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不堪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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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八十六章不堪回首唐伯虎一說完話,見到金玄白帶著個丰神朗逸的年輕公子和一位美麗天真的少女,頓時只覺眼前一亮,連忙躬身行了一禮,道:“哦!原來是金大俠,請恕晚生失言了。”金玄白抱拳還了個禮,於是將朱瑄瑄和江鳳鳳介紹給唐伯虎相識,並特別聲明朱瑄瑄是湖廣學子,因仰慕唐解元的文采和繪畫而特地趕來蘇州相訪。

唐伯虎雖然客套地行禮如儀,不過金玄白卻發現他把大部份的注意力都放在江鳳鳳的身上,讓她浮起羞窘之,於是笑了笑解釋道:“唐解元目前正在繪製一幅十美圖,想必是監於江姑娘容貌標緻,可供入畫,所以才放肆了點,江姑娘,請勿見怪才好!”江鳳鳳抿嘴一笑,道:“像我這種在山裡面長大的野丫頭,哪裡入得了唐解元的法眼,金大哥,你在開小妹的玩笑吧?”唐解元忙道:“不、不!姑娘慧質蘭心,天真可愛,足堪入畫,只是不知姑娘肯否供晚生描繪芳容?”江鳳鳳睨了朱瑄瑄一眼,低聲道:“這個你可要問過朱公子啦!看他肯不肯讓我…”

“沒問題!”朱瑄瑄緊接著道:“唐解元能夠看中江姑娘,是你的福氣,在下焉有反對之理?”金玄白頷首道:“唐解元這幅十美圖如果繪成,必定是曠世名作,定能傳千古,江姑娘的容貌能進入畫中,的確是件好事…”朱瑄瑄見到唐伯虎滿臉愉悅,企盼的神情,問道:“請問解元公,這十美圖裡其他幾位美女都是些誰?”唐伯虎望了金玄白一眼,道:“其中三位是金大俠未來的夫人。”朱瑄瑄問道:“唐解元,難道你認識的姑娘裡,沒有一個美女能供你入畫嗎?為何一定要金大哥未過門的子才能入畫?”唐伯虎苦笑了一下道:“金大俠豔福齊天,幾房室都是國天香,晚生是萬萬不如…”他輕嘆口氣,道:“金大俠,不瞞你說,我今天起來之後,一直心失鬱悶,總覺人生無趣,走到庭院之後,更萬念俱灰,於是才胡謅了幾句,尚請大俠不要見笑才好。”金玄白道:“解元公,關於你剛才說的什麼人生七十古來稀,前十年幼小,後十年衰老的話,的確便是如此,不過也就因為人生短促,我們更該奮發向上,有一番作為,如此才不會辜負此生,對吧?”唐伯虎點了點頭,道:“大俠說的有理,誠如岳飛所言,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我們在年輕時更該努力才對…”他笑了笑道:“等這幅十美圖畫完之後,我準備偕同敝友祝枝山到處遊歷一番,看看能不能尋到一個夢中美女,可以跟大俠的諸位夫人媲美…”金玄白朗笑一聲道:“唐兄這麼說,看來需要在十美圖裡留一個位置給那尚未尋獲的夢中美女才行,不然到時候就沒空位了。”唐伯虎聽了他的建議,果真在十美圖中留下一個背朝畫面的美女背影,原來目的是準備找到心愛的美女之後,將之入畫。

豈知他在後來遇到了華太師府中的丫環秋香,驚為天人,得到秋香三笑,以致唐伯虎暈了頭,竟然賣身為奴,進入華府作書僮。

後來他雖用盡手段把秋香騙了回家,想要將秋香的容貌入畫,可是秋香見到了服部玉子、秋詩鳳之後,頗為自慚,堅持不肯讓唐伯虎把她的容顏繪入圖中,以致唐伯虎所繪的十美圖,站立在畫中最後面的那個美女,始終只有一個背影而已。

後代的畫家在觀賞這幅十美圖時,曾對看這個背影,提出許多不同的見解,其中最平常的則是認為唐伯虎為了構圖所需;最新鮮的則是讚揚唐伯虎給後人留下許多想像空間,所以才故意不將那第十名美女的容貌畫出來。

其實事實的真相就是金玄白說了句閒話而已,他也沒料到事情會變成這樣,荒謬吧?

荒謬的時代,發生一些荒謬的事不稀奇,可以說完全正常,就如同正德皇帝身為一國之主,竟會封自己為威武大將軍總兵官,後來又替目己升官作“鎮國公”在後世看來,實在非常荒謬,其實在當時來說,完全正常,並且還很正當。

因為他為了要跟自己結拜的兄弟金玄白一樣,金玄白被皇上封為武威侯,他就得做個逍遙侯,當金玄白升了官,他這個作兄長的能不升官嗎?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暫且不提。

且說唐伯虎打定了主意之後,便領著朱瑄瑄和江鳳鳳進入畫室,觀賞他所繪的十美圖。

金玄白在畫室中打了個轉,便向唐伯虎和朱瑄瑄道別,表明要到街上去辦點事情,晚些時候再來探視他們。

朱瑄瑄一進畫室之後,便被那些到處懸掛的各種畫像所引,而唐伯虎則指揮兩名女婢鋪開畫紙,準備替江鳳鳳作畫,兩人僅是象徵的跟金玄白打了個招呼,便各忙各的去了。

金玄白走出畫室,只見田中子和田中美黛子兩人束手站在門口。他們一見金玄白,馬上跪在地上行了個大禮,慌得金玄白連忙把她們扶了起來。

他一問之下,方知田中姐妹已經獲得服部玉子的正式同意,自此離門服侍金玄白的起居生活,作他的貼身女婢。

以來,田中子祈求的便是能讓自己的妹妹美黛子跟在自己身邊,如今素願得償,心中的歡愉可想而知了。

她睜看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不斷地向金玄白表達心中的謝意,並且一再暗示美黛子猶是一名未破瓜的處子,可供金玄白隨時採擷。

金玄白看著滿臉羞意的田中美黛子,真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一直到隨著田中子走進一間華麗的大屋,見到了服部玉子、秋詩鳳、何玉馥之後,那種怪異的覺才從心底揭去,而田中子姐妹離去之後,他就顯得輕鬆了。

坐定之後,金玄白看著這三個成麗人,心中有份特殊的滿足,忖道:“就算薛婷婷因為懷念歐定邦之故,而不願遵從道長師父的遺囑嫁給我,我有了這三位美女相伴,人生也夠美滿了,再也沒有其他奢求!”想起另外二個尚未找到的未婚子,他此刻反倒有份抗拒,不知道槍神的孫女長相如何,是否能夠和服部玉子、秋詩鳳媲美?

至於鬼斧師父的容貌雖然不算醜陋,卻也好看不到哪裡去,依金玄白的估算,鬼斧的孫女應該也不會長得如何漂亮!

以前,他僻居鄉下,看不到一個稍為像樣的女孩子,如今可不同了,他在天香樓裡打了好幾個轉,看盡了許多的鶯鶯燕燕,再加上他遇到的幾個對他傾心的女子都是罕見的美女,眼光自然和往不同,層次也提升不少,故此思想改變也更多,竟然為未見面的二個未婚子的容貌起心來。

其實這是一般男子的通病,自古至今,從未改變,怪不得任何一個人。

服部玉子見到金玄白入室之後,目光滴溜溜的在何玉馥、秋詩鳳和自己三人身上打轉,忍不住問道:“少主,你在看什麼?”何玉馥跟著道:“子玉姐,大哥的眼光賊兮兮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壞主意呢!”秋詩鳳抿嘴一笑,道:“姐姐說的不錯,大哥今天的表情是不同,看來可能是跟朱大爺在一起學壞了,不然看我們的眼光怎會那麼怪?”金玄白臉上一紅,笑道:“我哪有什麼不同,只是覺得你們比早上更漂亮,更動人罷了…”說也奇怪,他在講話之時,突然想起朱天壽不久前提議的晚上共寢一室,要叫十名紅陪宿之事,忖道:“如果這三位美女同時陪著我,不知麼光景?又是一種什麼受?”綺麗的遐思一浮餅腦海,他的思緒又馬上回到年小鎮上那美麗悽而又漫綺麗的一夜,齊冰兒小巧卻頗豐盈的體似乎又浮現在他的眼前。

一想到齊冰兒,他馬上記起了自己跟她的約定,尷尬地一笑,道:“子玉,你從程家駒那裡,問出些什麼沒有?”服部玉子見他把話岔開,跟秋詩鳳和何玉馥兩人打了個眼,然後恭謹地道:“稟告少主,那程家駒完全是個孬種,還沒等到用刑,便什麼都招了!”金玄白問道:“關於柳月娘的事,他說了些什麼?是否說清楚了?”服部玉子道:“少主,說來恐怕你不相信,據程家駒說,柳月娘是他的表姑媽…”金玄白一怔,問道:“表姑媽?是姨表還是姑夫?”服部玉子道:“好像是姨表。據程家駒說,集賢堡主無影刀程震遠的母親和柳月娘的母親是同胞姐妹,當年柳月娘愛上了一個文武雙全卻又不喜功名的富商沈文翰…”金玄白訝道:“沈文翰?”他知道這個沈文翰可能便是九陽神君沈玉璞當年的化名,可是沈玉璞為何要用化名去接近柳月娘呢?

當年,沈玉璞遭到槍神、鬼斧等四大高手的圍攻,結果一齊身受重傷,跌入靈巖山裡的石窟中。

經過將近一年的修練之後,沈玉璞傷勢逐漸痊癒,並且將九陽神功練回了第一重,他當時本想一舉將四人殺死,無奈算計之下,覺得力有不逮,並且更怕傷勢又犯,於是便趁著閉關修練的理由,連夜出了石窟。

由於他當時心情沮喪,不知未來將要如何,情緒和心境隨時都在變化,因此一度想要退出武林,從此做一個平凡的人,就此終結一生。故而他才會用商人的身份掩飾,並且以化名面對世人,目的僅是單純的想要藉此度過一生而已。可是他卻在無意中認識了當時街未滿十八歲的柳月娘,並且還與她發生了情愫,結下不解之緣。

一夕風之後,沈玉璞突然發現自己的神功竟然不知何故突破第一重的高原期,在不到三個月的功夫,進入了第二重。

當時,他本來準備要向柳家提親,結果卻臨時改變了原來的想法,和身邊的管家商量之後,臨時設計遁逃,假裝自己遭到盜匪殺死。

他之所以會想出這個法子,是—來他已覺察出自己若運起九陽神功和柳月娘歡好時,固然本身頗有受益,可對方身體會遭到極大的傷害。為了他此生唯一的愛人,他絕不能做出這種缺德而又昧心之事,所以他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只能離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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