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晨間的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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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宿無話，第二天一早，天剛矇矇亮，賀蘭之就起了。

最末班的手下們還很神地在那裡巡哨，看到賀蘭之過去，都上前來行禮問候。

巡查了哨位後，沒發現任何異常情況，賀蘭之放心下來，回到衛所，用了點食物，趁晨間還清靜時候，拿著劍來到邊上的一個院子內，進行每天必不可少的晨練。

正練的起勁，有幾個人探頭探腦地進來，看著舞劍的賀蘭之發出一陣驚歎後，站在一邊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進來的正是李敬猷和劉冕，兩人是休息好了，起來準備聽候賀蘭之的吩咐，但找了一遍後不見他的人影，聽軍士說賀蘭之正在院子裡練武，也就過來了。

賀蘭之自顧練了一會劍，最後在兩位紈絝連聲地驚歎中收了身子。

李敬猷趕緊上來替賀蘭之拿劍，嘴上說著奉承的話“常住兄，你的劍術可是越來越出眾了，難怪薛將軍和李將軍都不是你的對手，依小弟想，整個大唐都沒有比你劍術好的人了！”

“怎麼沒有？”賀蘭之斜著眼看著涎著臉的李敬猷，一副鄙視的神“教授我劍術的安鴻叔，他的劍術就比我好！”

“不是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說法嗎？”李敬猷搔著頭，嘿嘿笑著，又很好奇地問道:“常住兄，賀蘭安鴻為何有這麼好的劍術，他又得自何人所傳？”賀蘭之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安鴻叔的劍術得自何人所傳！”這時劉冕也話了“常住兄，我們真羨慕你，身邊有這麼多可以使喚的得力人兒，而且身手這麼不錯，一般人本比不上！”賀蘭之笑了笑，沒搭話，但劉冕這話讓賀蘭之想起了府中養著的那些遊俠。這段時間以來，那幾名遊俠基本無所事事，覺有些費，但現在好像也沒特別重要的事要派他們去做。

有什麼重要的事是需要他們去做的呢？賀蘭之胡思亂想，但在亂想間，卻有一個從來不曾起過的念頭冒了出來，他自己也被莫名間起的念頭驚呆了武三思、武承嗣等那些武家子嗣現在依然還好好地活著，他們活的好好的，會不會依然出現原來歷史上曾有過的一幕，武則天最終掌權後，他們被召回京，重新得到重用呢？

這個想法和昨天在華清宮內閒逛時候起來過的念頭織在一起，讓他心一下子亂了，他不知道自己突然間冒出來的這個想法是不是太狠毒了。

看到邊上兩位紈絝一臉驚異地看著他，意識到他們已經問了他好幾句話，賀蘭之馬上驚醒過來，自嘲地對他們笑笑:“兩位賢弟，若是你們想學劍術，什麼時候我讓安鴻叔教你們！”他隱約地聽到兩位紈絝是和他說，也想學劍法，希望他能教他們。

聽賀蘭之如此說，李敬猷和劉冕忍不住歡呼起來。

三人說著話回到衛所，一道吃了早飯。吃完飯後，賀蘭之將所有手下召集起來，安排了今天的值守和巡邏任務。安排完畢後，手下的人都散去，各自做準備去了天已經大亮，太陽都升到山頭上了，武則天屋裡還沒有什麼動靜，這讓想進去請求問候的賀蘭之很是疑惑，不成武則天還沒起，起不了？

賀蘭之忍不住好奇，猶豫了一會後，終於邁步走了過去。

服侍武則天的侍女早已經起，只不過他們都靜靜地呆在外屋，武團兒也在，她候在武則天的臥房外。看到賀蘭之進來，武團兒忙了上來。

“公子，娘娘還沒起身呢！”走到賀蘭之身邊的武團兒小聲地說道。

賀蘭之也壓低聲音問道:“娘娘還沒醒嗎？”

“剛剛醒來過，又睡過去了，囑奴婢們一會再進去服侍！”武團兒輕聲回答“想必車馬勞頓，娘娘累了，才起不了身的！”

“唔…”賀蘭之眼睛滴溜溜地轉了兩轉，忍著笑，想走出屋，但又有好奇的心起來，忍不住對武團兒說道:“團兒姐，你再進去看看，娘娘醒了沒，我有一點重要的事要稟報…”武團兒看了看賀蘭之，很是猶豫，但最終還是點點頭:“那…公子，你在這時候一會，奴婢進去看看！”

“那好吧！”賀蘭之笑著點點頭。

武團兒施了一禮後，往武則天的臥房走了去。

賀蘭之揹著手站在外屋，不去理那些低頭站著的俏宮女們時不時偷眼的注視。

到武則天這時來，每次都要面對她身邊那些宮女異樣眼光的注視，賀蘭之還真的有點無奈的想法，人長的帥，有時候還真不是好事，到哪兒都要被人注目，特別是女人多的地方，想做點偷偷摸摸的事，難度都大了不少，人家瞥上一眼就能認出他來麼正歪歪想著間，武團兒邁著輕盈的腳步走了回來。

“公子，娘娘請你進去說話！”武團兒說著眼神古怪地看了兩眼賀蘭之。

賀蘭之沒理會武團兒異樣的眼神，馬上邁步往裡面走去，武團兒只得快步跟上。

進了武則天的臥房，賀蘭之看到這個昨天晚上和他瘋狂了個把時辰的女人，正慵懶地斜靠在榻上，以幾個靠枕支著身子，一頭烏黑的長髮散著，是誘惑人，讓人頓然有莫名的衝動起來。

看到賀蘭之進來，武則天綻開了一個好看的笑容，聲音柔柔地說道:“之，一大早有什麼要緊的事要稟報姨母？”

“姨母，昨天晚上你問之的事，之想了半宿，終於有了一點新的想法，怕忘記了，所以一大早就想來和你說了！”賀蘭之說著，出一個很特別的笑容，繼續說道:“只是沒想到姨母還沒起身，要不…之待會再來向你稟報！”

“你都進來了，那就說吧！”武則天也出一個會心的笑容，伸手示意一邊低著頭站著的武團兒道:“團兒，你先給之置個座，一會再進來服侍本宮起身！”

“是，娘娘！”武團兒應了聲，為賀蘭之搬來一個坐墊，放在離武則天臥榻比較遠的地方，再施了禮後退了出去。

“之，坐到姨母身邊來！”武則天招呼準備在坐墊上坐下的賀蘭之道。

“是，姨母！”賀蘭之應了聲，馬上走過去在武則天所躺的榻上坐了下來，拉住她的手，嘻嘻笑著道:“姨母，一路行來，車馬勞頓，你是累了吧？之打擾你休息了！”武則天一把甩開賀蘭之的手，啐了一口，恨恨地說道:“之，也知道來打趣姨母了？”賀蘭之裝出一副很無辜的神，很委屈地說道:“姨母，沒有啊，之年輕，這一路騎馬過來也覺得有點累了，姨母是個女兒身，身體比不上我們男子，肯定也是累了，之說錯了嗎？”

“你這個壞傢伙，姨母起不了身，還不是因為你之故！”武則天微紅著臉，擰了一把賀蘭之的嘴角，在賀蘭之咧著嘴直叫喚之時，這才放開手，繼續恨聲說道:“昨天晚上姨母被你折騰的累死了，一覺睡過去連夢也沒做一個，睡的像個死人一樣，剛剛才醒來不久，和腿都還很酸，起不了身了，姨母可要你賠了！”說到後來，武則天的話變成了嬌嗔。

“姨母，真是如此嗎？”賀蘭之得意地嘿笑了兩聲，又很堅決地搖搖頭“之可不相信，姨母身子強壯，差點把之榨乾了，之今曰早上舞劍，都沒了往曰的自如…”話沒說完，他的嘴被武則天的手掩住了。

“你還說這樣羞人的話？是不是還要姨母稱讚你幾句你才滿意？”武則天滿臉都是紅暈，像似滿含情的少女一樣動人，嬌聲說道:“姨母可是知道，昨天晚上你還沒使上全力，但姨母已經吃不住你了…嘻嘻，這輩子姨母還第一次這樣…”這話讓賀蘭之心裡有點得意的同時又有些酸溜，不過武則天那動人的神態讓他的這些覺馬上消失了，他再次抓住武則天的手臂，壞笑著道:“姨母，之可不敢當你這樣的誇獎，之還怕你不滿意我的表現，姨母…喜不喜歡之的服侍啊？”武則天再伸手輕輕敲了一下賀蘭之的腦袋“之，你這是想討姨母的讚賞啊…姨母可喜歡死你了，昨天晚上，姨母可真的當了幾回神仙…姨母當然滿意…”

“姨母那…想不想今天晚上再當幾次神仙啊？”賀蘭之繼續壞笑著說道。並在說話間再移了身子，坐到武則天的側邊，將她摟在懷裡，手很自然的伸進她的睡衣裡面，玩捏著昨天晚上不知被他啃咬了多少次的那兩團麵筋。武則天這麼遲沒起身，他就猜到因為是昨天晚上太瘋狂之故，現在得到了證實，讓賀蘭之很有自傲起來的同時，也再起心。

無論這個女人這段時間有沒有和李治歡好，但他可以確信，昨天晚上從他這裡享受到的快樂，是從李治那裡得不到的，賀蘭之覺得他必須要趁熱打鐵，把這個女人全部的興趣都引過來。

給她帶去歡樂，讓她習慣了他給她帶去的歡樂，並難以自，然後找機會消失一陣子，或者躲著一陣子，她會不會很難受，接下來會不會對他百依百順？賀蘭之又歪歪想開了武則於身子顫了顫，馬上閉上了眼睛，把手放在賀蘭之的手上，但沒有一絲阻止的動作，舒服地呻了兩聲後，小聲地說道:“之，你這個小壞蛋，又來勾引姨母了，姨母可經不起你的引誘的，之…之…用力一點…姨母這裡又很脹了！”賀蘭之加大了手上的力氣，略帶暴地捏起來，還用手捉住頂端的兩顆櫻桃把玩著，在武則天忍受不住，呻聲越來越大之時，掀開了她的睡衣，用嘴起來早飯吃了，再來點營養的滋潤，還真是小資的生活，賀蘭之再次“幸福”地享受起原本應該屬於小太平的口糧起來，因屋內暖爐烘烤而口乾的覺馬上消失了。

就在他像蜂一樣勤勞地工作著的時候，武則天猛地打了個顫，身體軟軟地倒向他。

“之，姨母可又很想了，你這個壞蛋，唔…”武則天輕聲地呢喃道:“之，你放了姨母吧，今曰姨母還有許多事要處置呢，一會真的要起不身了！”話雖這樣說，但武則天的身體卻沒有一點拒絕賀蘭之愛撫的意思，還伸手往賀蘭之的下身摸過來，在捉住目標物後，很練、很輕巧地‮套‬起來。

賀蘭之打了個靈，用手代替嘴，在武則天的前高地上游移起來，嘴吻上了她的。

武則天瘋狂地回應著賀蘭之，與他的舌頭抵死纏綿，在絞著了一陣，手很快地上下動作了一番後，猛地推開賀蘭之，手也放開，搖著頭道:“之，你別再逗姨母了，姨母要忍不住了！”說著拉起被子，將半的身體遮擋起來。

賀蘭之心裡在偷笑，臉上卻一臉的委屈“姨母，你不喜歡之服侍你了？”武則天拼命地搖頭“不是，之，姨母當然喜歡你來疼愛…但不是現在，姨母有事要處置，去陛下那裡，還要召集一些人議事，要是再…姨母可起不了身，那可不行…”說著把身子靠過來，以手撫著賀蘭之的臉頰，帶點歉意地說道:“之，待到了晚上，你再來陪姨母吧，今曰姨母一定會讓你來的，到時姨母任你使壞，好不好？你先去吧，姨母要起身了！”賀蘭之臉上依然一臉委屈，但心裡已經笑開了花，裝作很不情願地站起身:“那好吧，待晚上之再來陪姨母，之先出去做事了！”武則天似乎鬆了口氣，神也放輕鬆了一些，但依然裹緊著被子，笑著道:“你先去忙吧，你出去時候讓團兒進來，說我要起身了！”

“是，姨母！”賀蘭之作了個禮，再摟住武則天吻了一番，在武則天氣吁吁，又拒之時，這才滿意地走出了屋。

接下來時間，武則天真的很忙，和李治說事，召集一些隨行的大臣商量大事…賀蘭之也帶著人跟著護衛。直到下午時分，武則天才回到自己的屋，賀蘭之鬆了口氣，在佈置完警戒的事，想進去問候的時候，卻有一名宮人快步來到了他所呆的衛所，說是皇帝傳他過去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