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但於烺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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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嘴含微笑,卻不答話。水姌道:“鞍馬勞頓,三位不用客氣了,便在這裡屈就一晚,如何?”花映月心想:“這個
徒前時膽敢向我下戰書,今天本宮親自送上門來,且看看你想怎樣,到底要
什麼玄虛?”旋即向水姌
道:“不棄打擾,這就有勞莆夫人了!”水姌
吩咐下去,安排三人住在玉蘭閣。
玉蘭閣是個招呼客人的地方,位於府內東南面,這棟碧瓦朱甍的樓閣,樓高兩層,外觀異常巧典雅。當花映月等人進入玉蘭閣,不由眼前一亮,只見文石甃地,四下白玉飾壁,建築窮極伎巧。
在家僕引領下,三人獨住一間偌大的寢室。花映月走進房間,看見室內錦鏽簾帷,牆嵌鑲磚,西首放有一張紫檀榻,
上裀褥鹹備,另設鏤花香案,楠木書架。
而書架上面,置滿經史子集、古董篆鼎。讓人一看而知,這是一間專為女賓而設的房間。花映月環眼看了房間一遍,視線落在牆壁一幅書畫上,近前一看,見是南宋馬遠的“山徑行圖”只見畫裡有一儒雅文士,漫步于山徑間,卻驚動了鳴唱的鳥兒。文士停下腳步,站在溪旁,捻鬚微笑,只看著驚散的鳥兒,陶然沉浸在初
的山林裡。再看書畫右邊,見有一題跋“觸袖野花多自舞,避人幽鳥不成啼。”這兩句正是宋寧宗的題詩。
“好一個於,連馬遠的名畫都等閒視之,隨隨便便懸在房間!看他居所豪華,氣派不凡,不想一個採花
賊,竟然富豪如斯?”花映月搖頭一笑。
***月影橫斜,把個庭院照得澄麗一片。夜月之下,一個綽約多姿的女子獨自站在虹橋上,但見她一身雪白輕衣,湘裙飄颻,一隻白如雪的柔荑,輕輕地擱在橋欄上,直如月裡嫦娥降塵間!
這個絕誘人的女子,正是香蕊宮宮主花映月,見她徐徐抬起螓首,低低的輕嘆一聲,一道指勁,忽地從她手裡
出,聽得“嗤”一聲細響,丈多遠的一棵松樹微微晃動,旋即木屑紛飛,樹身已多了一個窟窿眼兒。
只聽得花映月道:“你還想要看多久?”於嘴角掛著微笑,從樹後鑽了出來,揹負著手,一步步走上橋來:“這招蟬彈指確實厲害,但宮主出手又何須如此狠辣,莫非想要於某的命不成!”
“為了天下女子免受你糟蹋,就算殺了你這個賊,又有何不可!”花映月回眸看著他,接著道:“不說其它,單是你夜闖香蕊宮,還當著我兒
汗他未婚
子,光是這一點,本宮就有一萬個殺你的理由。”於
一笑道:“我看你是言不由衷,絕對捨不得殺我。要不然,你今夜又怎會獨自一人來此,存心誘我出來與你會面,不知我的說話可對?”花映月“噗哧”一笑:“好個不要臉的
賊,似乎你真是太高估自己了!沒錯,本宮確是想見你,卻不是你現在所想的齷齪事…”於
不待她說完,搶先道:“宮主果然是個聰明人,竟能看透於某的心思!但這個你可不能怪在下,誰教我眼前這位宮主,長得比仙女還要漂亮!看著如此絕
的尤物,又有哪個男人不想一親芳澤,不動
心,更何況是在下。”
“得近芳澤,可不是一件輕易的事,就只怕你沒這個本事。”說話方落,於只覺眼前白影一晃,五
纖纖玉指已抓到自己
前。於
著實沒想過,這個一直言笑晏晏的宮主,竟然要打便打,全無半點先兆。
還好於久歷江湖,經驗何等豐富,加上一身絕世武功,要避過這招猝然一擊,對他來說,簡直易如反掌。
只見於身形一閃,人已往後飄出半丈,輕輕易易就避過這破
之厄。豈料花映月的攻勢一波接著一波,於
退得雖快,但花映月進得更快,一隻玉掌已遞到於
面門,勁向他左邊肩頭砍去。莫看這招輕描淡寫,以花映月目前的功力。
這一砍之勢,堪比鋼刀利斧,恐怕整條手臂都要給她卸下來!於如何不知厲害,只沒想到花映月會下此重手,心想:“若不給她一些顏
看,還道我奈何不了她!”一念及此,馬上使出師門獨步武學,而這一門“潛移默奪”的武功,必須暗運一口真氣,先行護住全身。
接著不痕跡,暗暗運起潛移大法,悄悄的把來勢卸卻於無形。花映月一掌砍落,眼見於
竟然不閃不避,心裡不
大吃一驚,但要收手,已然不及,只聽得“噗”一聲悶響,於
登時給砍翻在地,單手抱著一條胳臂,臉上
出一副異常痛苦的神
。
“你…你這個渾人,為什麼不避開!”花映月一急之下,連忙蹲下身軀,扳開於放在肩胛的手,低頭查看他的傷勢:“你躺著不要動,讓我看看!”花映月一面為他看傷,一面在想:“看他先前幾下疾快無倫的身手,武功著實了得,他怎有可能避不開這一掌?”
“宮主你…你好狠心,既然要取於的
命,現在就拿去好了!”於
一臉痛楚道:“但…但在我未死之前,有一個請…請求,希望宮主可以成全在下這個心願!”花映月瞪了他一眼:“你不要胡說。
只是傷了肩膀,又怎會害及命!你給我安靜一點,閉起嘴巴。”說話一落,用手扯開於
的衣襟,
出剛被掌傷的肩頭,只見傷處微現血紅,並沒有傷及筋骨。花映月實在摸不透頭腦,心下大惑不解。
“宮主,你不但傷了我肩膀,最主要是…是傷了我的心,你可知道嗎?”於盯著她那如仙的俏臉,暗暗讚道:“她實在長得太美了,這等麗
的大美人,教我怎捨得放棄你!”再把目光往下移,正好落在她豐滿的雙峰,憑著那優美誘人的弧線,已曉得這對寶貝是何等
拔不群,碩大飽滿。
花映月越看於的傷處,心裡越
詫異,她自問剛才那一掌之力,雖不能摧山攪海,但砸在人體身上,若要完好無傷,全無殘損,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就在她滿腹疑惑之際,忽見他受傷的胳膊微微一動,花映月是可等聰明的人物,已知大事不妙,馬上運起指勁,打算封住於的
道,免得自己中了他
計,豈知才一提氣,發覺體內竟然空空如也,用不上半分氣力,心裡登時一驚:“你…你…”
“對不起,宮主的武功實在太厲害了,於某若不使出手段,先行將你制住,恐怕先要遭殃的人是在下。”花映月柳眉一聚,叫得一聲:“卑鄙!”連忙別過頭去,不再看他一眼。
她心中清楚,知道自己是中了他的毒“一
”心頭不
一沉,暗暗嘆了一聲:“罷了,罷了!都怪我一時心軟,不忍對他下重手,而且一錯再錯,竟然去為他看傷,拋開防備之心,才會讓他有機可成!”於
伸出雙手,攀上花映月的嬌軀,手上微微使力,將她拉近身來。花映月身上乏力,給他稍一用帶動,整個人便撲在他懷中,
前一對飽滿的玉
,正好牢牢的壓在男人
膛上,一急之下,罵道:“放手,你…你想怎樣?”於
一笑:“你雖然貴為一宮之主,終究是一個女人,每到得這種關頭,亦難免心神大亂,說出一些不知所謂的話兒來!其實我想怎樣,以宮主的聰明才智,難道還要於某表明。”花映月臉上一紅:“本宮今
中了你詭計,是我咎由自取,怨不得人,但我要提醒你一句,除非你先
後殺,倘若本宮尚有命在,決計不會饒你。”於
在她香腮輕輕親了一下,挨著她耳邊道:“論到武功,我不敢說能夠勝過你,但決不會輸於你。就看剛才在下硬接你一掌,身上居然完好無損,難道你不覺得奇怪麼?
你要傷我,恐怕並不容易,但要我傷你,我又心中不捨!其實你我再鬥下去,情況也不會有所改變,對嗎?”花映月雖然心高氣傲。
但經過剛才與他一輪手,知道想要戰勝他,著實不容易,而且於
仍未顯
其它武功,到底他還有多少底子,實在無從估量,暗想:“這個人真令人摸不透,區區一個採花賊,卻身懷絕世武功,江湖上要勝過他的人,相信屈指可數,到底他是什麼來歷?”放
親著她香腮,低聲道:“宮主必定很疑惑,究竟我是在什麼時候出招,竟會讓你在不知不覺間中了‘一
’,對不對?”
“這等下三濫的卑鄙手段,本宮不想知道。”花映月把臉面別開,不再理會他。
於看著花映月的嬌顏,見她水眸津津,臉泛紅
,知道一
已開始發作:“宮主,你真不愧是武林十二仙之首,論姿論貌,又有誰勝於你!
我也不妨與你說,現在想起來,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時我第一次看見你,就在關東武林大會上,當你和今晚一樣。
穿了一襲雪白衣衫,儼如天上下凡的仙女,自那次之後,我就向自己立下誓言,必定要得到你,縱使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身子,我要你在我巨大的陽具下輾轉呻,享受女人最美好的時光。”
“你這個人忒煞自傲,常言說得好:器滿則傾,希望你明白其中意思!”花映月一臉鄙夷之,接著道:“其實世間上的女子,並非個個都喜歡驢一般的大物,相信我怎樣說,你都不會明白,因為你不是女子,你只是一個
賊,只會千方百計尋找自己的獵物,好滿足自己的獸慾。”於
搖頭淺笑:“聽了你這番說話,實在太不瞭解於某了!若然只是一般
賊,或許你是說對了,但於
可不同,這個你將會慢慢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