見事透風就過,你對他的戀,難道他一點都瞧不出來!”莆緋珚苦笑道:“當然不是,便因為他知道,義父…他才會安排我和玉郎的婚事,好教我對他歇心。”

“我明白了!但我仍是覺得很難想像,你義父為人風,對著你這個俏生生的美人兒,他竟能把持得住,當真是難得!”南宮筱微微一笑,接著又道:“對呀,你知道我和你義父好,想必是饞嘴得緊了,要不要我將他的本事說你知?”

“筱兒你…你壞死了,人家才不想知道!”莆緋珚輕輕打她一下,俏臉飛紅,垂下頭來低聲道:“況且…就是你不說,我都早已知道。”南宮筱大意外,訝然問道:“你…你怎會知道!莫非你…”

“不,你不要誤會。”莆緋珚連忙搖頭:“只是一個湊巧,曾經給我…給我看見義父和我娘…”

“原來你母親和他…”南宮筱一直不知二人的關係,此刻聽見,亦不由呆然愕眙!

莆緋珚輕點螓首,又擔心南宮筱追問下去,只好岔開話題,問道:“對了,昨晚你突然不見蹤影,莫非是去見我義父?”

“不是。”南宮筱搖了搖頭,臉上微現臊意,湊到莆緋珚耳邊,輕聲道:“是冷秋鶴。”莆緋珚聽後一笑,揶揄道:“你好大的膽子呀,竟敢公然到外面偷人,全無顧忌!玉郎知道這件事嗎?”南宮筱道:“雖然沒有直接和玉郎說。但我早已向他暗示過。”莆緋珚嘆道:“我真不明白,玉郎怎會默許你這樣做,難道就只是為了增強功力,我可不相信。老實和我說,你對冷公子是何種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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