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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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

坐在畔,項爾聿雙眼發直地盯著由窗欞篩落的光束,他緩緩地抬起手輕觸自個兒的鼻樑,痛得他齜牙咧嘴。

懊死的婆娘,下手居然這麼重,倘若真把他的鼻樑給打斷,壞了他這張俊臉,她賠得起嗎?

包可惡的是,她居然在花娘面前毫不留情地動手…他這張臉要擱到哪裡去?他還要不要做人啊?

她既然都知道她是他的子,然而她的行徑卻一點也不像是為人子,最最不可饒恕的是,她打得他的鼻子好疼啊!

不成!不能光是在這兒喊疼,與其如此,他倒不如趁她現下不見蹤影,趕緊逃離這裡。

天曉得他要是再待下去,會不會落得體無完膚、死無全屍的下場?

橫豎就當他是遇上惡煞,能閃就趕緊閃,莫待沒得閃時再埋怨自個兒閃不逢時。

打定主意後,他隨即跳下,隨意整了整有點發皺的錦袍,隨即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才湊近一些,還沒看清外頭的狀況,門便自動地撞過來,不偏不倚地撞上他受創極重的鼻樑…

“啊…疼…”

“姑爺?你怎麼坐在地上?”勁坎一推開門,便見他坐在地上,連忙要拉他起身。

“你說呢?”他疼得眼淚都快要飆出來了。

他肯定是跟這裡犯衝,倘若走得了就得趕緊走。

“先不談這個,小姐找你。”勁坎拉著他便往外走。

“找我?做什麼?”不會又要對他暴力相向了吧?倘若她要是再動的話,他可不能保證自個兒會不會破戒。

“不知道,小姐只代要你到河畔。”

“河畔?”難道她想毀屍滅跡?

“喂,我才剛睡醒,尚未梳洗,甚至還沒用早膳,好歹也要先讓我飽餐一頓,是不?”他寧可撐破肚皮,也不當餓死鬼。

“先到河畔再說!”勁坎拉著他加快腳步,還不忘多囑咐他幾句。

“你要記得,要是小姐不開心,你就順著她一點,別老是和她唱反調,姑娘家嘛,咱們男人禮讓她一些,也無傷大雅,是不?”

“你這是什麼話?”是不是有點本末倒置了?

“為什麼她不開心,我還得哄她?”那他不開心時,怎麼不見她來哄他、逗他?

“我跟你說的話,你一定要記在心底,如果惹得小姐不悅,連帶害得我們的子都不好過,我敢保證你的子肯定也不好過。”即將到達河畔,勁坎回頭正經地對他耳提面命。

項爾聿挑起濃眉。他這是恐嚇啊?

“過去!”勁坎指著河畔,大有他若是不走過去,便一拳打飛他的意味。

“不要我…”到底是誰在誰啊?是他在把他往火坑裡推呀!唉,老天何苦讓他在臨死之前多受折磨呢?當初倒不如就讓他沉入河底,或許還來得痛快一些。

算了!橫豎只有她一人,倘若她真的要對他不利,大不了拔腿就跑,他就不相信她的腳程會比他快。就算再加上一個勁坎,自個兒也不一定打不過啊,就當是他人好心善,臨走前就對她好一些吧,誰教他天生心軟!

“呃…”項爾聿慢慢地近河畔,然而惠兒灩背對著他,站在垂柳底下,教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她。

她是說過要改稱謂,但又不能直喚她的閨名,這可難倒他了。

“你來了?”她突地轉身睇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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