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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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的貼近他的時，她自他的身上聞到專屬於他的乾淨氣息以及菸草味，不能否認，初嘗接吻滋味的她，在那一瞬間的確深深的被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男氣息給引。

不知為何，現在的她突然覺得寂寞，心惘了起來，不確定在口泛起的某種異樣情緒是什麼？

覺酸酸的。

明明聽見背後傳來腳步的停頓，可是沒有發話的聲音，葉禮燮微微側轉過身，看向站在門口處的林維婉。

她看起來心情不太好，而且外表有些落魄，有幾綹髮絲垂散在她的頰邊，像是被汗水給濡溼…

她是又做了什麼勞動的雜務嗎？

“怎麼了？”他的聲音雖然冷淡，卻又略顯溫柔。

她抬起眼對上他，忽然覺到自己與這個男人社會身分的明顯落差，如果不是那場意外，她相信她跟他，絕對只會是身處在同一個城市，卻屬於兩條永不叉的平行線軌道。

雖然明白在這個世界上，嚥著某些生來的不平是不得不的命運鐵則，可是她終究還是個平凡的人，擺脫不了人生來的痴嗔怨恨。

她輕輕地聳肩“嚴叔說客人已經到了，請你到飯廳用餐。”

“我問的是你，怎麼了？”從認識她以來，很少看到她出疲累的倦態，就算是故意叫她扶他走上來，她也沒有吭上半句。

他還以為她身上的活力是用不盡的。

她看向他，不明白他話中的用意，只能裝作沒聽見。

“飯菜已經上桌，若是冷掉就不好吃了。”既然她現在的身分是女傭，就該好好做身為女傭的工作，等到三個月期滿，他們就一拍兩散，從此互不相欠。

見她不願吐心事，他也只能濃眉微挑，當作沒問，拿起柺杖撐在腋下，他緩緩的踱步準備下樓。

林維婉見狀趕緊靠過去想扶他，可是這回他卻不想再麻煩她，因為她看起來實在累慘了。

“我腳上的石膏已經拿掉了，醫生代要多做復健，我自己走就好。”

“那…我在旁邊扶你好了。”如果他下樓梯不小心滑倒就糟糕了。

“嗯！”沒有拒絕她的提議，在她靠近的瞬間，他聞到一股飯菜的香味，那是油煙沾上她頭髮、衣服的味道。

“你今天有進廚房？”鼻子下意識的靠近她，他發覺他很喜歡她身上的味道，帶著一股淡淡的幽香，屬於她的味道。

“桂枝嫂臨時有事請假，所以嚴叔叫我進廚房幫忙。”沒料到他意外的舉動，她直覺的將身體微微退開，不想讓他靠近。

“是嗎？那今天掌廚的人是…”他將疑問的眼神遞向她，同時帶著些微的不滿。

為什麼一見他接近，她就要逃？她是對他有什麼意見嗎？還是…討厭他？

“是我。”她乾乾的嚥著唾沫。

拜託！他難道不知道這樣盯著人家看，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嗎？

聽到回答，驚訝的眼神在他一向冷漠的臉上伸展開來。

“是嗎？那麼我就期待一下今晚的晚餐了。”嚐嚐她的手藝如何？

聽到他這麼說，林維婉努努嘴，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嚇唬他。

“別太期待了，說不定我煮得很難吃。”

“若是煮得難吃，我就罰你自己吃掉。”想恐嚇他，沒這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