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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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糗,她竟然做起白夢來了!

"臉幹嘛紅成那樣?"展鷹揚疑惑的睨著她問。

從剛才他就一直在注意她,她一個人坐在樓梯間發呆,一會兒擰眉,一下子傻笑,活像個小白痴。

"你該不會在作夢吧?"

"胡說,我哪有在作夢!"她訝然站起大聲反駁,同時…愕然發現全場都投給她疑惑的目光,接著,每個人臉上都掛著一抹嘲笑。丟臉丟到家了!"幹嘛不下來玩?別人會以為是我待你。"

"我沒禮服。"她嘟著嘴,依然動也不動。其實心底是有點期待的,希望他會突然叫她去樓上房間看看,或許會有個意外的驚喜,更說不定有件美麗的禮服就躺在她的榻上等著她去發掘。

但夢,一定終歸只是夢。"那就早點去睡覺,小孩子早點上比較好。"展鷹揚笑著摸摸她的頭,轉身又加入那一票狐群狗黨。

她就說嘛!

夢終歸只是夢,而美夢由來最易醒啊!

在龍蛇混雜的紐約,大白天碰上扒手很稀鬆平常,只不過這個扒手比較不長眼睛,什麼人不去偷,偏偏相中裴又寧下手,她雖稱得上是隻肥羊,但是站在她身旁的展鷹揚卻是超難惹的,碰上了算是不幸。

"把皮包還給那位小姐。"展鷹揚扭著扒手的手,只要稍一用力,那扒手就痛得哇哇大叫。

偷雞不著蝕把米,雖然當扒手不是好東西,但當扒手遇到展鷹揚,她卻同情他的不幸,展鷹揚不僅要他拿出她被扒的皮包,還把扒手身上的一堆皮夾都掏了出來。

扒手可憐兮兮的抗議,"這些不是那位小姐的…"眼看著努力扒了半天的成果付諸一炬,扒手可是嘔死了。

"這些,當然也不是你的。"展鷹揚冷冷的哼著。

接觸到他冷的像地上的冰雪的眼神,扒手乖乖的閉嘴,不敢繼續開口說話。

"受害人會去報警,這些東西就給警察。"

"不要送我去警察局,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犯了。"裴又寧靜靜地看著扒手對展鷹揚不斷地哀求,小偷總是會喊自己是初犯,也總是希望自己在犯錯時可以獲得原諒,但是,受害者卻永遠無力高喊,我不要受害。

展鷹揚狠狠踹了他一腳,冷言斥道:"你等著去向警察說那些廢話,不要來荼毒我的耳膜。"扒手哭喪了臉,莫可奈何中一雙眼仍骨碌碌的轉動著,似乎在算計著什麼。

突然幾個小表頭奔了出來,個個橫衝直撞,卻全都衝向了展鷹揚,而他礙於對方都是小孩,不能動手推打,扒手就在混亂之際,趁機掙脫出他的箝制。

"媽的,給我來這套!"展鷹揚一聲低咒,立即撮發出——聲口哨,很快的那個扒手就倒地不起了。

這下子事情可鬧大了,她不緊張起來,"他死了嗎?"

"死不了!"展鷹揚拎起身旁還沒被手下制服的小表頭,哼著氣說:"有沒有人教你,出來混之前要看清楚跟的人?"

"放開我,放開我。"小表頭又踢又打,卻始終動不了展鷹揚——

"統統給警察處理。"展鷹揚把小表頭丟給一旁的手下,轉身推她一把,"快走!被這群混蛋費了許多時間,和顧客約好的時間快到了。"

"那些人…"裴又寧一邊小跑步跟著展鷹揚,一邊回頭看那些穿西裝打領帶外加黑墨鏡的男人。

"該出現的時候就會出現的配角。"展鷹揚哼著氣,做了簡單介紹。

這樣的配角,還真可憐呢,沒有對白,人家一喊就要出現賣命,但是有他們的存在,展鷹揚才得以順利脫困。

她突然停步,向那些朝他們看的手下行禮。

"你發什麼神經?"展鷹揚也跟著停下步伐,一臉納悶。

"謝他們解困,謝他們陪你出生人死,總之,就是謝他們。"偉大的配角先生,沒他們,老大就別混了。

"神經!"展鷹揚低斥,卻沒有阻止,啟動引擎,還耐著子等候她去向那些偉大的配角先生致敬。

上了車,她笑說:"其實你也很贊同我的話的吧?"

"胡言亂語什麼。"他很驕傲,不肯輕易認同別人,似乎認同會讓他顯得沒面子,裴又寧不滿地嘀咕,"死鴨子嘴硬!贊同一下又不會有什麼損失。"

"哼!"他只是輕哼,沒有駁斥。

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她知道他不反駁就算是最大的讓步,繼續爭論會變成火爆戰場,唯一可以安的是,他最近對她大吼大叫的場面變少了。

"幹嘛傻笑?"她那種笑臉讓他不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在想,暴鷹若不暴躁時,該叫什麼?"想像一個溫柔的展鷹揚,或者是個書卷氣很重的暴鷹,那絕對是很有看頭的,但是想了千百種不同風貌的展鷹揚,抬頭看他後卻還是最鐘意這個咆哮男。她非常清楚,不是愛咆哮易怒的展鷹揚,就不是她愛上那個展鷹揚了。"那大概是老到掉的老鷹了。"好冷的笑話,但是裴又寧卻聽得哈哈大笑。知道她喜歡自己的冷笑話,展鷹揚這才滿意的讓車子向前。紐約的白天,車量和人一樣的擁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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