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曲:誰教你那麼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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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天,雷驍的命令一下,只消八天即化解原本可能撲噬她的所有危機。掠天盟一收到雷幫的黑函,駭得人人自危,為首的頭兒懼怕雷幫找他開刀,於最短間內潛逃至大陸,掠天盟形同分崩瓦解。

至於圖利的幾位黑心官員,得知令黑白兩道畏懼的雷幫手介入這項案子,全在接到要其遠離臺灣,否則雷幫將提供免費牢籠讓他們進去蹲的警告令後,紛紛找藉口走避國外。

君暄柔清楚雷驍功不可沒,可對他的微詞在這八天來從沒少過。

什麼請她到雷家別墅作客,他本是軟她,在圖利案引起的風波未平息的八天裡,他不准她離開別墅大門半步,不是他自己盯著她,就是要小霽纏著她。而且為了她親口承諾以後不再碰這類危險案子,他竟然、竟然以愛她整夜的方式當脅迫,她沒承諾,他便纏綿熾烈的愛得她隔天累得久久下不了,就像昨晚…

“臭雷驍。”站在他房裡的穿衣鏡前,她紅著臉低啐,稍早前她才起,剛泡完澡、整理好儀容。都是他,前兩天當小霽問她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才睡這麼晚時,窘得她舌頭直打結,說不出她沒不舒服,只是被他爹地累壞了。

“我聽到有人偷罵我。”磁的嗓音飄入她耳裡,她於鏡中對上一雙令人心絃輕悸的人黑眸。忍住失序的心跳轉過身,她倔悍回嗆“誰說,我是正大光明的罵。”似早料到她的回答,雷驍淺笑的摟住她,曖昧的含咬她柔潤耳珠“恢復神啦?”

“你還敢說!”她臉上燙熱的閃躲他的放肆捉。他真的好可惡!

“那就答應我,以後別再接圖利案的委託。”他打蛇隨上的追討她的承諾。

“你會不會管太多?”骨子裡的倔強因子作祟,她硬是不想這麼快向他低頭。

雷驍深眸倏眯“我管太多?”

“我又不是你老婆。”

“就快是了。”爸媽明天就要回臺為兩人籌辦婚禮。

“那是你自己講的,我可沒說要嫁給你。”哼,曉得她的厲害了吧。

眯起的眼底添入一簇危險火花“你沒說要嫁?”

“對…呃,你想做什麼?”終於看出他眼裡的危險,君暄柔大刺刺的回答轉為有所顧忌的疑問。雖不想承認,但霸氣中不失體貼的他從不會連著纏累她兩天,難道他改變主意,又想以他過人的體力要她?

“沒什麼,想施行我曾經盤算過的計畫而已。”

“你盤算過的計畫?”

“押你上教堂。”錯愣、傻眼,她在措手不及間被他扛抱至肩上,抗議無用的被挾持離開他的臥房。

“厚!你這個不良情夫,人家不要嫁啦…”尾聲雷氏花海牧場冬去來,牧場裡新添一大片蒼翠滴的綠景,令人心曠神怡,牧場的每一處小地方,都能成為君暄柔觀賞的景點。

她很慶幸老天安排她與雷驍相遇,才能發現如此美麗人的桃花源,但想到他押她上教堂結婚,她又覺得她似乎被老天爺整了。

沒錯,她還是嫁了。

兩個月前,雷驍當真押著正賭氣跟他嚷嚷說不嫁的她到教堂公證耶!接著他父母回臺為兩人舉辦熱鬧風光的婚禮,讓她連想落跑的念頭都來不及有,就成為他的子。

他還請待她好得沒話說的公公、婆婆出馬,要她下回別再接危機四伏的官員圖利案,令她只能無條件答應。

她有點可憐呵?可是呀…上身彎趴畜牧區的柵欄上,她的小嘴彎揚出一道幸福弧度。她那個由情夫竄位的霸道老公很疼她,不覺間表現的細膩關愛總令她盈滿窩心的動,有他的陪伴照顧,上回她突然再犯的生理痛也未再發作過。

另外還有一項令她相當開心的事,安德烈已經跟她處得很好嘍!雖然雷驍仍不允許她獨自騎它,擔心她發生墜馬危險,但它會主動跟她示好、撒嬌,就像現在一樣…

“安德烈!”一道低喝凌空蕩來,正輕蹭她臉頰的馬兒低嘶的撤開對她的撒嬌,安份的望向它的主人。

“你幹麼喊得這麼大聲?”君暄柔嬌睇向朝她走來的俊人影。

雷驍由身後佔有的摟過她“你是我老婆,安德烈怎麼可以親你。”他轉向馬兒“去,去找你自己的老婆歐思嘉談情說愛。”才跟培亦在電話中談論一項決策案時,這匹馬就趁機偷親他嬌,真不像話。

安德烈輕嘶了聲,乖乖的將女主人還給男主人,跑開陪它也才新婚不久的另一半。

“哪有人跟一匹馬吃醋的。”君暄柔好氣又好笑的捏他環放她身前的手背。

“就我啊,你的親親老公。”雷驍大方承認,下顎舒適的擱在她肩上。

“是,你連自個兒子的醋也吃,連續兩個週末都拐他到我爸媽那兒,不讓他跟我們來度假。”兩人結婚後,只要放假便跑來臺中度假,也帶小霽來過好幾次,不過這兩週他總是先拐小霽星期六、去陪她爸媽,小傢伙也總是開心的答應,沒吵著要跟來臺中。

雷驍俊朗而笑“我想跟我老婆多點獨處時間,當然得想辦法支開小電燈泡,爸媽和司瀚可是很歡小霽去吵他們呢。”這倒是,她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很喜愛小霽,小霽也很高興自己多了外公、外婆和舅舅。然而儘管爸媽相當中意雷驍這個女婿,她仍未告訴他們有關雷幫的事,也囑咐司瀚別說,因為老人家觀念保守,這事就瞞著他們好了。

她也隱瞞好友雷驍的少幫主身份,她知道千韻和她下個月就要嫁的未婚夫都會站在雷驍這邊,但千韻的準老公畢竟是警官,縱使兩個大男人再惺惺相惜,她也得防範消息不小心至警方那兒,為雷驍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雷驍!”頸間忽傳來的異樣酥麻截斷她的思緒,君暄柔臉紅的轉過身,嗔瞪著不安份在她頸項吻的他“你很放肆哦。”

“誰教你那麼人,讓我隨時都想對你放肆。”他深情壞笑。

君暄柔心悸地烙深臉上的紅霞。

狼,小心我向千韻的老公密告,你是黑道大哥。”

“無所謂,我沒做傷天害理的事,警方若敢找我碴,倒楣的是他們。”聽聽,多無畏霸氣的語氣呵,兜個圈回來的意思,也就是她被他吃得死死的就對了。

“你果然還是很不良。”

“是嗎?喜叔剛才告訴我,他今天引進一批罕見的玫瑰盆栽,要栽植在山坡另一邊新闢的玫瑰園,你要不要去看?”他壞心的挖陷阱讓她跳。

“要!”沒發覺他上下句子的不連貫,她欣喜的只想要他帶她去看肯定眩目至極的玫瑰。

“吻我。”

“耶?!”雷驍輕柔的擁緊她,邊有笑“給我一個纏綿熱情的吻,我們馬上去賞花。”她上當了!她說他放肆,他便設計要她主動對他放肆,這個男人實在是…

欸。

“臭老公,你真的好壞。”拿他沒轍的輕啐,她頰染羞紅,伸手攀摟住笑得魅惑人的他,踮起腳尖,闔眼湊上紅,心顫的與他舌纏踡。

她就是深深戀上這個不良到底的老公,即使老斗不過愛捉她的他,這輩子,她也甘之如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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