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很是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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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墨天痕的身影正被花千榭如暴風驟雨般的紅綾節節殺,幾乎就要撐持不住,遑論逃出!看見此景,賀紫薰心中滿是緊張與擔憂,一條輕盈的玉腿懸在半空,竟是再邁不出去!

“賀捕頭,快出來,別讓墨兄弟的苦戰白費!”寒凝淵見她猶豫不決,忙勸道。同一時間,樓中又傳來墨天痕一聲慘呼,柳芳依也按捺不住,將晏飲霜扶至寒凝淵肩頭,焦急道:“我不能讓他一個人在裡面,我去幫他!”趴在寒凝淵肩頭的晏飲霜也勉力站起,雖是虛弱,仍堅定道:“我要去救他。”寒凝淵暗道不好,忙拉住二人道:“我們在此等他,相信他一定能出來的!你們武功不高兼有傷疲,去了也是送死,不要讓他的苦心白費!”就在這時,賀紫薰叫住寒凝淵,將一塊漆黑描銀的木牌扔到他手中道:“寒公子,若我與他不能出來。

請你拿這塊地字捕令往鎬京緝罪閣,告訴閣主這裡發生之事,讓他務必請十二神將出面!”寒凝淵哪還不知她心思,忙道:“火勢太大,怕是不一會樓就塌了,你再進去,怕是有去無回了!”賀紫薰慘然一笑道:“那又何妨?”說話間,已是聘婷轉身,消失在缺口之中!

“我們也去!”晏飲霜渾身無力,倒拖錦繡便往缺口處走去,柳芳依更是快步向前!正當二人快要進入缺口之際,寒凝淵突然叫道:“小心!”隨後盡全力將二人往後拉扯。三人剛離開原地,就聽“咔啦啦”數道聲響,缺口之處塌落下數巨木樓板,將原本通路再度封死!

生路已絕,晏飲霜杏眼圓瞪,柳芳依鳳目含哀,皆是不敢相信,然而不等眾人哀慟,一道之聲已讓他們如聞驚雷!

“你們在這不走,是準備給本情聖獻身嗎?”

“是摧花葯王!速走!”寒凝淵當機立斷,拉起二女發足而奔。

摧花葯王也不著急,心態猶如貓戲老鼠般輕鬆閒適,一邊信步綴著三人,一邊調侃道:“二位姑娘看來還是處子,若能將元陰託付給本情聖,本情聖定會讓你們再不願從我的下爬起!”二女被他言語羞的滿面通紅,晏飲霜還口不道:“為老不尊!你休要再瘋言瘋語了!”

“咦,本情聖句句屬實,你若不信大可來試,老夫可是歡之至啊!”寒凝淵低聲道:“二位不要受他言語刺,趕快去找援兵匯合才能安全。”柳芳依道:“去飛燕盟!回到盟中就安全了。”寒凝淵回頭連發兩枚冰錐,當即應允,道:“帶路!”三人調轉方向,往飛燕盟逃去。

摧花葯王輕易避開兩枚冰錐,佯怒道:“小輩還敢動手!”腳下突然加快,急速拉近與寒凝淵三人距離!

“不好,他追上來了!”柳芳依下意識劍,準備擊,卻見寒凝淵滿手冰寒,一指點出,先一步攻向藥王!

“寒霜玉指!”藍芒閃,冰風颳骨,寒凝淵一式擊出,快如電閃,眨眼冰指已近摧花葯王眼前!卻見藥王仍是閒庭信步,輕巧閃開,一舉擒住寒凝淵手腕!

“凝玉真氣?玉龍山莊的人嗎?”摧花葯王笑問道。

寒凝淵只覺右手有如鐵箍,死活掙脫不開,見他發問,平靜對答道:“是又如何?”藥王卻是鬆開他的手腕,道:“玉龍山莊與我快活林無怨無仇,老夫也不想結下樑子,我放你離開,但你不得再手老夫的事。”寒凝淵傲然道:“若你的事是對這兩位姑娘不軌,寒某絕不避事。”摧花葯王出鄙夷神情“嘖嘖”兩聲道:“年輕人,怎的比我這老傢伙還頑固,你何苦要強出頭?”

“兄弟之,吾當護之!”摧花葯王搖頭道:“果然是死腦筋。既然如此,老夫只有…”話未說完,摧花葯王忽然抬手,一陣黃煙從他袖管中噴而出,瞬間淹沒寒凝淵!

“寒公子!”晏飲霜與柳芳依同時叫道,她們知曉那黃煙必是一種劇毒。

此時寒凝淵恐怕已是凶多吉少!摧花葯王則是淡定如常,穿過黃煙,走近二女,笑道:“在我蝕血黃煙中能生還的人,我還不曾見過呢。

二位美人,你們的靠山已死,乖乖束手就擒吧。”晏飲霜緊握錦繡,雖是受傷,仍厲聲道:“今我就算自戕,也絕不會落到你手上!”摧花葯王笑道:“在我手上,生死豈由你選?”突然,不遠處傳來密集腳步!

“是官軍嗎?他們終於發現了麼?”摧花葯王心中暗想:“此時仍不宜與官軍正面為敵,免得引起朝廷注意。”再看向晏飲霜與柳芳依,二人牙關緊咬,怒目而視,雖是滿身塵土硝煙,仍蓋不住二人華美氣質與豔麗本,更是不甘就此離去,心道:“這兩個美人舉世難得,若不能一嘗風味,也太過可惜。不管了。

在官軍沒到之前,先把二人都帶走!”想到這,藥王已選好毒物,正要灑出,卻聽背後傳來陣陣冰裂之聲,隨後便是寒風呼嘯,慌忙轉頭望去。只見那些蝕血黃煙已被風吹散,寒凝淵身上瑩瑩閃閃,不斷有冰衣脫落!

“你竟用凝玉真氣製成冰衣,防住了我的蝕血黃煙?”劇毒無功,藥王心中滿是震驚!寒凝淵並不答話,他自封冰衣之中,此刻極度缺氧,正在大口氣,平復呼

二女見寒凝淵無恙,欣喜之餘,亦不敢懈怠,仗劍防備藥王偷襲,此時,密集的腳步聲已越來越近,摧花葯王心焦不已,正要出手,腳下卻傳來刺骨寒意,低頭看去。

只見‮腿雙‬之上不知何時已覆滿寒霜!二女見狀,抓住機會,轉身便跑!藥王‮腿雙‬被冰封難以動彈,眼見雙美跑遠而腳步臨近,心中焦急。而腳下寒氣仍是源源不絕,從他腳底迅速向上攀爬,再過片刻便可將他凍成冰雕!

“玉龍山莊的小子,是你老夫!”摧花葯王成名多年,內力遠勝寒凝淵,一時不察被他制住,又豈會束手無策?

手一抬,藥王勢起雷霆,一掌拍下,腿上寒冰頓時寸寸龜裂,再無束縛之效!脫出冰封,藥王著急去尋二美,然而動作卻不如之前愜意,非但步伐放緩,連行進間亦微帶瘸拐,略顯艱難!

“哈,老魔,你是被我凍的走不了路了嗎?”寒凝淵看出端倪,雖仍是氣,身體乏力,卻仍不忘分散其注意,為二女爭取時間。

心知他已無力再阻自己,只得用口舌拖延,摧花葯王明顯加快腳步,聽聞嘲諷頭也不回,心中卻氣急敗壞:“該死的小子,一通寒氣,竟然牽動我陳年舊傷,後有機會,定要找你算賬!”***醉花樓外,濃煙滾滾,火光映,醉花樓內,往華麗的裝飾已成斷壁殘垣,滿目皆是彤紅火海。

而在這耀目灼人的火海當中,有一抹比火更豔麗,比火苗更雀躍的紅來回飄動,環繞在玄衣墨劍的墨天痕周圍,不斷髮出凌厲的攻勢!就在這時,另一道婀娜身影伴著劍光殺入戰局!

“賀捕頭!”看清來人窈窕身姿,墨天痕大驚道:“你為何還在此!”賀紫薰避過花千榭一袖,搶到他身前,橫劍與他並立,答道:“她們都已出去,我來幫你。”墨天痕痛心道:“若要犧牲,我一人就夠,你這是何苦!”賀紫薰堅定道:“你本可置身事外,是我硬拉你入局,現在怎能讓你獨自一人!”

“那我們就合力從殺到通道那去!”墨天痕舉劍剛走,卻聽賀紫薰道:“我回來時,通道已經坍塌!”

“哈?”墨天痕一驚之下,被花千榭捉住破綻,飛袖纏住墨武秋,同時一掌命而來!墨天痕劍難動,只得以掌對掌,硬接殺招!兩掌相撞,砰然一響,墨天痕基遠遜,瞬間受創,硃紅飛濺!墨武秋也把持不住,脫手而出!

“小墨!”賀紫薰見墨天痕吃虧,縱劍而上,兇猛搶攻!然而她武功比起墨天痕也略有不如,又如何是花千榭的對手?不過十招便抵敵不住花千榭鐵袖連環,被一袖正中前,打的波盪漾,倒飛三丈!

二人皆受創傷,倒地不起,眼見花千榭步步近,賀紫薰索閉上雙目,慨然等待喪命之刻來臨!縱有不甘、憤怒、害怕與些許悔恨,但想到是與墨天痕一同葬身在此,不知為何,女捕頭心中那點畏懼與不甘竟然消弭,反而湧起淡淡甜意。

然而墨天痕戰意未消,重拾墨劍,劍意再湧,鎖定慢慢靠近的花千榭,意再開戰章!

“到如此地步,還要再戰?”花千榭笑道:“不出片刻,你我都將葬身火海,你又何必非要趕著早死片刻呢?”

“我身承墨家家恨,心載儒門法訓,當捨生取義,殺身成仁,絕不會束手就戮!”墨天痕字字鏗鏘,擲地有聲,儒風傲骨,墨門氣節,此刻盡展!花千榭目光一閃,哂道:“書呆子,愣頭子,你全佔了,真讓花某好笑,不過,今天就到此吧,花某還要留有用之身,就先行告辭了。

至於你們,怕是也沒能耐出去了吧!”幾聲怪笑,花千榭豔紅身影已如紙鳶升空,幾番騰挪後,竟消失在火海深處!花千榭這一出毫無預兆,看得墨天痕有些摸不著頭腦,直到再難尋覓花千榭蹤跡,才反應過來,扶起側臥在地的賀紫薰,關切問道:“你沒事吧?”賀紫薰此刻口仍隱隱作痛,內息翻騰不止,很是難受,勉力撐起嬌軀環顧四周,只見周圍煙火熊熊,燒的石牆木壁噼啪作響,高處還不斷有斷粱碎木落下,幾乎難有衝出的機會,情況可謂險惡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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