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恃寵犯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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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慢慢熱了。下午時分，沒什麼事，有點無聊，在屋裡覺比較悶。我和雅姐姐一起到小花園裡散步。

花園裡花草繁茂，小池塘清澈見底，看小魚兒悠閒遊動，聞著幽幽花香。覺特別清。

池塘邊有兩個小女孩坐在一塊小石板上說著悄悄話。是家裡的丫環，我還叫不出名來。

看到我們走過來，她們趕緊起身“大小姐好、二小姐好。”

“你們在說什麼啊？”雅問道。

“沒，沒。”

“看你們悄悄話說得很專心的，還沒？我才不相信。”

“山妮在問我，咱們家大爺的公司，叫高集團，是什麼意思嗎？”我忽然想起爸爸曾經說過的，當然，肯定不是真的，只是個玩笑，但是，逗的，就脫口而出說“高--高級氓。”這時，我的手臂重重地捱了雅一巴掌“你找死啊，說的什麼？”頭腦猛一泠，我闖禍了。接著，雅拉我到一旁，看我還瞠目結舌的，她說“趕快主動去跟認錯。看會不會饒恕你。”

“真…真…真那麼…嚴重？”

“你犯了大忌，不是錯，是罪！還不主動去認罪，你就死定了。”我回想家規:“不辱沒高氏榮耀”看來，現在的我，只有坦白從寬一條路了。我拖著沉重的腳步向主樓走去。正坐在樓前的廊沿下泡茶。遠遠看到，我就跪下，膝行到跟前，重重地對著磕頭。

“珠兒，怎麼啦？”

“，珠兒犯錯了，不，珠兒有罪。”問怎麼一回事。跟在我後面的雅代我把情況告訴了。

“劈、啪”把手裡的茶杯往地上一甩，站了起來。

看氣成這樣，我知道這禍是闖大了。

“菊香，去把山妮、茶花給我叫來。”池塘邊聊天的兩個女孩山妮、茶花來了後，立即跪在腳跟前。叫雅再把當時情況說一遍，問我們:“大小姐說的是不是事實？”我們都連連稱是。實際上，雅姐姐還添了點東西，說我剛說完，就自己發覺說漏嘴，臉忽然發白，立即跑來跟認罪。

“梅香，菊香，去把在家的人全給我叫來。”我還跪著，不跪，讓我站，我‮腿雙‬發軟，肯定也站不住。說完就往大廳走去。我跟著爬到大廳門外邊。

人來了很多，擠滿大廳。只有坐著，包括媽媽在內的所有其他人全都在兩旁、後面站著。

:“菊香，拿一張椅子給二太太坐，她有身孕，不用拘禮。”大概有三、四十人，但是，安靜得讓我覺很恐怖。過了一會兒，說了話:“白美珠！”我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怎麼叫我原來的名啊。我爬進廳裡，跪在腳跟前。

“你說了不該說的，依家法，革出家門。原應淨身出戶，但是，念你本不是我高家血脈，允許你把你自己的東西，包括你那家店，全都帶回。從此以後，我們高家和你再也沒有關係。”

“啊，不，，珠兒不走。”我抱著的腿，哭著說。

“起來吧，走吧。以後，我還是你的同學，也許我們還可以是朋友，但我們高家和你再也沒有什麼關係了。”

“不不，，你是我，我是你孫女。珠兒知道錯了，珠兒罪大了。不要攆我走，珠兒一定改過。”我一直求著，很久都沒說話，仰著頭，靠在椅子上，似乎在輕輕地嘆氣。

過一會兒，媽媽也跪在我身旁，對說:“媽眯，珠兒犯的罪是不小，要嚴厲處罰的。這也是媳婦管教疏失，也請媽眯處罰瑩兒。”接著媽媽又說“媳婦想大膽為珠兒求個情，看在珠兒主動來認罪，又剛進家門不久，平時對長輩很盡心孝順，和一家人也和睦相處得很好。媽眯是不是暫時不攆她走？”很久都沒回答。媽媽又說了“媽眯，有這次教訓，媳婦想珠兒會改的，給她一個機會，好嗎？瑩兒願意為珠兒擔保。瑩兒以後也會更嚴格地管教她。”沒想到，媽媽年紀輕輕的，為我求情，說的話能這麼圓融。

“小瑩，你起來吧。”終於出聲了“高珠所犯是二等大罪。高珠，不攆你，也得以三等錯懲處，你能接受嗎？”

“能能能。只要不把珠兒趕出家門，什麼處罰，珠兒都願意接受。就是打死珠兒，珠兒也不怨。”

“暫留。鞭三十，菊香、小駒執鞭，雅監刑，今天先施10鞭，其餘20鞭，另執行。”接著，又說了:“山妮，問了不該問的，鞭20，閉2天。夏管家執行。今的事到此為止，止於這大廳，誰傳了不該傳的，本太爺已警告在先，定將罪加一等處置。”說完，走開了，其他人也陸續離開了大廳。

“妹妹。起來吧。”我站起來，腳一軟，又跪下。

“小駒姐姐，麻煩你扶一下二小姐，好嗎？”小駒是媽媽的侍女，她扶著我，跟雅、菊香來到祠堂邊的一間小屋。離開大廳的人們都聚集在這兒，都站在這屋的外面。我一進到裡面，看到一張木，旁邊有幾架子，小駒叫我趴到上，把我的手腳捆在架子上，掀開裙子，褪下內褲。

雅撫摸著我的股，就如護士準備要給小孩打針時那樣，她說:“妹妹，別緊張，放鬆些。”過一會兒，菊香和小駒說了聲“二小姐，得罪了。不用憋著，要哭要叫，儘管出聲。”說完，兩人輪揮鞭。

開始兩鞭，我沒哭，低聲地哼著，眼淚是簌簌地掉。再接下去的幾鞭，我就覺到越來越是錐心刺骨地疼痛。想起我說話也不經大腦，讓生了這麼大的氣，我不哭了出來。

“，珠兒以後再也不敢了。”

“，珠兒以後一定要乖了。”

“，珠兒以後會改的。”我經受了這一生最大的痛苦的體驗。痛苦只是皮的痛苦，心裡沒有到多少痛苦。想到，我不再是沒爹沒孃，沒人管教的女人了，有，還有爸爸、媽媽不時地教訓，我是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