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六種瓜得瓜種豆得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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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六種瓜得瓜、種豆得豆十五年後一棵直入雲霄的大樹上,歪歪斜斜地“掛”著幾個人。
常言道,種瓜得瓜,種豆得豆。
來看看這些年七個男人努力耕耘、播種的結果:禍害一號,家裡的老大——雲水兒,雲王得女兒,完全遺傳了其父腹黑的一面,人前是乖乖淑女,人後是恐怖妖女,最喜歡纏著溫柔木訥的祁陽叔叔,基於發育良好,十三歲就已經擁有玲瓏的身段,如含苞待放的玫瑰,千方百計勾引他,失敗無數次後終於對這不解風情的木頭咬牙切齒,發誓不把他吃掉誓不罷休!
禍害二號,清修和尚——雷眠,雷王得兒子,人如其名,沈睡的雷。只要不在他看書的時候打擾他,可以直接當他是透明人,幾乎是與其父相反的淡漠子,對一切不聞不問,一心只讀聖賢書,已經達到無慾無求無心無我的境界,除了家人和書本,他的眼裡什麼也看不見,就算前面有個人橫在那裡,他也直接踩過去。但是倘若打擾了他看書,後果絕對很嚴重…不得不提的是,他有一雙與東方左左極為相似的眼睛。
禍害三號,火山暴龍——火烈,火王得兒子,他是眾小孩中長得最為壯碩的,也是唯一一個讓東方左左難產的孩子,不得不剖腹產,出生時就比平常嬰兒大了一倍。為此,火王惹了眾怒,整整半年不能踏進親親老婆的房間。對著自家兒子無辜的臉,他的火氣只能往肚子裡咽,狠心讓他快速長大,父子對打的好戲天天上演,火烈是越長越壯,越打越結實,那身肌有超越火王得趨勢。
以上三胞胎同母異父,今年快十五歲了。
禍害四號,笑面狐狸——東方衍,十三歲,東方熾的兒子,說話說有其父必有其子,在這裡有點說不通。東方衍被人稱“笑面狐狸”東方熾則有“冷麵狐狸”之稱。唯一相似的就是他們的處事作風,一貫的果斷穩健、雷厲風行。你有見過一出生就咧嘴笑的嬰兒嗎?他不哭不鬧,呵呵地對著一干打人笑,當時嚇壞了東方左左,然而,隨著年齡的增長,東方衍嘴邊的微笑就沒消失過,幾乎沒有人見過他不笑的樣子。
禍害五號,小胖子——東方遠,十歲,東方琅的兒子,由於從小太粘母親,又是最貪吃的一個,而東方左左寵兒子又寵得無法無天,男人們做給她的點心全數進了小胖子肚子裡,被喂得太多,在他身上已經看不出其父妖孽俊美的影子了,光榮地成為一顆圓球。東方琅既嫉妒那小胖子得到左左過多的寵愛,又是恨鐵不成鋼。孩子之中最沒用是他了,要吃軟飯也得先減肥!
禍害六號,眼淚魔女——東方璃,七歲,東方煌的女兒,最小的女兒本該是最得寵,可惜她上頭有個貪吃哥哥,比起她動不動就哇哇大哭引打人注意,小胖子的撒嬌攻勢顯得更得人心,於是,久而久之,就養成了她這麼個愛哭的脾氣,淚娃娃一個。
冷王不想她受苦,就沒有再生,而這個家裡,那個名字成為了忌,六個孩子從來不知道自己上頭還有個哥哥。
“姐姐,媽咪被壞爸爸們關進去三天了耶!我要媽咪抱…討厭爸爸…”最小的東方璃咬著小指頭,鼓著腮幫子地瞪著某個關閉了三天三夜的窗戶。
雲水兒忍不住伸出手掐了掐妹妹水的臉蛋兒,笑眯眯地看著她,眼睛裡閃爍著陰險的光芒“小璃,想不想媽咪帶你去躲貓貓?像上次一樣,不讓壞爸爸找到?”
“想!”某璃傻乎乎地再次上了當,很認真很鄭重地點頭。
雲水兒滿意地聽到這個答案,朝她勾了勾手指“過來我教你怎麼做。”把小耳朵湊到姐姐嘴邊,小傻璃邊聽邊點頭,最後樂呵呵地在姐姐臉上親了一口“姐姐好厲害哦!”把一頭飄逸的青絲往後甩開,雲水兒傲氣一哼“那當然!去吧!”早死早超生,她在心裡為前去送死的妹妹加了句。嘿嘿,在這個時候打斷那群男人的好事,不是送死是什麼?不過——為了她的自由,為了她和祁陽大木頭的未來幸福,只好犧牲一下媽咪和小妹了。
回過頭,雲水兒看見一臉羨慕的東方遠,不由得眯起眼睛警告道“小胖子,你要是敢像上次一樣破壞我的好事你就死定了!想跟媽咪逃跑可以,你得先減肥,否則就別拖媽咪的後腿!”小胖子可憐兮兮地看著自己的姐姐,忙不迭點頭,嗚嗚…他好慘哦,只不過“圓”了點,老是被欺負被罵,媽咪都說他很可愛的啊!為什麼暴力老爸罵他不成材、姐姐覺得他是累贅呢?
看著走遠的兩道身影,原本在樹上休憩的清逸少年嘆了口氣,邊泛著秀雅的笑意,眼睛裡卻是狡黠的靈動,東方衍笑道“家裡終於可以清淨幾天了。”可不是嗎,只要他們親愛的母親大人離家出走,那幾個男人就會撒下天羅地網地開始尋
之路,這些年被男人們壓在五指山下,俗話說得好,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被男人們壓榨得忍無可忍的東方左左總是會找得到辦法讓自己藏上好一陣子。
“老媽真可憐。”火烈對自家老媽給予無限同情,毫不客氣地貶斥自個兒的老爸“對著那個滿身肌有
魯的糟老頭,也只有她受得了了。”風輕輕吹過,冬
午後的陽光特別的溫和,尋得人昏昏
睡。
只聽見一陣微弱的翻書聲,此時,家裡的老二發話了。
“父親們無名無份跟了母親那麼多年,她還對昔時情人念念不忘,是有點過分了。”雷眠這小子,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這不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麼。
“老二,你這話從何說起?”東方衍習慣了雷眠這說話的調調,也跟著用那酸書生的強調。
雷眠抬頭淡淡地鱉了他一眼,惜字如金地道“戒指。”火烈與東方衍恍然大悟,這小子還真觀察入微,真以為他什麼都不關注!
“說起來,似乎從我出生到現在,還沒見老媽摘下來過,可是,幾個老爸手上都沒有戒指。”火烈摸著剛毅的下巴,那雙血的眸子閃閃發亮,似乎發覺了什麼好玩的事情一樣。
“唔…我倒響起來了,老媽跟老爸從來沒有提起過他們的婚禮,沒說過與婚姻有關的事情。”東方衍眼裡也浮現興趣的光芒。
“既然父輩們都沒有提供,那就是有隱情的,我勸你們還是別去討打。”雷眠警告著,又把頭埋入書堆裡去。
這時,那間鎖了三天三夜的房間裡傳出一聲尖叫,接著是混亂的咒罵聲,男人壓抑的…家裡的女主人和小公主“終於又逃跑了。”火烈掏了掏耳朵,對雲水兒吹了個口哨,濃眉一揚,翹起大拇指“你好樣的!”雲水兒回了他一個張狂的笑“你放心出去混吧!等老媽被抓回來了我通知你。”被東方左左
著去上中學的火烈此時如脫韁的野馬,一溜煙跑個沒影兒。
火烈剛走,東方衍就看見一道悉的身影從大門緩緩走進來,他挑眉,笑著邁開了腳步“這就不打擾了。”說著,順便拎起一顆圓滾滾的
球,小胖子頗為鬱悶地被哥哥拎著走了。
樹下唯剩一書生爾。
書生也識趣。
站起身,拍拍股,走人。邊走邊喃喃自語著:“送上門的‘陽’,‘貞
不保’矣!”失笑,失笑。
“陽哥哥…”一聲嬌柔至極的呼喚,能碎了男人的心。
某個未走遠的書生腳下一個踉蹌。
祁陽乾笑著,也不再糾正這個混了輩分的稱呼。對於這個左左的大女兒,他是從小看到大,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只要他一來她就愛粘著他,一聲聲“陽哥哥”地叫,小時候叫叔叔,長大了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改了稱呼。現在都十五歲了,在他眼皮底下長成了個小淑女,亭亭玉立,越來越漂亮。有一次剛好碰見追求雲水兒的男生追到她家門口來了,不知怎的,他的心口有種悶悶的覺,像被人搶了自己的寶貝一樣。
寶貝?!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
他覺得自己是犯病了,因為最近這種窒悶越來越頻繁,尤其是當看見雲水兒跟別的男生在一起的時候,甩去腦中莫名其妙得懊惱,他試著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呵呵,水兒,怎麼只有你在?其他人呢?”
“媽咪跟爹地他們去旅遊去了,來,我們進屋裡吧,外面冷。”她會怕冷才怪!暗地裡吐了吐舌頭,她笑得像只狐狸,把這隻純情羊請進屋子裡,要是乾柴烈火就好了,她要抓住每一個機會,打野戰也行。她就不信以她的魅力會搞不定這隻笨羊!
“不,不用了,我本來是想跟東方他們說一聲我要跟書尊去一次遠行,既然他們不在的話你幫我告訴他們就好,快進去吧,我走了。”祁陽了
她的發,微笑著轉身離開。
什麼?!遠行?!
“等等!”這一走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她的計劃不都泡湯了嗎。
“怎麼了?”
“我…對了,媽咪說過我也是時候出去歷練了,那趁著這次機會我跟你一起去吧!這樣媽咪就可以放心了,陽哥哥你會照顧我的對吧?”她一派天真無地看著他,笑得很甜很甜,祁陽被她的笑容
得有些暈忽忽的。
“當然。”話音落下,他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
“那走吧!”
“不對,你的課呢?不用上學了嗎?”雖然生而為神的孩子,可是左左希望他們有個正常的童年,所以家裡六個孩子都送去上學了。
“我提前畢業了,報送上大學,兩個月後就可以去報到了。”她撒起謊來眼也不眨一下。
“哦,這樣啊…”這種話只有一隻被這個妖女騙得團團轉的祁陽才會相信,不過也可以說他心甘情願被騙吧!於是,兩人攜手同行。期間,創世老人還很識趣地給他們創造機會,明眼人都看出來這丫頭對祁陽的心思,只有他本人遲鈍得可以,再這麼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還是在中間推波助瀾一下吧!他等不及想做師祖了,嘿嘿。
此時剛被男人們抓住的東方左左並不知道,這一次她的逃跑,再回來時多了個女婿。
“你倒是給我說說,你對我們有什麼不滿?嗯?說說看,只是第幾次離家出走?你不覺得幼稚麼?都是幾個娃的娘了?不以身作則也就罷了,還三步五時鬧出這麼個事兒來,讓孩子們看見影響多壞?”男人們一字排開、雙手抱。
女人直坐號、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
小女孩一臉驚慌地絞著小洋裙。
咬著下,東方左左
哭無淚地低垂著頭,恨恨地想著,討厭的二哥,這麼兇幹嘛!越老越囉嗦了,跟個母夜叉似的。她容易嗎她,先是被他們當母豬似的連續生了六個小崽子,接下來就開始接受他們無節制無人道的慾望,這小身子骨
不住這麼壓榨的。就休息這麼個幾天也不成?全當度假了。
東方璃眼裡冒著泡泡,被凶神惡煞的老爹們嚇得連哭都不敢。誰叫她先是破壞了他們進行中的好事,然後拐跑了他們的女人呢?
“小璃,你膽兒肥了呀!我記得喀納斯湖有隻水怪餓了很久…”東方煌冷笑著看自己的小女兒,陰森森的語調大有隱含的威脅。
“我、我還有作業沒做。”腳上如同被抹了油似的,東方璃連回頭給老媽一個同情的眼神都不敢,消失得飛快。
東方左左伸出的手頓在了半空中,學不了法術的她自然沒辦法抓得住哪個天賦異稟的不肖女,只能含恨看著她離開。這下可好,擋箭牌沒有了,她成為男人們唯一的靶子。
“寶貝,我們來算算這幾天的帳吧!”東方琅獰笑著朝她靠近,指頭被他掰得“咯吱”作響。
冷王慢條斯理地脫了衣服,平滑的肌理在空氣中,儘管做了那麼多年夫
,她還是為此心動不已。
還沒從美中清醒過來,就有兩雙狼爪朝她的方向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