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新的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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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如果用農場的大米釀酒如何?
似乎終於抓到了要點。
李晟又想了半天,覺得可以用一個辦法試一下。
他看了一下時間,現在國內時間也不算很晚。陳博應該還沒睡覺,他便撥通了對方的電話。
電話響了七八聲才接通了,不過那頭很嘈雜。
“喂,有什麼事?”陳博的聲音也很大。聽那邊音樂聲,這傢伙應該是在酒吧之類的地方。
李晟知道這不是哈拉的好時候,便開門見山地說:“你認識酒廠嗎?”
“怎麼?”
“你說如果我們的大米賣給酒廠可行不?”
“我試過,價格太高,接受不了。”陳博可能是和李晟想到一塊去了。
“他們都喜歡買那些陳米。”李晟卻說:“那總要試一下,我聽說國內的不少名牌酒能賣到五六百,甚至上千的都有。也許我們的大米釀出的就很好,他們也能接受我們的價格也說不定。”
“那重要人家願意試才行啊。”李晟說:“用他們的技術,我們的大米。我們出錢,讓他們幫我們釀酒。如果實在不行,那就算了。但如果釀出的酒好,我就不信他們不動心。”陳博“啊”了一聲,他沒想到李晟想出了這麼個主意來。不過,他轉念一想也覺得這個注意不錯,而且花錢買一些酒也未必就虧本了。如果成了,還能將寂靜農場的大米打開更大的市場。
想通這些,他馬上說:“明天我就聯繫人。我有個朋友在草頭酒廠有股份。應該沒問題。不過訂購釀酒的價格可能會比較高。”
“可以,不過一定要他們用最好的技術。”陳博笑著說:“那是當然的。我明天就聯繫他們。”
“好,等你好消息。玩得開心些。”李晟掛斷電話,越想越覺得這可能是一個不錯的路子。如果真成了,不僅大米可以打開一條好的銷路,就是以後的玉米小麥說不定也可以因此而直接打通華夏國內酒廠的市場。
沒兩天,陳博就來了電話。他和草頭的接觸以失敗告終。
不過,他也沒有放棄。
雖然讓國內最著名的酒廠接受來料加工的嘗試失敗了,陳博還是找到了替代者。釀酒需要時間會比較長,但李晟覺得時機剛剛好。
因為雨季將至,而玉米小麥也馬上要收穫,還有一些本來他是打算農場內部食用的小米和高粱也可以收穫了。
正好可以將這些東西全部一起實驗一下。
陳博那邊談好了合作對象,他也需要回國一趟。因為要簽訂合同,而他也有差不多一年沒有回國,正好趁這個機會拜祭一下父母。
酒廠那邊接受來料加工,可以用最好的釀酒師傅的最好的工藝,不過提出這些酒不能在國內賣的要求。
另外還要求這一批釀酒糧食不能多於八百噸。
李晟接受這些條件。而在價格上,雙方初步協定每瓶700毫升裝,每瓶的加工費需要40元。國內的出口由酒廠辦妥,而巴西那邊的進口手續需要李晟處理。另外運費又由李晟負責。
李晟提出裝酒的瓶子必須要美。對方也拿出他們現有最好的酒瓶作為參考,按照李晟的意見稍作修改。這讓對方以為李晟是打算要將這批酒在國外銷售。
其實李晟給的加工費並不低。最重要的是,李晟會一次付款。這樣的生意,對他們酒廠來說並不吃虧。
雙方簽訂了合同,陳博和李晟便準備返回臨港。不過在他們開車離開酒廠的路上,發生了車禍。
一輛裝滿了樹皮的卡車和一輛裝水泥磚的大卡車頭相撞,裝樹皮的卡車橫著側翻在路中間,將整條路都被擋住了大半,而另外一輛也斜在公里上。於是除了自行車和摩托車之外,什麼車都無法通行。
他們到事故現場的時候,警察還沒來,120也還沒到。前面的車子也僅有十幾輛,看來是剛發生車禍不久。
李晟看到前面有人在施救。看著應該是前面那些車輛的司機。他們好像是在看能不能將那兩個司機救出來。
他對陳博說:“我們也去看看。”陳博一邊解安全帶,一邊說:“這樣的車禍,最好還是等120來才救人。司機受傷很可能有內出血,施救不當可能會造成更大的傷害。”李晟當然也知道這一點,他解開安全帶,拿了一瓶沒開過的水打開車門說:“至少讓傷者知道有人會救他。”陳博也不是沒有同情心的。他翻了一陣車裡的儲備箱,拿出一瓶藥才下了車。
“什麼東西?”
“yn白藥。”yn白藥對止血有很好的效果,就算是內出血也一定的作用。這個李晟也知道。
兩人快步走向兩輛車。看過兩輛車之後,兩輛車的車都損毀都很嚴重,不過幸好兩個司機都還活著。不過另外一個人就沒那麼幸運了,他應該是從運樹皮的車子被拋出去的。頭都已經變形了,白的紅的看著都讓人噁心。不用想,那人肯定是沒救了。
運樹皮的卡車司機已經昏,滿臉滿頭是血。但看他
口還有起伏,但因為沒有人知道他的狀況,又有一條腿被座椅卡住,先趕來的人也不敢動手強行
他出來。李晟看他的臉並沒有伏著,又
應了一下,發現他的頸椎沒有折斷,但是腿雙被卡住了,肋骨也斷了七八
,頭部的外傷很嚴重,額頭上被玻璃劃開了好幾公分的傷口。
他將破碎的擋風玻璃掰下,然後伸手對遲疑著陳博說:“白藥。”
“他傷得很重,別動他。”李晟說:“他的腳被卡住了,肋骨也折了好幾。頭上的傷口出血很快,可能是劃到血管了。必須止血。”陳博將藥瓶
給他:“你怎麼知道他傷勢的?”李晟沒有回答。
他接過就貓著身子探進駕駛室,擰開礦泉水小心地將司機的傷口沖洗乾淨。他沒敢用太多的水,怕溼了他的衣服。現在正是冬天,氣溫已經相當低,失溫對於一個重傷者來說,傷害也許比失血更嚴重。
小心洗乾淨傷者的傷口,不過傷口很深,鮮血一下又滿了整張臉。
看傷者依然昏著,李晟知道這司機頭部至少也有很嚴重的腦震盪。要不然也不會被冷水洗臉都沒有任何反應。
他顧不得其它,他將yn白藥撒到傷口,但是傷者的血得太快,藥剛撒下被血被沖走了
本無法止血。
他遲疑了一下,控制著空氣將傷者傷口附近的肌用力壓住,看到傷口果然不再
血,他馬上將白藥倒到傷口上。
然後控制空氣將傷口的血中的水分
走,讓傷口的藥凝結下來。然後他才慢慢鬆開對傷口附近肌
的壓迫。完全鬆開後,他
覺傷者的血依然通過了之前被壓迫的血管,但沒有再次將要藥沖走。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爾後,他又發現傷者的呼好像突然有點困難還有點急促。他猜是因為肋骨斷了太多,
腔的支撐力不夠,傷者的呼
變得無力。
如果不扭轉這種情況,傷者也許等不到救護車來就死了。
他未必沒有辦法,但他不敢保證能成功。一時之間猶豫著不知道怎麼辦。
看著傷者呼越來越短促,他不能眼睜睜看著一個人在他面前死去。他控制著空氣,小心地從傷者的肺部和身體外表兩面慢慢壓住斷骨,不讓輕易發生大的位移。然後慢慢扯動肌
,讓傷者的骨頭復位。
當他聽到幾不可聞的陸續幾聲咔嚓聲。他知道這個事情成了,才吐了一口氣。這還是他第一次運用對空氣的控制做這樣的事情。幸好沒有出錯。
他又應了一下,發現傷者骨頭都對接好了。是不是完全正位,他無法確定,但至少傷者的呼
順暢不少。
他能做的就只是這些,如果有傷者有內傷,他就真的沒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