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奇信怪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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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自己從夏伯伯書房回來,聽到紫玉和人說話,約在一更,自己懷疑他們有什麼不利於夏家堡之事,等到晚上,悄悄尾隨紫玉身後,到了後園,看到紫面神婁樹棠和九頭鳥索寒心動手,聽他們口氣,好像峨嵋青雲道長已落在夏家堡手中。

後來紫玉撒出一把梅花針,被索寒心衣袖拂落,自己於義憤,在紫玉逃走之際,發了一掌,把索寒心退…

他把紫玉受傷一節,輕輕帶過。

盛錦堂口中“唔”了一聲,點點頭道:“九頭鳥索寒心,果然在夏家堡中,此人昔年曾經擔任白蓮教護法,為官府緝捕之人,已有多年不在江湖面了,紫玉神婁老哥前幾天迴轉金陵,和老朽見面時,怎麼一點也沒有提起呢?好,老侄臺,你再說下去。”範子云接著又把當天晚上,紫玉領著自己前去救如玉、送到慈雲庵,自己出來之時,如何被索寒心截住,幸有一蒙面女子,救了自己…

盛錦堂一手持須笑道:“你知道這蒙面女子是誰?”範於雲愕然道:‘叫。侄至今還不知道她是誰?”盛錦堂微笑道:“她使的是‘拈花指’,九華神尼的獨門絕學,夏雲峰的女兒,正是九華神尼記名弟子…”範子云意外的道:“她會是玉容姐姐!”接下去就把當晚自己迴轉東院,正在和師傅說話的時候,被夏伯伯撞見,如何重聘師博為夏家堡總教頭。第二天師傅依約前往夏家堡,看到夏伯伯和索寒心親送青雲道長和紫面神婁樹堂等人離堡,中午索寒心如何在酒中暗下“迭散”

盛錦堂聽到這裡,不微變,問道:“老侄臺是聽誰說的?”範子云接著把商小雯引著自己出堡,告訴自己師傅中毒,並要自己儘快離去,後來在樹林間遇到師傅,始知師傅已預先服了解藥。

第二天,四川唐門唐少莊主夫婦和萬少莊主兄妹來到夏家堡,晚上夏伯伯設宴為他們接風。席散之後,夏伯伯邀請唐。萬二位少莊主至書房議事,自己行經一處,聽到有人竊竊私語,心中起疑,隱身窗下,往裡一看,發現室中坐著的赫然是唐少莊主唐文煥…

盛錦堂忍不住問道:“老侄臺不是說唐文煥、萬選青二人去了夏堡主書房嗎?”

“是啊!”範子云接著就把翟開誠,領著唐文煥前去書房,自己如何暗中尾隨,看到書房中另有一個唐文煥,伏凡而臥…盛錦堂聽到這裡,手中盤著的兩枚鐵膽,突然停了下來,目光凝注著範子云,驚問道:“兩個唐文煥,老侄沒有看錯?”範子云認真的道:“小侄和唐少壯主同桌吃飯,還談過幾句話,怎會看錯?”盛錦堂口中“晤”了一聲,說捧:“你說下去,後來如何?”顯然他對夏堡主書房中出現了哪個唐文煥的事,十分注意。

範子云就把後來被夏伯伯發現,爬自己叫進書房去,那時伏在几上的唐文煥已經不見了。

盛錦堂輕輕哼了一聲接道…好個夏雲峰,居然使出以假易真之計!晤,老侄臺,他對你沒起疑心麼?”

“還好,小侄實話實說夏伯伯總算相信了。”範子云接下去,又把自己回到房中,師傅給一顆解藥,第二天中午,夏伯伯把自己叫去書房,聽說昨晚唐文煥夫婦口角,唐少夫人一怒而去,唐文煥追他子去了。

書房中只有萬選青和索寒心,席間夏伯泊跟自己提親,索寒心藉機敬酒,在自己酒中下了“還迭散”席散之後,自己推說頭暈,迴轉東廂。

盛錦堂點著頭,口中晤道:“索寒心酒中下毒,自然是夏雲峰授意的了,他提親是假,在此藉口,索寒心才能下毒,幸虧令師有先見之明,老侄臺才安然無事。”說到這裡,口中輕哦一聲道:“這就是了,他肯放你到金陵來,那是因為你已經服了‘途散’,對他不致再有二心之故。”範於雲道:“是的,家帥也是這麼說,他老人家在臨行前一天晚上,再三叮嚀小侄,務必把夏家堡的事情,向老伯報告。還說小侄到了這裡之後,夏泊們可能會有後命,要小侄去做什麼事情,小侄凡事都要和老伯商量,力可行動。”

“會有後命?’盛錦堂突然如有所悟,微微點頭道:“令師果然深謀遠慮,機智過人,這一點若非令師說出來,老朽真還沒有想到!”範子云江湖經驗不足,所以沒有聽懂盛錦堂的意思,只是唯唯應是。

盛錦堂接著問道:“令師還有什麼話,代了老侄臺哪?

範子云道:“人家給小侄一顆解藥,要小怪不妨暗中給他服下。”

“現在不必給萬少莊主服藥,此事不妨過幾天看看再說。”

“還有。”範子云忽然想起紫玉託帶的那封信來,抬目說道:“小侄臨行前,紫玉要小侄捎來了一封信。”盛錦堂微笑道:“她託你捎給誰的?”範子云道:“她沒有說,只是要小侄到了這裡再拆開看,小侄剛才回房之時,已經看了,她這封信是給小怪的,要小侄把在夏家堡所見之事,去向商老伯報告,說此舉關係極大。”盛錦堂問道:“信呢?”範子云臉上一紅,說道:“她信上曾囑小侄看後討丙,小侄已經燒了。”

“很好”盛錦堂微微一笑,說道:“此事老朽會和掌門人說的。”他一手盤著鐵膽,含笑道:“老侄臺來此,果然帶來了極大的消息,而且關係今後武林盛衰,老朽真沒想到夏雲峰俠名在外,居然內包禍心,實在令人不敢相信!”範子云忍不注問道:“夏伯伯到底有什麼圖謀呢?”

“還不是為了第四屆武林盟主的寶座。”盛錦堂輕喟了一聲道:“其實武林盟主,乃是為武林謀求各門各派的協調合作,排難解紛,誅暴安良,換句話說,只是為江湖同道服務而已,任勞任怨,沒有報酬的工作,但如果一旦落入包藏禍心的人手裡,卻可能引起極大的風波,造成武林劫運…”抬目望望範子云,藹然道:“時間太晚了,老侄臺該回房休息去了!”範子云起身辭去,回到樓上,推門而入,忽然間,他在應上,發現有人進過自己房中,這是一種心靈上的覺,說不出理由,他迅快站定,舉目向房中打量了一眼,並款有發現,這就關上房門。

就在這一瞬間,他看到枕頭邊上,有一張白紙,取出一瞧,上面似有字跡,只是他功力尚未達到十成火候,雖然口能夜視,但僅能看清周遭景物,卻看不清白紙上寫的小字。

心中可以想得到這字條一定是進入房來的那人留的,只下知道這人是誰?在字條上寫的又是什麼?

人的生,都是好奇的,譬如你接到朋友的信,你先別急著去撕封口,試著猜一猜這封信是誰寫給你的如果猜對了寄信的人,你不妨再猜一猜信的內容,這不是很有趣麼?

範子云心中就在猜測這闖入房來的人是誰?在字條上會寫些什麼?一面用火石打著火種,點起了油燈,只見上面寫著:“明己正,在文德橋旁,當遇上一過路之人,此人頭戴瓜皮帽,身穿竹布長衫,兩肘打著藍布補釘,夾一把油紙傘,爾尾隨而行,及至地頭,等彼開口說話,即殺之可也。”這一段話說得十分奇怪,下面也沒有人具名。

範子云心中暗道:“他把字條放在自己枕邊,自然是給自己的了,這人會是誰呢?哦,師傅說過,索寒心在自己身上下了‘迭散’,夏伯伯可能會有後命,莫非是夏伯伯派人跟自己下的條子?那麼他怎會知道明天己正,會有這樣一個人打文德橋經過呢?”他把字條摺好,收入衣袋之中,然後就上睡覺。

口口第二天一早,範子云剛起,盥洗完畢,只聽一陣輕快的腳步聲,像旋風般閃了進來,那是青鳳萬飛瓊!她今天穿了一件窄天藍的上衣,玄長裙,一頭披肩秀髮,也用天藍絲條束了起來。

看去清新脫俗,帶著一臉淺笑,亭亭玉立的站在他面前。

範子云只覺得眼前一亮,忙道:“萬姑娘早。”萬飛瓊眨眨眼睛,展齒一笑道:“範相公,我哥哥說,今天要去逛雨花臺,那裡可以撿到五小石子,玲瓏燦爛,非常可愛,我多撿幾袋來,以後就拿它做暗器才好玩呢,你沒事吧,我們吃過早餐,就一起去好麼?”範子云道:‘不成,我今天有事。”萬飛瓊一臉高興的臉上霎時給凍住了,說道:“你有事,不會隔一天再辦麼,人家昨晚就和哥哥說好了的,高興了一個晚上,偏偏你掃興。”範子云陪笑道:“今天我真的有事,不能改期,姑娘和令兄去吧!”萬飛瓊負氣的道:“我不去了,什麼地方都不去。”說罷,不待範子云答話,轉身往門外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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