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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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邵揚整個人震驚在原地,懷疑不信的目光掃向杜銀雙,兩人也不過才數月未見,怎會再次相見時她竟已為人了?
“銀雙,他說的可是真的?”
“別問我,這件事我正好要問你,闕厲行他一口咬定我在兩年前已嫁於他,硬要我隨他迴天闕門,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猶記得兩年前,她重傷在
武武館調養,曾多次詢問,他卻始終言詞閃爍,逃避她的回答,這次她可不容他再逃了。
只見邵揚臉沉重,垂首避開她詢問的目光,思及兩年前,駱玄抱著昏
傷重的杜銀雙踏入
武武館時,她身上穿著的那身大紅嫁衣,的確令他印象深刻。
看來,等待了那麼多年,到了這刻他終於可以真正的死心。
俊臉上面苦笑,瞧著眼前虎視眈眈的闕厲行,他相信他有絕對的能力可以好好保護銀雙,而且他深愛著銀雙,銀雙
給他,他可以放心。
“原來閣下就是天闕門門主,希望你能好好對待銀雙,別再讓兩年前的事重演,否則即使我的武功不如你,我也要從你身邊將銀雙給搶回來。”
“你不會有那個機會的。”黑瞳凝視著懷裡失而復得的人兒。兩年的相思折磨已經夠了,從今以後他絕不會讓她有絲毫損傷,他以生命起誓。
“邵揚!”杜銀雙見他要走了,急喚住他的步伐。
“銀雙,我只能告訴你,兩年前駱玄帶傷重的你來找我求救時,你身上正穿著一身大紅嫁衣,看來當時你的確已經嫁給他了。我知道的也僅於此,若你想要知道得更清楚,我想你應該問駱玄才是。”邵揚背對著她,不想讓她瞧見自個黯然神傷的模樣,將話說完便頭也不回落寞地走了。
“這下你不會再懷疑我的話了吧?我會讓你有機會見駱玄,把話一次問個清楚的。”闕厲行溫柔地對著懷中驚愕的人兒低道,抱著她步上幾個階梯,眼角餘光瞥到一抹身影,黑瞳瞬間染上一抹陰鷙。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是夜,三樓一處較為清幽的廂房門外,左右護法猶如兩座門神,分別防守兩旁,守護著房裡被極為珍視的人兒。
“咻”——陡然一抹暗器穿透黑暗破空往兩人襲來,李毅身手
捷地接住,眯眼瞧著一抹人影消失在轉角。
“是什麼人?”他大喝一聲,身子如箭般追出。
李毅前腳剛走,暗夜中飄來一抹甜香,等李忠發覺不妙時,已來不及閉氣,身子一軟“碰”地一聲倒地。
此時,從角落走出一抹窈窕身影,掃了眼昏於地的人,豔麗的臉上噙著一抹冷笑,雙手推開房門,甫踏入房內,一眼即瞧見躺在
榻上的嬌柔身影,含著怨妒的雙眸,盯視著她愈見絕美出
的容顏。
也難怪闕厲行會無法忘情於她…
“你是誰?”杜銀雙早在前一刻即聽到門外傳來異動,正覺得納悶時,就見這女子無禮地擅自入內,而且並未見著攔阻的左右護法兩人。美眸注意到她不善的眼光,心生疑竇的同時,也不免暗自防備。
三醉的藥效已逐漸減褪,她現在只覺得身子雖然還有些虛軟,但雙手已可漸漸開始動了。
“兩年不見,駱銀兒,想不到你竟然會忘了我!你的命還真夠硬,將你推落深不見底的洶湧大海里,你竟然還能活了下來,不過這次我不會再讓你有活下來的機會了。”隨著話落,一步步朝榻進
,舉高手裡的匕首,正
朝她刺下。
驀地,從下鑽出一抹瘦長的小身形,舉起手中的短劍,在千鈞一髮之際,阻擋了她,只見兵器相擊,擦撞出一道火光。
闕展鵬陡然的出現,教若紅一時驚愕,大意地被他退了數步。
“你這女人!休想再靠近我娘一步,我不會讓你再有機會傷害她的!”俊秀的小臉上佈滿怒氣,手裡緊握住短劍,擋在杜銀雙旁,那氣勢大有不惜同歸於盡的架勢。
兩年前的錯,他絕不會再重蹈覆轍,不惜一死也要保住娘。
“哼!”若紅冷哼,斜睨著身高只及她前的瘦小身形,
角一撇嘲笑地道:“好大的口氣!雖然你現在的武功是進步了許多,可別忘了你也不過是個孩子,你
本不是我的對手,我要殺你可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既然你那麼想做孝子,那我就成全你!”
“不要!展鵬!你會有危險的,別管我了!”杜銀雙焦急叫道,在瞧見若紅再次出手,而闕展鵬舉高著手上的短劍相,仗著身子靈活,一時半刻倒也還能阻擋一陣,可卻看得杜銀雙心驚膽跳。
陡然,一道尖銳的痛楚劃過她腦海裡,美眸盯視著眼前驚險的陣仗,記憶裡那段失去的空白記憶,似乎一一在眼前浮現。
她想起她為了救闕展鵬而被打落海里;也想起為了救師兄易容進天闕門,以及被闕厲行迫下嫁於他…種種的一切事情,在這一刻重回她記憶裡,她全部都想起來了。
碰!一股強勁的力道打入闕展鵬的口,令他整個人往後飛出去,即使如此,瘦長的小身形仍是誓死守護在
邊。
“展鵬!你快走,別管我了!”杜銀雙臉一白,瞧見他
角不停逸出的血,仍有些無力的雙手急著想推開他。
“娘,我絕不會丟下你的。”闕展鵬拭去邊的血,雙眼忿恨地瞪視著眼前的人,死都不肯移開半步。
“看不出你這小子倒還真有骨氣,那我就先殺了你,再解決駱銀兒!”手中的匕首高舉,打算先一刀了結他,就在這時,身後陡然傳來一股凌厲的掌風,在她驚覺回頭時,已來不及了,口硬生生地被擊中一掌,當場倒地,狂嘔出一大口鮮血。
若紅驚駭地看著站在面前冷硬無情的男人,她明明見到他帶著四大護法離開客棧,沒想到她竟中計了。
眼前這個她愛了多年的男人,本以為冷漠寡情的他是不可能會愛上任何女人的,所以她曾經想過不惜背叛五毒教,只求能留在他身邊,即使他對她無情也無所謂,沒想到她錯了。
夾帶著恨意的雙眸向
榻上的人,駱銀兒的出現,竟然能改變冷漠的他,從未有過的溫柔狂情他全都給了她,而她到最後仍然連一絲的憐惜都得不到。
驀然,她仰首狂笑,自知難逃一死,不如自我了斷來個痛快,舉起手裡的匕首,狠狠地刺進心窩,當場斷氣倒地。
闕厲行驚冷的黑瞳淡掃,算她有自知之明,自我了結,可免死前受更多的痛苦。
高大的身形大步走向榻,在瞧見闕展鵬
邊的血時,黑瞳掠過一抹忿怒,方才他應該阻止若紅自殺才對,不該讓她死得太痛快。
“爹,我這回有好好的保護娘,沒有讓娘受到傷害。”闕展鵬搗著口,小臉痛苦,仍不忘表明自己的努力。
“你做得很好。風,帶他下去療傷。”闕厲行冷硬的臉上含笑,大掌輕撫他頭上,將人給身後的人照顧。
接過闕展鵬的風佑臣,臉上有抹佩服,好個一箭雙鵰。
在闕厲行的示意下,眾人迅速退下,順道帶走若紅的屍首,並關上房門。
“銀兒,你沒事吧?”跨步來到榻旁落坐,審視著她全身上下,黑瞳一抬,在與她美眸相視時,清楚地瞧見她眼底異樣的複雜,一抹異光掠過他眼底。
“你不該讓展鵬單獨留下來。”杜銀雙一出口便是指責,即使她明白他的用意,也不贊同他的行徑。
“你看出來了,不愧是我的銀兒。”身形微彎,將躺在榻上的她摟抱入懷,身子倚靠在
柱旁,大掌輕撫她柔滑的青絲,低道:“我若不這麼做,怎麼能消除展鵬心底的結?自你落海後,他一直在責怪自己,並自覺無臉對我,若不是知道了你的下落,他也不會主動來求我帶他走這一趟。”雙掌捧起她清麗無瑕的俏臉,黑瞳直視著她眼底,溫柔地低喃:“銀兒,你可知,為了你,我們父子險些發狂,你整整折磨了我們兩年,而你卻忘了這一切,現在你還打算裝作不知道嗎?”美眸驚愕得大睜,瞠視他
悉一切的黑瞳,他怎麼會知道她已經恢復記憶了?
太可怕了,她也不過前一刻才想起一切,他又怎麼會得知呢?
“想知道我為什麼會看出來的嗎?”角勾起一抹詭笑,好笑地瞧著一臉震驚的她,額頭與她相抵,黑瞳鎖住她愕然的美眸。
“銀兒,我記得我曾說過,你的眼神騙不了我的。在今晚之前,你見到我除了閃避,更有一絲慌亂。可現在你瞧我的眼神,卻是充滿了掙扎、探索。”聞言,杜銀雙反倒冷靜下來,美眸深深地注視著眼前的人。
她似乎總是在他面前,無所遁形;這個男人十分了解她,她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一雙銳的黑瞳。
兩年前,雖然她是被迫與他成親,但她很清楚若不是對他有些在意,當時她仍有方法可以設法脫逃,只是她選擇了嫁給他,不顧她肩負杜家莊的重責大任。
兩年後,他對她痴狂依舊,追尋著她身影而來,而她蟄伏了許久的情,再也忍不住在這一刻破柙而出。
承認愛上這個狂傲霸道的男人,似乎也不是件壞事,他對她除了一再的包容,更是深情地在她身後守候,她會動心,相信也是遲早的。
恢復力氣的藕臂,在他微訝的目光下纏上他的脖頸,紅含笑輕啟:“告訴我,你愛上的是駱銀兒,還是杜銀雙?”濃眉一挑,黑瞳燃起一簇火苗,置於纖
的雙臂一緊,讓她柔軟的身軀與他相貼合,不留一絲空隙。
“不管你是何身分,只要是你,我都愛。”將她放躺於榻上,雙肘撐起半個身子,黑瞳裡有抹熾熱,貪戀地凝視著她絕美的容顏。
“既然你已想起來了,那你也該記得,你還欠我一個長達兩年的房花燭夜。”在她俏臉染上羞窘的緋紅時,火熱的
迅地攫住她的柔軟,隨著雙掌所到之處,兩人的衣物逐漸褪落。
在長久的等待後,這一夜,闕厲行釋放他埋藏已久的情慾,情纏上她的柔軟,如野火燎原般,狂熱地席捲兩人。
直到天方出魚肚白,
混合著嬌
聲,才逐漸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