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不了眉來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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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到了第二天早上,李香蘭醒來的時候,呼啦想起昨晚的縱情,就把自己嚇出一腦門子的汗來——這要是懷孕了可怎麼辦——自己還沒有一點心理準備呢。
和花有財同房好像是李香蘭身不由己,跟他登了記,算是法律認可的夫,同時又整天地同吃同住,免不了眉來眼去、觸景生情,就要做男女之事。
然而懷孕的事可是要從長計議,不說是百年大計,至少李香蘭現在的飄搖的心態和特有的身份還不適合懷孕生子。還是謹慎保守,給自己留下餘地為好。
於是李香蘭趕緊下地,從自己的小包裡找出事先準備好的,裝在別的藥瓶裡的避孕藥,倒進手心,數出兩片兒,就往嘴裡放。可是剛放進嘴裡,花有財就進屋來了。
見李香蘭手拿藥瓶,正在吃藥,就過來問李香蘭:“怎麼了,吃什麼藥。”李香蘭的心砰砰直跳,就好像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壞事一樣,一著急,加上李香蘭急著嚥下那兩片藥,竟烈地乾咳起來。
花有財就趕緊過來給李香蘭拍後背,還問李香蘭要不要緊。
李香蘭咳了一會兒,反而鎮定下來,就對花有財說:“我沒事,可能是昨天酒喝多了,頭有點疼。”花有財聽了就說:“那你吃的是止疼藥吧。”李香蘭聽了就順口說:“是啊,我以前就有喝酒頭疼的病,所以就備了點兒止疼藥在包裡。”聽李香蘭這麼一說,花有財就過來拿過藥瓶說:“怎麼說的呢,我跟你一樣,一喝酒就頭疼,要不是過年,我才不喝那東西呢,來,給我也來兩片兒。”說著就從瓶子裡倒出兩片兒來,一仰脖就給放進了嘴裡。李香蘭想攔他可又找不到理由,就只好眼睜睜地看著他吃下了李香蘭的避孕藥。
更讓李香蘭沒想到的是這時候啞巴又進來了,看見花有財吃藥,就用手語問怎麼了,什麼藥。花有財就說頭疼了,止疼藥。啞巴聽了,竟然也過來,伸手就跟花有財要了兩片兒,然後邊把藥放在嘴裡,邊用手語說,他也是酒喝多了,頭疼。
李香蘭簡直在心裡哭笑不得了。
等他們把藥瓶還給李香蘭,見李香蘭表情怪怪的,花有財就說:“別擔心,等吃完了,咱們再上鎮裡去買。”李香蘭也不能說明真相啊,就只能似笑非笑、似有似無地點了點頭。
自從花有財跟李香蘭有了第一回,再有機會,他就一回也不放過了。瞅見啞巴不在跟前,他就對李香蘭表現得如飢似渴。
李香蘭又找不出明顯可以回絕的理由,就只能由著他。他先還是細水長、解渴就走。後來膽子和能耐越來越大,常常就是開閘放水,不一瀉千里他不罷手。而且李香蘭一說頭疼,要吃避孕藥,他也就跟著說頭疼跟李香蘭要藥吃。再加上啞巴也時不時地來要兩片兒吃吃,李香蘭的那瓶避孕藥,不久就岌岌可危、所剩無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