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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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料末及的情況,發生在這原本小型、溫馨的婚宴。
一場婚宴賓客雲集,其中不乏平時在電視新聞中才見得到的達官顯要。
夏父滿臉的興奮“老伴,我是不是眼花了,怎麼一些立委、國代、議員都來了,我們有邀請他們嗎?”不同於夏父的興高采烈,夏母一臉憂慮地說:“他們是不是走錯婚宴地點了?”照理來說,面對此等風光的排場,夏家二老應該是歡欣喜悅的,畢竟這是夏家第一次嫁女兒嘛!喜上眉梢是理所當然的;更何況,他們二老沒多久就可享含飴孫之樂。但是,一思及事情的發展,他們卻是有苦說不出。
面對紛湧而至的貴客及不絕於耳的道賀聲,有別於夏父的豁達和開朗,夏母簡直是啼笑皆非,笑容僵硬,嘴角還微微的搐呢!
“怎麼出個國回來,全變了樣。”夏母皺著眉頭“是不是我們的教育太失敗了。”說著,夏母不但笑不出來,眼看著就快要哭了。
“婚禮來得如此突然,左鄰右舍及親朋好友都在追問,教我如何說出老三已經先上了車現在才補票呢!”夏父看了一眼準女婿,見他態度落落大方,沉穩地招呼眾賓客和高官賢達等,欣地安
夏母:“老三
了那麼多的男朋友,這次總算替自己找到了一個好老公。”夏母對於突來的一切
到惶恐和緊張,存在的憂慮—直在心中盤旋不去,她皺起眉頭“婚姻不是兒戲,想到再過不久她就要當媽媽了,真是令人擔心。”夏父聽了聳聳肩“兒孫自有兒孫福,不用太
心。以老三的
明能幹,你還怕她會吃虧不成?怕是她欺負了人家。”一想起這個小女兒自小最有主見及過往
友的豔史,夏母也認同了這個想法。
愈來愈多的賓客,而且絕大多數都是陌生的臉孔,夏曉陽和姚玉人吃不消、應付不來,當然速速差人去叫周文森和夏曉嫻出來幫忙招呼。頓時,一對璧人
引了人的目光,讚歎聲此起彼落,一見到他們,夏母的聲音不自覺地尖銳了起來:“兒孫自有兒孫福?本來婚姻大事怎麼也勉強不來的,但是,好端端的堂堂一個博士竟然自願做…”婦情那兩個字她是怎麼也說不出口,光是想起這檔事,夏母的臉可是漲得比關公還紅呢!
女兒當人家的婦情,夏父的面子和自尊心如同他的驕傲般已徹底被踐踏、摧毀得所剩無幾。他不由自主地緊握拳頭,灼灼的目光強烈地幾乎想將周文森給焚燒。但繼而一想,這個男人的確對曉嫻真心一片、體貼入微,更何況現在是自己的女兒不願嫁,實在怪不得人。
“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結婚有什麼不好?”夏母按著微微痛的太陽
。
夏父做了幾次的深呼後,伸手拍了拍老伴的肩。
“隨他們高興吧!”
“這怎麼行,傳出去多難聽,以後我們還要不要出去見人,老大還怎麼嫁人?”夏母不悅地反駁。
夏父苦著一張臉。
“嫁人?人家肯娶,是你女兒不肯嫁。”夏母哀怨地說:“是我們的婚姻不幸福嗎?為什麼她會有這樣的想法?”夏父揮揮手“你別胡思亂想。”
“我怎麼能不胡思亂想,她這樣沒名沒份地跟他在一起,一點保障也沒有。等到她人老珠黃,人家又不要她時,那該怎麼辦?白白地賠了青和名譽,這算什麼?”雖然不贊同女兒荒誕的行為作法,但夏父仍忍不住爭辯:“保障?結婚都可能隨時離婚,哪有什麼保障?”在婚禮上討論著離婚的事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尤其討論者正是新娘的父母親。
夏曉陽忙得不可開之際,爹孃的長篇大論卻不時飄進她耳裡。
她忙得沒空去多想,無暇去細聽。直到“婦情”、“離婚”等字眼跳人她耳裡時,她才警覺地將注意力拉到寶貝父母身上。他們二老在說啥啊!
她走向親愛的爹孃身旁,不可置信的低吼:“你們怎可在的婚宴上談論離婚?”抬眼瞪著他們“講得那麼大聲,唯恐大家不知嫻是婦情嗎?”一語驚醒夢中人,夏父、夏母汗顏得趕緊噤聲。
熱鬧、喧譁的宴會里,鎂光燈突然此起彼落地閃了起來。
記者突然間蜂擁上前。
只見一頭頂半禿、富泰的商賈模樣的男人,排開人,走到夏氏夫婦跟前,笑眯眯地抓住夏父的手,熱情的搖動。
“親家。”剎那間,鎂光燈四起,亮晃晃得令人睜不開眼。
夏氏夫婦只能本能的僵笑著,他們本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你看,是石定富耶!”一名男子開口道。
“石定富有什麼好看的,周文森才有看頭,天擇亞洲區總裁呢!他和名模特兒baby此舉不就等於正式公開他們之間的關係嗎?”另一名女子神氣活現的回嘴。
“那個baby甚少出現在公場所,她和今天的新郎有關嗎?”
“她是新娘的姊姊。”夏母小聲的問夏父:“石定富是誰?”夏父不出聲。他不好意思承認自己也不知道石定富是何方神聖,不過直到此時,他才曉得原來曉嫻的那個“情夫”來頭不小。
這時,他已明瞭為何曉的婚宴會突然多出這麼多的貴客和達官顯要,一半是衝著周文森的面子而來,另一半就是這個石定富了。
夏母抱怨地道:“早知道有這麼多的記者來拍照,我應該選一件較亮眼的禮服,這套太素了。老公,我的頭髮亂不亂,口紅有沒有掉包…”若干娛樂版記者則圍繞在周文森和夏曉嫻周圍搶著發問,一個企業鉅子、一個當紅模特兒,他們哪肯只拍幾張照片就回去差?
“周先生,今天的婚宴你儼然像是主人般的張羅,你和baby小姐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