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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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恪發覺到懷裡的人竟然微微顫抖起來,不滿地蹙眉看她,沈冰清一愣,趕緊把那些心思丟開,什麼都不再想,只一心配合著康恪的動作,把自己完全地獻上,她何苦想那麼多。
此時此刻,康恪就和她在一起,不就夠了嗎?察覺到沈冰清情緒的微妙變化,卻不大明白她到底想了些什麼,康恪只覺得她更加熱情,也更加主動,果然還是需要時間吧。
她經歷了太多,不能急在一時。康恪這麼一想便又放開了懷抱,專注在彼此的身體上,才是此時此刻最重要的事情吧。
兩個人同時全情地投入,做愛這件事便回覆到它本真的狀態裡,少了凌辱、待,少了羞恥、少了懲罰,少了一切的一切,曾經的調教裡所得的經驗在此刻全部都被丟開,也
本用不上了。
他們只是在做愛,換著不同的姿勢做,男上女下,女上男下,能想到的姿勢全部用上了,卻還是不知疲倦地做著。
沈冰清只覺得身體像是飄在雲上,隨風盪漾著不知歸處,又像是一葉扁舟,在狂風暴雨中搖曳,卻偏偏不願這風雨停歇。終於撞進花
中的某個點。
她攀著康恪的手下意識地收緊,全身痙攣著攀上巔峰。康恪的被花
絞緊,也終於在她宮頸口
了出來,他抱緊了她,動情地呢喃著她的名字,他說:“小清,我愛你,永遠。”沈冰清猛地睜大了雙眼,花
也痙攣了起來,一股熱
噴
在康恪的龜頭上,把他燙得一抖,卻更加欣喜。這是小清第一次正常的
愛,她不僅高
了幾次而且還
吹了!
“小清,你了。”康恪抱著她輕聲道“我真高興。”沈冰清羞紅了臉,縮進他懷裡既不出聲也不動彈。
“小清這是還沒滿意吧?”康恪笑著又翻身把她壓住“這一回咱們玩點特別的?”沈冰清也不知道拒絕這回事,從來都是有什麼都接著,聽了康恪的話便聽話地點頭。
她這幅柔順的樣子愛慘了康恪,他把人翻了個個兒,分開她腿雙,往裡探進兩
手指,轉著手腕開始攪動擴張。
沈冰清對這些很是悉,身體也早就
透,無需怎麼費力便擴張好了,甚而還分泌了腸
。康恪把手指伸到她面前笑:“小清的
都是極品呢。”沈冰清張口含住手指來來回回地
舐了一番,直引得康恪
又硬的不行。
“小清這麼乖啊。”康恪自說自話地把抵在
口,又捏住她陰蒂不停地
捏“既然這麼乖。那叫聲老公來聽聽?”沈冰清哼哼著不肯開口,康恪用力擰了一下陰蒂,看她嗚咽著要往前爬,又趕緊掐住她的細
。康恪趴在她背上,轉而
捏起她兩隻
子,笑道:”叫親親老公,要不然,禮物就看不到了。
“沈冰清被他逗的情動,卻忍不住好奇,轉頭問:“什麼禮物啊?”
“叫老公,親親老公,叫了才告訴你。”康恪手法高明,著
頭竟然隱隱有些溼潤,他收回手
了一下,詫異道:“小清的
真甜呀!
以後親親老公每天都要喝,好不好?”沈冰清這回不止臉紅,全身都紅了起來,聲音細若蚊蠅:“親,親老公,想喝,就,就,就喝吧。”
“哈!”康恪笑了起來。
終於一下進她的,像個打樁機一樣不知疲倦地
起來,沈冰清
上的鴛鴦環被一下下頂進腸道,又被帶著翻出
口。康恪兩
手指一勾,腸
完全外翻出來。
他就著著打開的口又繼續幹起來,沈冰清被的不知今夕何夕,這一回比之前花
還要
烈,
烈到她頭暈腦脹,張著嘴巴口水都
出來了。
康恪一邊捏著她一隻子,一手扣在陰蒂上,隨著最後一下撞擊,沈冰清只覺得肚子都要被頂穿了,下身好似過電一般,剎那間電
遍佈全身,她“啊”地叫了出來。
全身肌緊繃,片刻後才腿雙發抖著癱軟在
上。康恪從
頭拿了手機,拍下一張照片,然後遞到她眼前。
“小清你看,這就是我送你的禮物。”沈冰清用殘存的理智睜開眼,卻立刻被手機屏幕上的畫面震驚了。外翻的腸上是一朵鮮豔的牡丹紋烙印,不是
象寫意。
而是一整朵花,應該是工筆描摹的那種,仔細看能看出花的紋理分毫畢現。腸的粉
正好襯托得牡丹愈發嬌豔,而腸
則讓牡丹瑩潤
滴,彷彿晨
中剛剛盛開,
接朝陽的牡丹仙子。
“這…”沈冰清聲音沙啞“這是我,我身上?”康恪笑著擁她入懷:“是你身上的,早前我給你烙印時沒機會和你講,後來咱們就分開了,更沒機會和你說這事。
那時也是怪我多心,不該那麼對你。小清,你不怪我吧?”沈冰清搖頭:“我怎麼會怪你,那時,我確實沒有想明白,是我辜負了你。恪,我你還來不及,只是,為什麼要
這個,有什麼含義嗎?”康恪親了親她臉頰:“這是康家家主才能用庭印,也只有家主選定的配偶才能被家主標記。庭印分為三種,自低至高分為菊印、梅印和牡丹印,當初我母親身上的,便是梅印。
那可是康家歷代家主用過的最高級別的庭印了呢。”他說這些時神裡不乏驕傲,卻也隱隱地有些哀嘆之
,沈冰清不解:“那每種紋樣都代表什麼呢?”
“菊印最為普通,只要是家主選中的喜歡的奴都可以用,表示不會被家主拋棄,此生有了依靠。梅印則更高一級,只專屬於家主一人,也不再是奴的身份。
而是家主的配偶了。至於牡丹紋嘛。”康恪笑得溫柔“代表家主從此之後唯此一人,無論是主奴還是配偶,今生都不會做第二人想了。”沈冰清驚得簡直不知說什麼才好,她怔愣著望著康恪,良久才堪堪回神,抬手輕輕地觸碰他的下巴,一點點向上,按著他臉的輪廓輕輕地撫摸起來,帶著虔誠,似乎那就是她的信仰,她著淚笑起來,她說:“恪,我也愛你,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