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突起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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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望之城有幾十個個鬥場,屠央不過是其中一個而已,比屠央強的大有人在。而現在全城皆敵,聖徒多如走狗!
聖徒與聖人才是星空人族的中砥柱!
放眼過去盡是聖徒!不出一分鐘,他們將被幾千甚至上萬聖徒級修士包圍!連聖人境強者被上萬聖徒包圍也難以逃脫。
烈焰惡魔和屠央又對碰了幾個回合再次被一刀屠滅!
“小娘皮快束手就擒從了本大爺,我還能保你快活幾天!”屠央哈哈一笑道。
那些隨後趕來的場主不樂意了,冷哼道:“屠央你想獨吃?沒門!”
“哈哈,這小娘皮是大家的,一個人獨享無味啊!”一個長相無比獷野的大漢怪叫道,說著就伸出爪子抓向謝安琪。
謝安琪的身材本就誘人至極,再加上她身上天生如地獄壁畫般的奇紋刺青,讓普通人望而生畏,卻對罪孽之深的人有著不可抵擋的誘惑!
十幾個聖徒爭相對謝安琪伸出魔爪,斷無罪正睜開眼睛時,謝安琪冷漠地說道:“一群螻蟻爾,還用不著你出手相助。”謝安琪話音剛落,周圍的環境突然,讓人如陷地獄!
“哈哈,小娘皮,這幻術對我們這些無半點用處!就算是真正的地獄也不敢收我們!”屠央一爪擒向謝安琪時嘲笑道。
謝安琪回頭瞄了一眼正在盤腿入定的斷無罪,這才是連地獄都不敢收的主!
正在此時,地上傳來破土的聲音,一條條血的鐵鏈破土而出,纏著了這些人的手腳讓他們動彈不得!這地獄上方懸浮著一個千階祭壇!
這不是什麼普通祭壇,而是玄級道臺!千階道臺稱之為玄臺!
這不是什麼幻術,而是謝安琪身上的一幅奇紋刺青:投石地獄!
般若,世間有諸般惡,犯壬惡者死後不入輪迴,落投石地獄接受愛害怨魂投石碎骨輾膚…
在謝安琪的道臺上坐著一個光頭和尚。不,他不是人,而是謝安琪的主命器,他名為般若,也是一道奇紋所化之形。
般若是一道人形奇紋,被謝安琪的道臺蘊養成了主命器!
般若焚音呤唱,赫然是佛家的苦難夜叉經!
傳說夜叉是由世間的苦難惡果所生!果然,隨著苦難夜叉經的呤唱,苦難夜叉經聚世間的怨念憑空化身而成!
不同的人看上去,這些夜叉的臉竟是一個個被自己親手所害死之人的臉,皆是惡相,怨氣化作一對犄角與獠牙!
突然有人跪下驚恐道:“師妹繞了我吧,那天我酒後失態…”這般若太可怕了,能讓眾生顯相、問罪眾生!
卻也有噁心極重者恍惚醒來怒喝道:“都緊閉六識,不想死的就殺了這小娘皮!”屠央也屬於極惡之人,雖不受夜叉苦難經影響心智,卻被投石地獄這幅奇紋圖鎮壓住了!道臺上的般若一聲佛號,天空中的夜叉投下一塊塊大石,將下方的人砸得肢離破碎骨紛飛。
這石頭也詭異得很,不是真正的石頭,而是每個人所造之業!
業不顯形於世,顯於地獄中。這般若並沒有其它的大神通,卻能審問人的惡,讓他人死於自己的惡業之下!
除非你不作惡,作惡必生業。身上有業者,落入這幅奇紋刺青中唯一的下場就是死於自己所造之業下!
斷無罪也身處於這幅奇紋刺青中,他的業如狼煙,身坐地獄業卷陽間!
斷無罪罪業之重引起了般若的注意,目光僅盯著斷無罪。就連謝安琪也暗驚不已,這小子才多大?隨後就釋然了,經脈七覺就是一條血澆鑄而成的路!若他要踏上八覺或九覺呢?謝安琪暗嘲自己一聲多想了,六覺人王之姿,七覺皇者姿態!
歷代以來天才如過江之鯽,能經脈七覺者又能有幾個?
焚音唱,諸般苦難贖。任你再兇再強位極聖人,落入投石地獄中也只能問罪受投石之刑!慘叫連片碎肢紛飛,這裡赫然成了一片人間地獄!
謝安琪突然恍神,她看見了一張無比悉的臉,一張
夜都想看見的臉!
與此同時,斷無罪雙眼猛然張開!
啪的一聲,他的畫地為牢為人破了,一隻湛白的手抓向伏在他大腿上睡的小包子!
斷無罪豈能讓小包子受到半點傷害,正想對這隻白手發動攻擊時突然口一痛,他的
口被一把白骨刃捅穿了!
捅他的竟是小包子!小包子仍舊處於沉睡中,這白骨刃不是別的東西,而是從他掌中長出的,是他的手骨!
弒神族本就是人族八大奇族中最強一族,在古道界時有骨魔弒神之稱!弒神族天生奇骨,不修他道專修一道:弒神白骨道!
風雲瞬間萬變!刺進斷無罪口的骨刃炸碎,碎骨如同暴雨犁花將斷無罪的身體由內至外打穿!
啪的一聲,斷無罪的身體倒在地上,如同一個人形馬蜂窩,讓看者臉上起了一臉的雞皮疙瘩!弒神族的血脈太可怕了,一個不防備強如斷無罪也要落得個粉身碎骨的下場!
投石地獄消失了!
轟的一聲,天降銀槍將謝安琪的道臺打穿,般若冒死護著道臺回到本體內!而般若則被銀槍釘在地上,最後化作一道殘紋回到了謝安琪身上,從此以後它再也沒有了成為本命道器的可能!因為這一道奇紋已被打斷了!
戰鬥聲嘎然而止!
一個蒙著臉的的男人率眾出現在這裡。
巷子早已被夷為平地,街道也不復街道!
此人手裡抓著謝安琪的脖子高高舉起,雙眼透過臉譜無情地盯著她。而此時小包子則如同鬼附身一般搖搖晃晃地來到這個男人身邊。
“假的!那是個替身詭偶!讓那小子給跑了!”此男人身後一個聖徒指著那被被打成篩子的詭偶吼道。
這個男人冰冷地說道:“他受了重傷,一時半會逃不遠。活抓他,城主不要死的。”
“是,大總管。”謝安琪突然發笑了,笑得如此絕望,同時也在嘲笑自己。
“你在笑什麼。”這個男人問道。
“我在笑我自己,君無神大總管!”謝安琪看著君無神這張臉譜低語道:“蒙著臉來見我,證明你還要臉。可是,你還有臉來見我嗎!”
“來見我的是你,所以我如你的願!”君無神說道!
“都來了為何還要戴個面具?你敢讓你兒子看見你這醜陋的臉孔嗎!”君無神摘下了臉譜,出一張飽經滄桑的俊臉。
君無神將謝安琪扔給一個手下,說道:“將她押到場主鬥場。”君無神就盯著那兩個手下,說道:“若有人敢碰他半寒
,我會讓他死得很慘。”在某處斷垣殘壁中掛著一隻小小的玩偶,這隻玩偶的眼睛正好看著這裡,它目送著謝安琪被押走。
小包子則神志不清地跟在那個叫君無神的男人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