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劈死這個妖孽吧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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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孔子曰的咬牙切齒中,衛東籬的貼身侍衛蕭尹說:“王爺,這白虎怕是已經成,不但將這收拾得井然有序,竟然還穿著紅裙,煮牛吃。不如一刀殺了,以絕後患。”孔子曰暗罵道:你個腿地,老孃記住你了!

另一名侍衛則是抱拳說道:“王爺,屬下聽說過狐媚的故事,如今這深山老林中突然出現這樣一隻白虎,屬下突發奇想,莫非這隻白虎是特意等候在此地,想要幻化成人形來勾引王爺?可惜,她修煉不過,只能穿著紅裙遮羞。”孔子曰聽著侍衛們的話,看著衛東籬似笑非笑的嘴臉,她一腦門子的青筋蹦起,回過頭一口咬在紅羅裙上,用盡全力使勁一扯,想要將羅裙扯離身體。奈何她此刻中了軟骨散,全身無力,只能將羅裙扯成了一條條的破布,卻沒能將其扯離身體。不得已,孔子曰開始蹬後腿,好不容易才將裙子脫了下來。她憤恨地咬起羅裙,一甩頭投入篝火之中,燒了個一乾二淨!

一系列的動作做完後,當她示威般抬頭瞪向衛東籬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剛才的舉動有多魯莽。

眼下,她無力自保,就應該低調,裝成一隻真正的老虎,而不是聽得懂人話的怪物!如果衛東籬對她起了殺心,她只能再次死在他的手中,然後…再也沒有然後了。她不能再附著到其他人的身上,等待她的,只有灰飛煙滅,魂飛魄散。

孔子曰聽著侍衛們紛紛議論,不停猜測著她的身份,懷疑者她是否能聽得懂人。孔子曰不敢再有其他動作,只是收起滿身恨意,偷偷地盯著衛東籬看,生怕他又有什麼變態的舉動。

視線再次相對,衛東籬那湧動著孔雀藍的眸子輕輕一眨,直直望入孔子曰的眼底,彷彿能透過她的眼睛,窺視她內心的真實世界。

孔子曰不甘示弱地對視著,直到衛東籬不緊不慢地說了句話,她再次被氣得失去冷靜,咆哮著想要將其碎屍萬段!

因為衛東籬說:“你脫了裙子,光著股,莫不是真想要勾引本王?”真得,孔子曰一直自認為是一個非常淡定的人,如今又做了非常非常非常淡定的虎,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因為一個男人而忘記應該持有的冷靜!

她氣得肺子都要炸開了,咆哮著撲向衛東籬,卻在站起來的瞬間又被衛東籬偷襲。但見衛東籬纖細白皙的食指一彈,又將一顆軟骨散打向孔子曰的鼻息。

孔子曰這回學了,乾脆屏住呼

然而,衛東籬這廝竟然又彈出兩顆軟骨散,直接入到她的鼻孔裡!

孔子曰使勁往外鼓鼻涕泡,未果。孔子曰儘量屏住呼,未果。幾番折騰下來,她只能將軟骨散入身體裡。

眼見著孔子曰再次軟軟地趴在了地上,衛東籬踱步到孔子曰的身邊,動作優雅地蹲下,伸手抓起孔子曰的老虎腦袋,看了又看後,眯眼笑道:“果然是你。”孔子曰打了個冷顫,不曉得他這句到底是什麼意思。是說她就是那隻逃跑了的白虎,還是說她就是曾經那位扒了他衣服的茹美人?他…應該沒那麼多的聯想能力吧?

衛東籬放下孔子曰的腦袋,轉眼間目光一冷,對著另外兩名侍衛冷喝道:“你們好大的膽子!本王讓你們去剝虎皮,你們竟然了張假虎皮給本王!如今這正主卻在這深山老林裡逍遙快活,你們可有解釋?”當初領命剝虎皮的二名侍衛立刻跪倒在地,其中一人回道:“回稟王爺,當初屬下二人確實按照王爺的吩咐,剝了白虎的虎皮。只是…只是不記得是如何處理掉了白虎的屍身。如今回憶起昨種種,總覺得有些記憶模糊不清。屬下二人句句屬實,如有半句謊話,願受千刀萬剮之刑!”衛東籬白玉般的手指一抬“起來吧。本王在這件事兒上不與你們計較,以後辦差時明著點兒,別讓什麼東西給糊了。”他說這話時,眼睛卻是看著孔子曰的。

在兩名侍衛的叩謝中,孔子曰狠狠地瞪了衛東籬一眼,然後閉目養神,等待藥效過去。她在心裡嘀咕道:這大雪天的,衛東籬這個大變態不在王府裡享清福,跑到這深山老林裡做什麼?他地,莫不是想上山狩獵?趕明個兒,老孃找只老熊瞎子,爆他‮花菊‬!

蕭尹上前一步,說:“王爺,此白虎看樣子似乎會些門妖術,我們不可不防。既然已經結怨,不如一刀了結了它,免得留有後患。”孔子曰一聽這話,就想將眼睛張開,用眼神恐嚇一下蕭尹。然而,她只是動了兩下眼皮,繼續走按兵不動的路線,生怕再次引起衛東籬的懷疑。

其他侍衛拿捏不準衛東籬的心思,一時間想將孔子曰死的人和反對將其死的人形成了兩派。雖然這些侍衛並不爭吵,但卻互不相讓。

衛東籬一邊觀察著趴在篝火旁的孔子曰,一邊對那個站在他身後側,一直沒有任何存在的男子說:“囚奴,你如何認為?”被喚做囚奴的男子微微低頭,用如同破鑼般沙啞的聲音低低地回道:“若王爺喜歡,怎還收不得這隻百獸之王?”孔子曰心想:這個叫囚奴的男子還真是聰明,竟然用這麼一句話就回復了那個變態。是啊,只要衛東籬喜歡,殺與不殺,都只不過是一念之間的事。

儘管話是這麼說,但孔子曰還時能覺到,那位名叫囚奴的男子,更傾向於讓她活著。他悉了衛東籬的心思,給足了衛東籬面子,將收服百獸之王這件事,暗示成為一種遊戲。對於衛東籬這種人而言,只有富有挑戰的遊戲才能讓他有興趣吧。

孔子曰悄悄張開眼睛,挑著眼皮打量著囚奴。只見他的皮膚呈現出暗淡的灰黑,左臉處似乎有些扭曲,細看才能看清,那上面竟然烙了一個“奴”字。他的眉短小,好像是典型的半截眉。他的眼皮低垂著,眼睛裡沒有任何光澤,就像是兩灘死水,或者形容為兩灘稀泥更為合適。他的鼻樑到是筆直拔,可惜鼻子下面的嘴卻乾裂得有些慘不忍睹。

隱約間,孔子曰覺得有些悉,卻又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他。說實話,這五年以來,除了衛東籬在她的記憶裡紮了之外,其他事情都成了過眼雲煙。

雖然囚奴很醜,但她並不覺得失望,甚至…還有點兒數不清道不明的親切。畢竟,智商高的人不一定都十分漂亮,漂亮的人不一定都心腸好。例如…上輩子的她。

孔子曰又悄悄地閉上眼睛,裝作睡。然而,囚奴臉上的那個“奴”字,卻始終在她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孔子曰的一舉一動悉數落入到衛東籬的眼底,他勾一笑,又重新坐回到獸皮軟墊上,聲音不大卻非常清晰地說:“那便留它一命,給本王當坐騎吧。”孔子曰的眼皮又-搐了兩下,卻始終沒有睜開眼睛,心裡卻將衛東籬罵了一萬三千多遍:想騎老孃,不摔死丫地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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