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灩溢香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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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姬，都是你做的好事吧。”他大步踏進房內，迅速關上門，走過去按住她的鎖骨，在耳旁，一字字的，帶點懊惱:“別以為我不知道內情，你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什麼？”瑤姬圓睜雙目，見他這樣緊張，更是皺眉，更苦的，是一顆心“奴家並不明白官人在說什麼。”

“不知？”他聞言更怒，手上用力，捏向她的喉口“你應當瞭解我的脾，我不喜歡你欺騙我！”他力度大得她有點吃痛，瑤姬咿呀兩聲，望著那揚起的清臒冷酷的臉，呻著飆出淚花來。

一瞬間，她真有死的念頭，若沒能得到他的愛憐，她活著不過一具皮囊骷髏，若是真能死在他手裡，也算是件樂事。

盜蹠本是一時氣憤，想要嚇唬她，沒想到卻見她的落淚，他從來沒有見過她傷心如此，這女子，在自己面前從來不輕易乞憐嗔怪，這次出來的淚水，有種悽楚的肝腸寸斷。

漸漸地，他鬆了力。女人，本該用來哄逗，這女人，更該是由他來愛憐的。向來酷愛風花雪月的他，戀各式燕瘦環肥的女人，花旦花魁等數不盡的妙人，每一個，他都喜歡，可每一個，他都喜歡不長。

可是對於面前這名姬，他始終念念不忘和她那幾番肌體戰的滋味，但他…有些愛情，是愛不得。瑤姬軟軟的，無力地向後傍著桌子，跌坐到椅子上，高挽的髮髻散了些，有幾縷垂在頰旁，更添幾分楚楚的動人。她只是沉默，仍在淚。

“瑤姬，饒了戲班的那些女子吧。”他長嘆一口氣“你是不是怪我？何必把憤怒遷到別人身上去，你的心能有多舒坦？況且，現下你又有七皇子的獨寵…”瑤姬不響，擦了擦臉上的珠淚，輕倒了兩杯水酒，躬身一揖，抵至他面前。

她抬頭，含著淚的眼睛是乞求的，軟弱而又渴望的“奴家只想與爺好好喝幾杯，這裡還有奴家特地下廚做的小菜。”他心一軟，又嘆一聲，接過酒杯，喝了下去。挽著她的手，坐至桌旁。酒入心窩，兩具軀體開始熱起來。她故意貼著他剛毅的身軀“爺，是不是奴家哪裡不好？”她忍著淚，輕搖他的衣襬，嘴裡低語，如同唸咒誦經般地一遍遍問“爺，奴家愛你，爺愛奴家麼？”最後這一次，即便是騙自己亦好，她是落花，只想用柔情留住這如水無情的男人。

他這個人，全世上，也只有一個。其他，她都不想。順著他的手臂，她站起了身，坐上了他的膝蓋上。啊，膛結實寬闊，她的身軟弱地戀棧不堪。她不肯放開他，不肯放過他。

“瑤姬”他被她的委婉治豔求得心軟，她從來未曾跟自己說過這樣的情話，原來話出自她的口，如此的酥麻人心。

他抵不住，伸手撫在她滑膩的臉上，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這個風情萬千的多情女子著實亂男人心智。她突然張開紅豔的小嘴，含住了他的指，輕輕咬了一記。，愛，常在那麼一剎那，輕易被點燃。

“大官人，奴家好想你，只求你莫對奴家不理不睬。”她柔媚地喃喃低語，說的也是真話。所有的骨氣傲氣，一旦窩在他身上，便一節節灰飛煙滅。盜蹠哼咒一句“這要命的姬！”便急著開始撕解那纏繞在她肢的羅帶。

一身的絲綢輕紗，沿著雪膚滑落，一下子鬆散開來，那具玉魄冰肌剝得赤條條的猶如一株潔白的百合，不知是酒醉抑或情動的緣故，卻又從肌理間泛出粉豔的櫻。

嚶嚀與低喃，順從與催促給了男人至大的鼓舞。他進門前因被怒火與理智稍息的慾念，不過被眼前妖女兩下逗，又再度被熱切沸騰。

右手往下探去，撥開散掉的衣裳，他靈活地滑進長裙底下，隔著絲綢褻褲，撫起瑤姬娜圓翹的部。伸手，挑開她褻褲的絲質邊緣，摸著那豐腴緊翹的股，觸滑彈。

心裡得意，手指再順著‮絲蕾‬邊緣，由後往前探取，手掌往上覆蓋柔美的恥丘，接觸那細疏的恥，指頭輕佻地往裡探去…

“啊…官人…”她渴望，渴望得心也疼了，身子就如久逢甘一樣，地滲出熱泉來。他的愛撫，他的憐惜，讓人如此瘋狂。

她的體質本就，如今羞處落入他掌心，稍一撥，渾身孔震顫擴張，不自地抬起頭來，大口氣，秀眉微蹙，媚眼離，呼出銷魂的呻，嬌軟無力的癱軟在他的懷裡，任憑擺佈。

盜蹠挪了挪位置，另一手也順勢伸入裙內，順著她的下滑，從三角褲後頭繫帶處，探入股溝，溫柔地抓她渾圓豐腴的兩片雪。

她反地夾緊了溝，他卻一個用力往前竄伸，往汁淋淋的縫探索，一手捧包住了她柔美的玉戶，五指靈巧地‮撫‬著兩瓣花瓣，磨擰著血紅的。

她呼叫一聲，漿源源湧出，順著他掌心溼透了恥，更將整件絲綢材質的褻褲，得一片泥濘。他繼續貪花竊玉，掌緣不時傳來大腿內側絕妙的柔觸，右手偶也滑過縫，往‮花菊‬蕾處探尋揭秘。

“官人，求你…”瑤姬張口氣，香舌微，銀絲沿著邊滑延，嚥不過來，耳墜的明珠因微顫的身子直搖曳。她是媚骨天生，那一種媚，還有底子裡的狂，在此刻，張揚得無法無天，芬芳得無窮無盡。

“瑤姬。”他嘆，伸手撫在她香腮之上“給奴家，給奴家…”她按住他的掌，含著他的指。她突然抬起身子，迅速扯開他的帶。

順水推舟地他擺好了她的身姿，恣意狎她的雙。下體陣陣顫抖，撥開自己溼漉漉的褻褲，她有些迫不及待，情慾的折磨甚是難熬。噗通一下，拔擎天的柱直接撞擊進了肌膚滾燙的壁。搐！驚呼！哦！刺！

所有的覺亂竄亂跳，摧枯拉朽地燒開來。她坐在他壯有力的‮腿雙‬之上，纖慢擰，雲袖輕擺，在他身上舞動起來。

“爺，你愛奴家嗎？你愛嗎…”她聲聲重複，只求問得答案，心底的答案，即使是哄騙她的謊言，她也要聽得這答案。

“姬，你這姬…”他怒吼，耳赤身熱，只想盡嘗此刻銷魂滋味。他始終不願意施捨一絲憐憫，他不肯！她雙眼飆出淚水來，下體卻搖擺得愈發劇烈，不斷，不斷地用力搖曳肢“啊--啊--啊─”高亢尖叫，又似悲慼。這淚，並非承歡之淚，而是心死絕望的淚。這次，他給了她一個抉擇。她湊上去，紅貼近他的鼻息，只道“爺，要我，快…”嘟著的瓣泛著粼粼水光，紅潤如滴血，綻放出無言的邀請。他把兩瓣鮮含在嘴裡，嚼磨起來。瑤姬閉眼，兩行淚下。

在他來之前，她特地用上了那專心為他而挑的胭脂。白玉雕盒盛著櫻桃紅的胭脂，最美的顏，只需一點點，染在間，豔溢香融，足以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