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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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
“雲惜,你聽清楚。我永遠不會存認你是我的子!永遠都不!”他吼得大聲,象給她說的,更象給自己說的。
雲惜被他的話震的夢全碎了,淚珠掛在腮邊都忘了滴落下來。
他無情地撂下狠話,不再看她一眼,推門而出。
夜雨再次鋪天蓋地向屋內侵入,打滅了紅燭。
她呆呆的看著他消失的背影,好久好久,腮邊的淚才滴落下來。
擎焱!我們是真的再也走不回原來了嗎?那麼她與他究竟將會走向那裡?毀滅,還是遙不可及的幸福?
“擎焱…”淚滑過她的頰,碎片劃傷的血滴在了嫁衣上。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終於在疲憊傷心中倒在地上。
***霧中有條小徑,雲惜看到龍擎焱正於七八個人縛鬥,其中一人趁他不備砍來一刀!
“擎焱,小心…”她動的揮動著雙手想要保護他。
“格格?格格,快醒醒。”
“杏兒?”雲惜雙眸濛。
“是我。格格你怎麼了?”看到格格倒臥在地上,身上的嫁衣全破的樣子,杏兒眼睛全紅了。
雲惜看清扶著自己的是杏兒,原來剛剛那只是場惡夢。
杏兒焦急的邊查看邊問:“格格,你那裡受傷了?要不要緊?”雲惜轉過秋眸,拍拍杏兒說:“別擔心,我沒事。”
“還說沒事?格格你手都被割破了!”額駙怎麼忍心如此傷害嬌弱的格格?!
“額駙好過份,格格還是請皇太后做主吧。”
“不行。”她不能給他惹麻煩:“杏兒,這點小傷不要緊,擦擦藥就好了。”
“格格…”唉,格格對額駙用情真是太深了。
“好杏兒,我明白了。來幫我一下。”她一下沒站穩,差點跌到,還好杏兒及時扶住。
“格格別急,慢慢來。”
“嗯。”不久,雲惜在杏兒協助下,收拾停當,將傷上了藥。她靠在邊,眼神專注在那件嫁衣上。
“杏兒,這件嫁衣還能補嗎?”杏兒忍不住下淚來,格格是把滿滿的期待細細縫在這針這線裡的呀。
“能的。明個杏兒就去請個巧臣把它補好。”
“唉,不用了。破了就是破了,再補也補不會原來的樣子了。”傷浮上心頭。
“那好,杏兒把它收到格格見不著的地方。格格就不會難過了。”杏兒說著就要拿嫁衣。
“別。”她終究還是捨不得:“嫁衣讓我來收吧。”雲惜細心的摸平摺痕,理好破損將嫁衣疊好,輕輕的放在衣櫃中。昨晚是自己酒醉說了不該說的話,表了不該表
的
情。現在就讓她對他的愛,如同此衣,深深藏起來吧。
“格格,你與額駙之間真的沒有迴旋了嗎?”杏兒的話提醒了雲惜,現在幕後黑手不明,危機未除。她不能這麼消沉,不論他存不存認,至少她已成為他的,可以名正言順的守護在他身邊。她決不能讓有心陷害他的人,抓到把柄。
“杏兒,你知道額駙現在在什麼地方嗎?”當然首先要改善兩人之間的關係。
“聽總管說,額駙今早出去了,還沒回來。”格格的眼神變得好堅定。
“嗯,杏兒你等下再去問一下。如果他回府,立刻來通知我。”
“好的,格格你先休息一下。杏兒這就去問。”太好了,格格終於恢復了神。
可是,杏兒沒找到龍擎焱。
他每天早出晚歸,回府的時間很少。就算回了府,也是直接去了涵瑞閣,新房更是再也沒有踏入。
時間匆匆,轉眼就快到歸寧的子了。雲惜下定決心無論如何要見到他,即然他避她,就讓她去找他好了。
是夜,雲惜找到個路的待女帶路,第一次走近涵瑞閣。
“福晉,請留步。”
“福晉,請留步。”衛沂接連說了兩次,雲惜才注意到他。這也難怪,雲惜入府以來,杏兒都還未改對她的稱呼。突然有人叫福晉,她還有些沒適應。
“你是?”有個魁梧的身形將雲惜擋在園門前。
“屬下衛沂。”衛沂是龍擎焱貼身待衛,追隨他出生入死、忠心耿耿。
原來他就是衛沂,難怪雲惜第一眼就覺得他眼。擎焱來馨院聽琴時,她曾遠遠的看過他。
“衛沂,煩勞你通報一下。”
“福晉,請屬在下不能從命。少主他正在忙,不方便見客。”衛沂對這個新福晉並不反,但是少主下了令。
“這麼晚了還在忙嗎?是什麼呢?”涵瑞閣裡燈光通明,隱約傳來琴樂聲。
“這…”衛沂語。
“讓她一個人進來!”園門離閣內倘有一段廊庭,龍擎焱雖在屋內,冰冷的聲音卻很清晰。
“福晉請!”衛沂側身讓出路。
雲惜點了點頭,留下待女,跨步走過廊庭。
當她走近房間時,卻遲疑猶豫了。記得大婚那天他淋了雨衣服全溼,不知有沒有上風寒?見了面他會以怎樣的態度對她呢?
最終她深了一口氣推開了房門,她必須勇敢的面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