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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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的子讓我總覺得怪異曖昧,情氳氤。

我倆表面一切如常,在沒人的時候會像兩個當了幾十年的和尚那樣的急不可待的碾著對方蹭來蹭去,對我倆而言,對方的溫度像是救命稻草也像致命毒藥。

我倆還是整天窩在一塊兒,反正朱蕭他們對此早已習以為常,我們一幅坦蕩蕩好哥們兒的樣子,旁人自然也不會瞎想。

說起來很可笑,我和他在私下持續著猶如動物的纏,心裡卻真的坦蕩的不行,彷彿那些糾纏行為光明正大。陳默的那句話,我每天早上挖開眼睛就會想起,晚上臨睡前也是一樣。

像是一種強迫學習,我終於能理所當然的接受他所描述的情形,接受著我和他之間的“耍”這和情無關,真要硬和什麼情不情的牽扯關係,恐怕也只能用“偷情”來形容。把私下的肢體‮情調‬和做愛視為天經地義,而且樂於沉

陳默習慣去圖書館晚自習,我們總找一個靠牆的角落,看累了,手就在桌下不太平,他喜歡捏我的,按他的原話就是“秦瑞你那個,真他媽的招人”而我樂於把手窩在他的大腿部那裡,溫暖裡讓人羞恥。很多次,我在他那個地方放肆,得他大聲嚥氣地扔下書,就往廁所衝,心情好我就跟著,心情不好我就好整以暇地正坐不動,諒他大庭廣眾沒膽拽我,直到他站在大廳隔著玻璃瞪我,才輕快地哼著歌悠閒的走出去。

他扇起火來會不管不顧,有一次我故意不瞧他,他怦怦怦砸玻璃,砸的全圖書館的人想揍他,我卯起了勁,死活裝不知道,他便對跑過來的值班老師指著我埋頭苦讀的矯健身影說:“…老師,我才剛出來,發現那位同學在翻我筆盒,那裡面有我一個月的生活費呢…”跑進廁所,我們就原形畢,常常在門口就吻到一起,他總喜歡來回燙我的脖子肩膀和嘴,因為那時我拱起背的姿勢帶給他快

更多時候,我們是衝進一個小門,跚了起來靠在牆上瘋幹。膽子越來越大,有時候明知外面有人,我們也會咬緊嘴狠狠撕磨,某晚,朱蕭納悶的說他在圖書館上廁所時旁邊小門裡的人了半天褲子就是沒別的動靜,只聽見唏嗦的褲子摩擦聲。

我一身冷汗的告訴陳默,他痞子極了的笑“…下次跟他打個招呼好了。”他們寢室的兄弟依然常常去阿南的小屋過夜,陳默去了兩次,推說不喜歡大家擠一張那樣睡,就不再參加。每逢這時,就是我倆徹底的夜晚了。因為情鐵,我說去給他做伴從不會讓朱蕭他們多想,我一次又一次的在他上痛的想死又莫名的瘋笑,他則一次又一次魯的把我滿滿壓進懷裡。

第二次做愛的時候,我幾乎有被強姦的恥辱。那時我們還沒在圖書館裡的膽,正逢阿南他們出去,只有我和他倆人睡在439。他關上燈就往我身上壓,說可等到這麼一天了,秦瑞我想死了。

他的猴急樣子讓我作嘔,儘管早有預料,但我突然就不願意了。一旦心裡不樂,第一次做的時候那痛的記憶更是排山倒海的湧過來,我強硬的推開他,說媽的你這動物只想著這事兒是不?老子不幹。

他怒火沖天,動手就要硬來,我踢他說我叫對面了!他笑的血腥極了,你叫啊!你還可以很文藝的咬舌自盡來保全清白。

接著的過程是我倆之間慣常出現的互相毆鬥反抗和掙扎,最後我被他幾乎是半強姦般的上了,說半強姦是因為到了最後,他濃烈的吻堅持不懈的落在我的上和前,讓我多多少少的有了反應,而最後他摸著我讓我時,我也的確受到了快樂。

事後,我被他摟在懷裡,看他沉沉的睡臉和身上的指印淤青,模糊想著哪一天我們不再用暴力表達的時候,可能也就真的什麼都結束了。想著想著就笑得睡了,自己還真他麼的像個瘋子。

那天晚上,兩個寢室又窩在一塊兒打牌。朱蕭想到了什麼似的問我“秦瑞,只知道你排老二,可你到底幾月幾號的?”我還沒搭話,陳默湊過身出我手裡的牌就往下扔:“…就知道你有這一順!我早理好了,就等著你呢!寶貝兒!”朱蕭痛不生的慘叫“陰謀!這是陰謀!你們兩個串通好了,一個引我的注意力,一個套我上圈!”寧遠安和我一邊,笑的開心極了“幹得好!同志!革命就需要你們這樣的足智多謀!”陳默環著我身後,一手一手幫我重新理牌,我不,煩他打亂我原來的思路,他瞪我一眼,賭氣的撒手,只管坐在我的上聽起音樂來“…他生早過了。”

“…你知道?”原之靖嘴很快,深深看了我倆一下。

“秦瑞我的弟弟!”朱蕭又開始噁心起來“…我們不知道的事他居然知道,你讓哥哥我情何以堪!”我笑著啐他,陳默又閒不住了,湊過來再度我的牌往桌面上扔“…你丫會不會打!這不能讓他過!拆牌也得攔!

他的事兒當然只有我知道!”還樂眯眯的拌過我的臉,笑的賊極了“…對吧,瑞?”

“對…”我也笑的甜如花,要麻大家一起來“我生是你陳默的人,死是你陳默的鬼…”快樂打破在阿南開口的時候,那晚他一直窩在隔壁不知做些什麼,過來了也只是悶不吭聲地看著,突然扔下一個炸彈。

“我…我明天就退學了。”大夥全愣住了,茫茫然的只以為他開玩笑,房間靜的嚇人,我只聽見陳默彎站在我背後吐吶的輕輕的氣息。

阿南盤下那片酒吧是很早的事,那兒是我們放鬆的天堂,不知怎麼會被學校發現,阿南的堅持和倔強讓他終於要離開我們其餘十幾個人。

“別…你們以後還是可以隨時來,我今天就是這句話,不管哪天,你們都是頂級貴賓,如果哪天生意好到沒位子,我就是哄走祖宗也給你們最好的包房!”寧遠安聽著,圓圓的眼睛都紅了,扔下牌,走了過去扯住他的袖子叫阿南阿南。

阿南張了張口,又張了張口,終於什麼也沒說。我們看見他的行李,才知道他今晚就要走了,沉默半晌,我狠狠地扔下手裡的牌“…他媽的!我們去喝酒!”大家一起湧出去,我不知被誰帶了一下肩膀,往後趔趄,陳默還沒挪步,見狀趕緊撐著我,破天荒地沒有痞子樣的調笑,只是一下下地看著我“…你哪天要走,記得第一個告訴我。”我煩亂得很,沒搭理,向前走了幾步,看他傻在後頭盯著我扔下的牌發呆,便急著回身扯起他往外“…傻夠了沒?我鎖門呢!”他任由我拖著,我倆落在最後,半晌手裡一抖,他的掌心掙開衣服,直接握住了我的,我詫異的回頭看他,他沒有表情,掙了幾下,發現他力氣很大,只好由著,反正沒人看見。

一路上,手越來越熱,我們倆的。

喝到很晚,送了阿南走,我們回到學校。

大夥都默不作聲,陳默輕聲地哼起光輝歲月,我聽的心裡難受,想揍他,但更想聽他沙沙的聲音,尤其在那樣的晚上。

寧遠安眼睛通紅,他在席上半醉地纏著阿南說,阿南阿南,第一天是我在無理取鬧,我還打算找個好機會給你道歉的,真的,你怎麼就要走了呢?

阿南笨拙的他頭髮,寧遠安你別哭。

你孫子才哭呢!遠安瞪著紅紅的眼。

等清洗之後,寧遠安抱著枕頭被子往隔壁走,我今晚要睡阿南的上。

我們三個無聲的點點頭。看著桌上一滿眼的紙牌,朱蕭突然發怒地掀起了全往垃圾桶裡

鋪好了被褥,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往隔壁走去。

439今晚沒上鎖,就好像還有人尚未回家那樣。我輕步進去,所有人都沉沉的睡了,寧遠安在阿南的上把身體縮成了一個蝦米。

我站了會兒,不由自主地往另一個鋪的方向走。剛過去,就瞧見他的眼睛在黑暗裡發亮,清醒的看著我。

見我走進,他微笑一下,身體往裡面挪“…來了?”我輕輕地坐在他沿邊,他知道我會來的事實讓我有些快活和窩心“…嗯…還沒睡?”他聲音壓的啞啞的,嬉皮笑臉地一咧嘴“…在等你呢…”我扯扯嘴角,手腳很重地捏住他的喉結“…在等我?皮癢了?”他眼睛黝深的一亮,拽住我的手進被窩往裡面摞“…這兒癢…”

“…靠!我說你是不是隨時隨地要犯禽獸?”他摩擦著我,正要說什麼,只聽有人糊的問“…誰?”我急了,他豎起手指向我示意一下,喊“沒事兒,我起夜。”然後拍著我被窩下的手,浮浮的笑“瑞主子,快別這麼熱烈了…否則我可真起夜了…”我用力掀起他的被子,他一個哆嗦,胡亂扯起外套披上,拽起我出去。

兩人在風口裡站了會兒,他突然問“秦瑞,要是哪天我也退學了,你會不會像寧遠安那樣的跑來誰我上?”我皺眉,他的類比讓我極度不舒服“…不會,”我斬釘截鐵“就我兩那麼一小點情,哪比得上他們!”他一愣,然後賊笑“…我說你還真是…”

“…你夠煩的,我冷死了。”我搶白著,伸手就去拉門。

他從背後一把籠住我,先我一步搭上門把,另一手隨後跟上,包住我來不及撤開的手掌。

“…你能有我冷?掀了被子,我二話不說地出來,你還有臉跟我說你冷?”

“…”我不心虛。

“秦瑞…”他在我身後嘀咕,滾燙的氣息讓我壓沒瞧出他有個冷“…哪天你如果退學,我就拆了你的鋪,扔光你所有用過的東西。”

“你有病?狠成這樣!”我驚疑回頭。

我倆一般高,他開心的著雙手“…看了心煩,索扔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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