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能一口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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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不是男人哪花有財曾經從來訂石活兒的人嘴裡聽說過，現在社會上又有了做皮生意的女人，不叫女，叫小姐了。可他還不信，這回給他送上門兒了，他可真是開了眼界。

來的小姐自稱叫天鵝，才20歲，可做小姐都3年了。天鵝17歲的時候被養父強姦就離家出走，沒別的本事，就只能靠出賣相謀生了。原先在城裡做，現在嚴打，就把小姐都給轟鄉下來了。天鵝聰明，沒了生意就坐在儲蓄所裡，看誰存款多就去勾誰，十有八九有魚上鉤。

那天花有財跟啞巴弟弟去存款，就讓天鵝給盯上了，一打聽，是青石溝裡的兩個光兒石匠，心想，這回可來大生意了，進到青石溝，住他個八月，榨乾他們的髓，淘光他們的金錢，大概都在股掌之間。

天鵝小姐就搭了一輛單身司機的車，到了溝口，下車前也沒給他錢，就用嘴巴讓哪個癩蛤蟆司機嚐到了天鵝的滋味。然後就下車，不辭辛苦地隻身來到了青石溝，就要會一會這兩個如此有錢的光石匠。

可是並沒有像她想象的那樣，兩個光兒見了美女就會像狼一樣地撲上來，恨不能一口下她這隻美豔的天鵝。兩光兒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點點頭，又搖搖頭，就不再理她，該幹啥幹啥去了。天鵝一看，原來光兒並不都是想吃天鵝的癩蛤蟆，這又冒出兩頭對天鵝視而不見的犟牛來。她就急了，大聲對兩個光兒說，你們倒是要不要我呀！給個痛快話，本小姐生意多著呢。

花有財就是不吭聲，啞巴就更沒動靜了。

天鵝就更急了，你們到底要不要我呀，我可是大老遠趕來服務到家、送貨上門的，你們怎麼地也得對我客氣點呀，我還沒吃飯哪。

花有財聽了，就給她端來了吃的，天鵝也是真餓了，就狼虎嚥地吃了起來。花有財和啞巴就站在一旁看她吃。

等她吃完了，就把鞋脫了，上炕又把外衣給脫了，就剩了裡邊的內衣。然後對花有財和啞巴說，你們誰先來吧。

花有財和啞巴弟弟又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點點頭又搖搖頭，然後就走出屋去。

天鵝就衝著他倆的背影喊，哎，你們還是不是男人哪，怎麼見了女人不起啊！

花有財就像沒聽見，啞巴當然就更聽不見了。他們把天鵝小姐就給曬了臺。天鵝小姐沒了辦法，天又黑了，走不了了，就只得在炕上抓了一被子，窩在一個角落睡下了。

睡到半夜她還是不死心，就披上衣服，去敲西屋的門。裡邊的花有財並沒有睡，有個大美女睡在青石溝裡，誰要是能睡著誰就真他媽的不是男人了。

聽見敲門，花有財就從裡邊說，睡了，有事兒明天說吧。

天鵝就在門口說，我害怕，不敢一個人睡，你行行好，讓我進去吧。

花有財就說，你怕啥，青石溝裡又沒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