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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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其實,我稀罕你,打第一眼瞅你就稀罕你。”我高興。大伯哥稀罕我,總比討厭我強。可我又緊張。事兒有點兒不對頭,馬駒子要脫韁、小火車要離軌。我說:“咱倆不興說稀罕。咱整要緊事兒。我身上啥時有了、咱啥時斷。”他說:“成,我達應你。”再過了一會兒,我倆還是悶頭不言語,光剩下鼻子扇風。他老熱乎了,渾身冒熱氣。比鋼蛋兒身子熱。我不該拿旁人跟我男人比。我越揪心、身子越冷。一勁兒打哆嗦,停不下來,牙都碎碎撞。他問:“你冷?”我說:“嗯。你抱抱我唄。”他朝我轉個身,抱我,然後又不動了,熱力傳過來,老舒坦了,鼻子扇風更響了,我身子一點沒熱乎起來,抖更烈害了,他忽然問我:“今兒你啥子?”我說:“啥玩意兒?”他說:“你乾淨多少天了?”我懵了:“啊?這玩意兒還得掐子?”他說:“可不咋的。”我說:“天天忙到黑,誰掐那玩意兒?”他的手開始慢慢摸我股。老舒坦了。我說:“先說頭嘍,咱倆這事兒就爛這兒了啊。可不能跟旁人說。”他有點兒不高興,停了手說:“我彪啊我?還用你提醒?”我趕緊說:“你不彪。是我彪。”他說:“你也不彪。咱誰都不彪,啊?”我把我的手壓在他手上,帶他動。

不一會兒,他手能自己動了,我就不帶了,無意碰了他那一團。媽呀是一大嘟嚕!大傢伙滾燙滾燙,怪嚇人的。一同胞,差別咋這老大呢?他手鑽我兩大腿中間,摸我

我噌傢伙渾身一顫,下頭立馬夾住,死死夾住。我都快啦!他嚷嚷:“你這兒下套子啦?夾這老緊幹啥?”我說不出話。

這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覺。啥覺說不出來,麻酥酥像過電。我渾身都硬了,我覺我快哏了,大張嘴猛捯氣兒,身子忽忽悠悠直晃悠。他嘴在動,像在說啥,可我啥也聽不見、啥也瞅不見了。

***過了好一陣,我又聽見聲兒、又瞅見大伯哥。我沒死、我活過來了!聽見他在叫:“哎我這手廢啦!”我出了一身大汗,覺的渾身沒勁兒,想鬆開大腿,可就是鬆不開。想說話,可張不開嘴。他疼得臉都擰一塊兒了,拿另一隻手使勁掰開我大腿,才勉強出來,他把“廢”手舉上來,對著“廢”手吹氣。

我瞅他這手上溼乎乎的,裹的全是黏,透明的,閃亮光。我問:“你哪兒整的水?”他說:“還能哪兒?你下頭啊。水老多了。”

“我的水?我哪兒來的水?”

“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

“真不知道。我啦?”

“黏糊糊的,不像。”

“那啥玩意兒?”

“管它呢!”

“我剛才咋地了?”

“你不知道哇?你啦。”***他摸我子。我怪癢癢的,樂著躲。他問:“你躲哈躲?”我哈哈樂,說:“難受。”他問:“鋼蛋兒沒摸過?”我摸他大傢伙說:“沒。別整歪的了,咱趕緊正事兒吧?”他問:“啥正事兒?”

“水來了咋辦?”

“堵唄。”他爬起來,大傢伙垖[dui]我門子上,嗤嗤冒著熱氣。他後一使勁,欻拉就進來了,熱滾滾的。火車進站,冒著白煙,頂得我呀,立馬飛了。

鋼蛋兒每回都沒這老硬,我每回也沒這老滑溜,每回且那兒槓呢不說,關鍵是把我疼得要死要活。

原來門子能讓女的這老?膛子裡有妖想叫喚。我拼出命忍著,臉快憋炸了,他猛十幾下,然後不動了,完事兒趕緊起來穿衣服,誰也不敢出聲兒。***等下炕才知道,晌午都過了,咋過這麼快?倆人臉都紅紅的,誰也不敢瞅誰。隨便吃了點兒剩吃兒。這回他沒急著回去。歸置完,我說:“我跟你去接嫂子吧?”他冷冷說:“你甭介!”我問:“方才好麼?”他說:“嗯,還成。”我問:“啥叫還成?方才我都快死了。”他說:“我攪著能更好。”我下邊一陣暗。院子裡一直沒來買東西的。我壯著膽問大伯哥:“更好?咋個好法?”他說:“脫嘍我告兒你。”***我倆又脫光了、鑽進被窩。很快他硬了,這回我好好摸他這槍。這老大!我扒開門。門溼,滑溜溜,他一下就進來,到底。

我倆這第二次,就放鬆多了,他那槍跟打了藥似的,了我一小時都多。長長的,頂我裡頭,我老受用了,而且他這回開始說話了,他一邊兒一邊兒命令我:“說點兒啥!”我拿腿夾著他後,問他:“讓我說啥?”他說:“悶頭沒勁。你叫兩聲。”我問:“咋叫?”他說:“把嘴張開,想咋叫咋叫。”我著問:“生娃都得叫?”他著說:“對!”為生娃,我聽他的,張開嘴。

可出來的聲兒都跟哭似的。我瞅他眼神兒都不對了,裡邊覺他更硬了,他咣咣撞。我嗷嗷叫。他撞越狠,我叫越慘。我問:“你咋不叫?”他說:“我不敢!”我著說:“幹都幹了,還不敢叫?我一人叫有啥意思?你也叫。”他一邊兒撞我一邊兒發狠說:“騷!爛貨!我死你!”我從沒聽見過這種話!我頭皮一麻,可下邊兒呼呼又要。大伯哥忽然我一嘴巴說:“說話!你騷不騷?”我被懵了,趕緊說:“我騷!我騷!我!”他攥我大咂兒,發了瘋地撞我,咬牙切齒。

得正舒坦,他忽然停下,跟我說:“起來!換個姿勢!”我問:“幹啥玩意兒?”他說:“‮狗母‬!趴這兒!”我趴炕上,胳膊肘、玻靈蓋兒都彎彎著,真跟‮狗母‬一個樣兒。他從我股後頭犁。這是我從來沒用過的姿勢。太舒坦了,我被他得一邊兒哼哼一邊兒滋

忽然他拿手指頭撬我眼兒。我猛往上一身子。從沒被摸過眼兒,覺那手指頭鑽進來了、進我腸子了,那個舒坦啊。那個蕩。我覺我就是一雞,一‮狗母‬。那本沒法說出來,好像那以前都白活了。

他冷不丁揪我頭髮惡狠狠問:“騷舒坦麼?”我說:“舒坦…”

“哪兒舒坦?”

子舒坦。”

“還哪兒舒坦?”

“還眼兒舒坦。”剛說完,耳邊立馬聽見大伯哥啊地嚎,殺豬一樣,他哭著了,狠狠裡。***他,終於完之後,退出雞巴。他的庺慢慢出去。他瞅見了,趕緊拿手指頭堵著,另一隻手拽被夥過來,墊我下頭。撂炕上捯氣兒,都難產似的。等都捯好氣兒,嘮的嗑兒也多了,心情鬆弛了,嘴也鬆了。

著說:“知道麼?我長這麼大從來沒人罵過我,更甭說還那麼難聽。”他著說:“那你剛才愛不愛聽?”我著說:“不知道。反正一聽我就了。”他著說:“這不結了?難聽就是好聽。”我著說:“這為啥?”他著說:“不為啥。人就這麼怪。鋼蛋兒不說那些個話?”我著說:“從沒說過。”他著問:“那你跟他過沒?”我著說:“還真沒過。我方才得都彪了。”他著說:“彪得美不?”我著說:“美。你呢?彪得美不?”他著說:“美。”我著問:“比我嫂呢?”他著說:“你比她好老多了,她是劈柴,你是仙鶴。我現在巴不得你慢點兒懷上。”我著問:“嗯?這為啥?”他著說:“你太媚。你嫂從不換姿勢,也不讓我鑽眼兒。你是妖。”我著說:“嗯?晌午你還說我是好貨?”他著說:“你又是好貨,又是妖。”我著說:“啥玩意兒?到底好不好?”我倆氣兒都平穩點兒。他說:“老好了,我稀罕死了。”我說:“咱倆不興說稀罕。忘啦?”他說:“好。我不說了。”我說:“其實我不值得你稀罕。我是個埋汰貨。”他摸我臉說:“不。你不是。你不埋汰。你好。”***後來我才知道,大伯哥揪我頭髮我的時候,鋼蛋兒在林子裡撞上了髒東西。這是後話,按下不表。大伯哥走了,我沒洗下邊兒。我捨不得洗。就那麼一直翹股躺炕上。我要讓大伯哥的種,全子。

這種能成不?回想大伯哥跟我說過的話、整過的事兒。我心老是忽忽悠悠。實在憋屈,手就下去鼓搗鼓搗、滅滅火。從此往後,我要掐子。家裡沒掛曆。我光知道那天是臘八。我提上褲子、拿起削山藥蛋的刀,走出院兒,到院後頭。

院後頭有一片林子。我走進林子,挑了一棵的,在樹幹上刻了一個“8”剛刻完,忽然覺得身邊兒閃過一道白光,好像軟乎乎的。我轉臉抬眼睛瞅,是一穿白連衣裙的女的往頭嘍跑。

冰天雪地,那丫頭咋穿這老少?不怕凍著?我跟過去。那白影子一直虛乎乎的,在大樹和大樹之間s線飆,瞅不真。我擱後頭攆。攆了半里地,那女的丟了。

我氣吁吁,抹頭往回走,冷不丁一抬頭,瞅一白狐狸蹲我頭嘍,老瘦,眼巴巴抬腦袋瞅著我,不像有惡意。這狐狸怪好看的。大雪封山,可能它找不到吃的。我就問它:“餓啦?”它歪著腦袋,不說話、不動渾、就那麼瞅著我。我說:“我家窮,沒,只有大餅饅頭。你吃麼?”它還是不吭氣兒,大眼睛溼溼的,像要跟我掏心窩子。我說:“我不礙你事兒。你忙你的。”它還蹲我頭嘍,不吭氣兒。我說:“需要我幫你啥,你就來找我。成不?”它還蹲我頭嘍,不吭氣兒。

它臉盤兒、身上到處都白白淨淨,一瞅就特愛乾淨。我對它有了好,我也愛乾淨。我說:“這兒冷。我要回家了。”它還不動渾。我繞過它,踩著雪,嘎吱嘎吱回了院子,銷上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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