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肋骨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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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睡了很久,也很香,突然我聽到教堂裡唱聖歌的聲音。我和欣然穿著結婚禮服,在結婚禮堂上瘋狂的著。欣然就躺在主持婚禮牧師身前的聖桌上,潔白的婚紗被掀到了間,兩截白絲襪的大腿掛在我的肩膀上,我上身穿著筆的西裝禮服。

而下體卻不著一物,陰莖正在她那幽深的陰道里橫衝直撞。臺下參加婚禮的親戚朋友們,都在專注的看著我和欣然幸福的結合在一起,臉上漾著開心的微笑。

牧師站在聖桌前,按部就班的主持著婚禮,在我和欣然兩聲:“我願意!”之後,進入到了宣讀結婚誓詞的儀式中。

“按照上帝神聖的旨意,我在此宣誓:我,趙波,娶你李欣然,作為我的子,從今天起,無論好壞,貧富,健康還是疾病,我都會愛你,尊重你,珍惜你。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開。”我俯下身子,深情的看著欣然,一邊莊嚴的對她宣誓,一邊加快了下體的動。

“按照上帝神聖的旨意,我在此宣誓:我,李欣然,嫁給你趙波,作為我的丈夫,從今天起,無論好壞,貧富,健康還是疾病,我都會愛你,尊重你,珍惜你,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開。”欣然看著我,臉上漾著幸福的微笑,也宣誓道。牧師祈禱著,說道:“上帝,保佑將要戴上這個戒指的人,賜予他們平靜的生活,直到生命的盡頭。阿門。”我把一顆碩大的鑽戒戴到了欣然左手無名指上,嘴吻上了她的上。她也把一個婚戒戴到我伸出的無名指上。

我加快了陰莖的,在一片聖潔的結婚進行曲和人群的歡呼中,壯的陰莖在陰道里急速膨脹舒張,我把到了欣然陰道的最深處,了很多。

當我拔出陰莖時,一股體隨之了出來,過了粉紅的菊,滴到了地上。欣然歡快的站了起來,兩腿間,她把有些捲縮到膝蓋處的白絲襪向上拉了拉,拿起手捧花高高的向上拋去。

手捧花被高高拋起,親朋好友們都爭先恐後的去爭搶,然而意外發生了,手捧花高而不遠,卻朝我落下,準確的砸在我還未軟下去的陰莖上,手捧花上玫瑰的尖刺狠狠的扎進了龜頭裡,我疼得跳了起來…我醒了。

發覺那只是我晨的一個綺夢,沒有鮮花,沒有婚禮,也沒有碩大的鑽戒。下體陰莖龜頭前面一大灘的,把淺金溼了一大片,我夢遺了。

我仍在國大的總統套間裡,身邊的欣然卻不知去向,只餘下枕頭上幾縷淡淡的清香。我以為她去洗手間了,當我打開洗手間的門,沒有見到欣然,繼續在所有房間都找了一遍。

最後在客廳的茶几上,我看到了壓在四千塊錢下,一張酒店的信箋,看到了上面欣然淚跡斑斑的留言:“親愛的趙波,當你看到這封留言的時候,我已經離開了這個城市。對不起,我真不想離開,但在幾天前,我遇到了一個有錢的富商,他看上了我。

他同意只要我跟著他,他會出錢把我媽媽病治好,同時承擔我弟弟上大學的所有費用。原諒我,我真的無法不動心。媽媽要徹底治癒,必須要換腎,然而30萬的費用是我現在無法承擔的,而且醫生說今年是媽媽換腎的最佳時機。”

“對不起。原諒我的不告而別。如果能夠用我的人生,我的青,甚至我的愛情來換取媽媽的生命,我選擇願意,雖然這對你很不公平,但現實卻是殘酷的。對不起,忘了我吧,不要來找我。

就當這個世上沒有我這個女人。謝謝你所有對我的幫助,此生無以回報,只待來生了,祝你永遠幸福,開心快樂。欣然即。”看完留言,我嗡的一下炸開了。

頭腦一片空白,四圍暗啞而熱寂。我衝出了總統套間,已經等不及緩慢的電梯,我從15摟的樓梯一路狂奔衝到了酒店門口,彎著大口大口的氣。

馬路上人群依舊往來穿梭,酒店門口客人依然絡繹不絕,卻沒有了我的欣然。我大聲的喊著她的名字,一次次的撥打欣然已經關機的手機,但除了路人投來驚異的目光外,沒有人回應我。

欣然從我的世界裡消失了,我不知道我是怎麼樣晃著走回去的,所有的道路對我都是暢通無阻,我在一片急促的剎車聲和咒罵聲中安全的回到住的地方。

在茶几上有大半瓶的二鍋頭,我拎了起來,仰頭把酒全部喝乾,把瓶子狠狠的砸到牆壁上,四分五裂,玻璃滿地,然後走到邊,踢掉鞋子,倒到上,望了一眼黑黑的窗外,在酒的作用下,很快就暈睡了過去。我又做夢了。

我夢見欣然美豔的臉,欣然順直的長髮,夢見了她穿著花裙子透明絲襪的樣子。還夢到了她完美的體,一碩大的陰莖到她的陰道里,正在不斷的重複著那悉三淺一深的動作。

那男的回過頭來,我看不清楚他的臉,臉上貼滿了偉人頭像的人民幣,我手中的菜刀狠狠的掄了過去。

一時間噴濺狀的鮮血四濺,整個世界都變成了血紅的。我醒了,對著衛生間的座便器大吐特吐,胃裡本就沒什麼東西,我只看到一團一團綠的膽汁,接著是撕心裂肺的乾嘔,幾瀕死的嘔吐讓我的神經得到了稍許的放鬆。

著氣,再看了一眼窗外很黑的夜,樓下傳來車疾馳的聲音。我再找來一滿瓶的二鍋頭,踉蹌著身子,把酒喝乾了。

對著地板狠狠的砸了下去,腳上傳來玻璃濺中的刺痛,接著一股熱熱的了出來,我又回到上,再次倒頭便睡。我整整在宿舍裡暈睡了兩天兩夜,每次醒來,不一會又被灌下去的二鍋頭放倒了。

直到那兩件二鍋頭都喝光了,我才在一個太陽很大的中午醒來。極度的飢餓傳來,這證明我還活著。我穿上拖鞋,踩過滿地的玻璃,小便完畢,刷了牙,把很鈍的刮刀扔進垃圾桶裡,用一把小剪刀一的把鬍鬚剪乾淨。

從冰箱裡拿來四五個雞蛋,胡亂的攤到平底鍋上,任煤氣爐藍的火焰燒著。再從冰箱裡拿出一盒牛,關了火,坐在沙發上,用鋼勺把雞蛋舀著進嘴巴里,直到不了了,就著一大口牛嚥了下去。吃完雞蛋,我就望著牆壁發呆,然後無聊的數著地上的玻璃碎片。

忽然我意識到欣然再也不會出現了,我百無聊賴的捲縮著身子,把自己深深埋進沙發裡,憂傷一瞬間再次準確的命中了我,狠狠的劃開了我膛,我憂傷極了,眼淚不受控制的過臉頰,滲進嘴角,很鹹。

我心灰意冷,生活在很短的時間內發生了質的飛躍,一下子邁進了寒冷刺骨的冬天。即使光著膀子在沒有空調的地下室裡組裝一臺又一臺的電腦,我還是到很冷。所有的事物和人物都被牢牢的凍住了,我無法再產生哪怕一丁點的情,所有的都無所謂了。

我不再積極,不再天真,不再幻想,不再快樂,所有的一切我都已無法信任,我冷眼旁觀的看著,不會動,無法痛苦,老闆娘那紅的腳趾頭再也無法讓我身心蕩漾,我確確實實的整個兒玩蛋了。

或者是這個世界無可救藥的完蛋了。***直到一個月後的一天。老媽打來電話說今天是老爸生,叫我和欣然一起回去吃飯,我才記起來,我很久沒有回家了,我在樓下的煙攤買了兩條紅塔山,用報紙包好後,轉了幾路公共汽車回到了那七十坪的老式公寓裡,那就是生長的地方,住著我深愛的老爸老媽。

兩老見我只身回來,和我落寞的表情,他們就明白了一切。老媽不停的嘮叨著,不斷的往我碗裡夾菜,很快晚飯在一片沉悶中吃完了,老媽進廚房洗碗,老爸和我就著一碟花生米,一盞盞的喝著酒。

“怎麼。和欣然結束了?”老爸喝下一盞酒,問了一聲。

“恩。”我哼了一聲,夾了一顆花生米送到嘴裡,眼睛盯著盤子不停的嚼著。

“你要知道,生活還在繼續。並不因為某個人而改變。我和你媽沒什麼大的要求,只希望你能夠好好的生活。”老爸看著我,放下杯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看著老爸充滿慈愛的目光,我拿起酒杯,說道:“恩,我會的。爸,祝你生快樂!”兩隻杯子被送到了兩個男人的嘴裡,接著酒杯空了,一股烈焰般的火線從我的胃部升騰起來,渾身暖乎乎的。我離開老爸老媽的住處,走在大街上。路燈明亮,車穿梭,行人匆匆。

江濱的長椅子上戀人正在展示著他們的幸福。是啊,生活仍在繼續。接下來的子裡我把欣然裝進盒子裡,打上一層層厚厚的繃帶,放在心室的一個小小角落裡,不再去觸碰它。

這世界真的不是沒誰就不行了,我對生活又稍稍恢復了些許的信心,對未來又升起了小小的希望,當然小到幾乎沒有。那小小的信心只能讓我生活的一貌似很正常的繼續著,最終我還是無可救藥的沉落了。

除了每天必須去接受老闆的剝削掙些吊命的錢外,就整天和陸游混在一起,我又像很久以前一樣和陸游四處晃盪。

陸游是我大二一直到現在的死黨,我們一起打架,一起喝酒,一起泡學妹。和他認識還是在一次暑假酒後的鬥毆上,那天晚上我們兩幫人都喝多了。

在人行道上撞在了一起,於是兩幫人就開戰了,陸游的拳頭掄到了我的臉上,我也狠狠的踢了他的肚子,後來,我們都躺下,我的頭破了,他肋骨骨折,都被送到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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