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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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蘇州城內,富庶之地。有一富戶,那可是蘇州城內遠近聞名的大戶。

出名的,不是他的富不是他的善,而是他膝下的那一對寶貝子女。

此話是怎麼說的呢?

咳,待聽慢慢道來。

常言說得好:“上有天堂,下有蘇杭”這蘇州之好古來就有知,駕著這自古人就留下的豐富資產,這蘇州城理所當然地成為了國內響具聖明的富庶之地,連朝中天子也無不對蘇州的年收銀稅無比關注。畢竟,這小小蘇州,就承擔了朝廷每年稅收的七成左右,如此龐大的數字,稍有差池,那可不是一兩句話就能擺平的。

所以,這歷代帝王對蘇州城的偏愛也是人盡皆知了。

而這蘇州,風好水好土地好,養育的自是大有奇人。

蘇州的朱家,該算得上是奇人之最了。

朱府的現任當家朱啟富,雖年不過四十,但眾人眼見著的,卻是原本沒落的朱府在他手中益壯大,終成這蘇州首富。再加上他為人和氣慈善,每逢外省災民至蘇州避難,他總是第一個拿出白花花的銀子幫災民們度過難關。所以,蘇城人對朱啟富除了尊重之外,更是分外地景仰。

但朱啟富的風光歲月也只是上半生,隨著他的一對子女呱呱落地的那一刻起,便預示著他以往風光的歲月,一去不再回頭。

其實,說到朱啟富的這對子女,說怪倒也不怪,說笨卻也聰明到五歲就能難倒教書先生。

那,朱啟富還有什麼好不滿的呢?

咳,那可要從兩兄妹的格、長相說起了。

朱家長子,朱謙涵。名為謙涵,卻一點都不知道什麼叫謙虛,空有一副好文才不去考取寶名不說,還整天花天酒地,外帶脾氣惡劣見男人就揍見女人就粘。氣得朱啟富每每狂聲怒吼,卻也每每敗在兒子那哀怨不滿的目光中。

咳咳,這個,其實、其實他也不想啊,雖說他和那個離家出走的老婆長得是男俊女俏,可他怎麼想得到,生出個兒子,竟然漂亮得連四大美女都要靠邊站,如若是女兒倒還好說,將來不愁找不到好夫家,可那偏偏是自己的兒子啊!

所以,每次看到兒子那不滿的眼光,朱啟富也只能心虛地低頭,畢竟是他和那個離家出走的老婆在沒徵得兒子同意的情況下就把他給出來了。

這個,罪過啊罪過。好在,朱謙涵雖花心但也算有原則,如若沒有一技之長,再美的女人也不會入他的眼,再加上天生厭惡煙花之地,因此再怎麼花天酒地也不會闖什麼大禍。

至於見男人就揍…這個,兒子怎麼說也才十九歲,年輕氣盛,情有可原情有可原。什麼?因為長得漂亮被男人調戲才出手?那個、那個絕對是謠傳!對,是謠傳!什麼?有證據?喂,老兄,你哪裡人啊,人家介紹自己的兒子關你什麼事,一邊去。真是的,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都不知道尊重長輩?br再說朱家千金朱小柔。

咳,一說到這個朱小柔啊,不光是朱啟富沒轍,那更是整個蘇州城的夢魘。

在兒子面前至少還能說上幾句的朱啟富,在這個女兒面前,卻是連頭也抬不起來。不為別的,實在是這個女兒,聰明得…有點太過了。

如若是普通的聰明也就罷了,朱啟富本來還打算讓女兒接手朱家。因為…說實在的,女兒那個走在路上都能被人當成甲乙丙的普通長相,想找個不貪朱家財富而是真正愛她的人,真所謂難上加難啊。可是,偏偏這個女兒聰明得實在讓朱啟富頭痛得沒話說。五歲的時候,朱啟富想從女兒身上騙走些東西,那也已是難如登天,更別說如今女兒已滿十八了。

那,聰明就聰明吧,朱啟富也就認了。可這女兒那些聰明才智別的地方不用,全用到訛詐鄉親,欺負老哥,貶低老爹上了。

或許,自己上輩子是個獵戶,宰了哪隻積怨頗深的狐狸也說不定?才會讓這隻報復心切的狐狸投胎成自己的女兒,來找自己“報仇”要不,他怎麼總是覺得那個長相普通的女兒,總閃著狐狸般狡猾的微笑呢?

拜這對寶貝子女所賜,朱啟富常覺得自己滿頭的烏髮,說不定在還沒有滿四十之前就來個一夜白了。

所以,在朱啟富被這對子女折磨了長達十八年零三個月,時逢朱啟富三十八歲“大壽”之,他終於下了一個決定。

這一,風清暖,是入以來難得的好子。

朱啟富身穿大紅鑲金邊壽服,端端正正地坐在大廳正中,接受著各方生意上往來的富商以及下屬們獻上祝詞祝禮,嘴裡雖是機械般說著“哪裡哪裡,客氣客氣”的恭維話,腦袋裡卻盤算著心中早已打好的如意算盤。因此,朱啟富此刻臉上的笑,連帶地,也是難得地燦爛如花。

“老妹,你說老爹有什麼企圖?沒事過什麼三十八大壽?他還嫌自己老得不夠快嗎?”縮在內屋,透過紅木漆窗窺探著大廳動靜的朱謙涵單肩靠在漆窗旁,左手支著下頜皮笑不笑地嘟囔道。

哼,這個老爹,不是他這個當兒子的不給他面子,實在是今天的朱啟富顯眼過了頭。平時低調,節儉慣了的人,沒事為了過個三八小壽,居然得如此大陣仗,沒問題那才叫有鬼。

“嘿,這不擺明了連小孩都看得出嗎?你沒瞧他那張臉,笑得都快筋了還樂此不彼。我說老哥,你可要留神了,準是在打你我的主意呢。”一身男裝打扮,乍看上去完全像朱家僕傭的朱小柔,‮腿雙‬盤膝坐在地上,拋擲著手中的銅板,頭也不回地哼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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