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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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妍暑假有一個多月,不一定要跟你一起回臺北啊!”汪父直覺想多留女兒一陣子。
“對嗎?女兒。”
“呃…”這下尷尬了,她該怎麼回答才好?
“關於這個,我有事想跟汪爸報告,我們先進屋裡再說。”手上這些大包小包讓他有點煩躁,還是先進門放下所有東西再說唄!
汪父狐疑的睞了樊爸一眼,只見樊爸又是聳肩又是搖頭的,和他一樣搞不懂年輕人的想法。
四人進到屋裡,與從廚房裡走出來的兩位媽媽打過招呼,樊宇農終於卸下手上所有的重量,拍了拍手主動導入正題。
“爸、媽,汪爸、汪媽,有件事我想請求你們成全。”他站在客廳中央,一臉慎重地說:“尤其是汪爸汪媽,請你們務必成全。”長輩們面面相覷,個個陷入五里霧中。
“什麼事你直說無妨。”隱約預樊小子將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汪爸清了清喉嚨“恩准上奏”睞了眼汪芷妍,樊宇農招招手要她到自己身邊。
一見女兒乖順的走向樊小子,汪爸心下打了個突,下意識睞了子一眼,發現
子也正一臉莫名的瞧著自己。
瞧這情勢,該不會…
“我想請汪爸汪媽把女兒給我,讓我照顧她一輩子。”果然,樊宇農一牽到汪芷妍的手,不假思索且堅定的當庭宣佈未來人生大事。
一時間驚呼四起,四個老人家理所當然的被嚇傻了,個個呆若木雞、雙眼無神地瞪著站在客廳中央的一雙情侶。
“呃,有這麼嚴重嗎?”樊宇農搞笑的格要死不死地在此時發作,學起前總統阿扁先生的口音,刻意將聲音壓得扁直,套用了那位先生知名的口頭禪。
汪芷妍不敢置信的閉了閉眼,忍不住笑出聲來。
她的笑似乎帶有某些不知名的魔力,沒有道理的染了整間屋子裡的人,四個老人家逐漸恢復正常,之後便與汪芷妍一樣展
笑靨。
“樊小子,你們是什麼時候開始往的?我們怎麼半點風聲都不知道?”汪爸端起還算愉悅的笑臉,手掌卻稍嫌緊繃的按壓著身邊的藤椅扶手。
“那個,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樊宇農搔了搔發,依實際狀況形容。
夜晚?!好,很好,天殺的好極了!
“那,往得還算順利吧?”汪父原先扶著藤椅扶手的手掌,轉而握住手把。
“非常好,通行無阻。”樊宇農沒看見汪芷妍在一旁不斷使眼,正直的有話直說。
通行無阻?汪爸沒來由的將那句再正常不過的成語想偏了,額上的青筋隱隱跳動。
汪爸開口再問。
“既然如此,你們進展到什麼程度了?”
“該做的都做過了。”奇怪,汪爸的聲音怎麼有點抖,表情看起來還有點猙獰呢?樊宇農不解的微蹙眉心,此時總算察覺到女友輕扯他的衣角。
幹麼?他不解的睞了女友一眼,以形輕問。
只見汪芷妍一臉“沒救了”的表情,大翻白眼。
怪了,他說了什麼嗎?沒有啊!他做了什麼事就說什麼,坦白絕對掛保證。
“那不該做的呢?”汪爸咬牙切齒的追問,瞧得一旁樊爸都要冒冷汗了。
別說啊兒子!就算做了也得閉嘴啊!
樊爸不斷的對他擠眉眼,不過短短時間,大汗小汗齊飛。
“也做啦!”老爸眼睛筋喔?樊宇農擔憂的直瞪著老爸瞧,渾然不覺自己回答了什麼。
“…”汪爸握住扶手的手背冒出青筋,只差沒將扶手給當場折斷!
樊爸垮下肩,無力的低下頭——哇苦!他怎麼養出這麼天真的兒子來?還親口承認把人家的女兒給吃了,叫他以後怎麼面對這多年的老朋友?
客廳裡陷入恐怖的沉寂,每個人呼都小心翼翼,恍似誰呼
聲大了些,誰就該死了似的。
“所以現在我要正式向汪爸提親,請您放心把汪汪…不,把芷妍給我,我不會讓她受到任何委屈的。”樊宇農後知後覺的注意到氛圍變得很奇怪,可他以不變應萬變,總之誠懇的表現出自己的誠意就對了。
犀利的瞪著自家女兒,汪爸讀出汪芷妍眸底懇求的心思,板起的老臉逐漸放鬆線條——罷了,女兒都願意把自己給這小子了,他這做老子的還有什麼話好說?
況且這樊小子是他打小看到大的,格、人品沒得挑剔,橫豎女兒都被生
活剝了,不讓她嫁還能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