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舌頭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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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玄音聽的,也是淚水漣漣,家破人亡後的這段時,愛子在師門遭人排擠,路途遭人伏擊,更被有心人連連算計,身心俱傷,這若放在從前,哪裡會讓他在這個年紀便飽嘗人世險惡?

想到這裡,陸玄音不自責萬分,若是自己還在陸家,這孩子又豈會遭這種罪?聽愛子說完,陸玄音問道:“那幾位姑娘,你打算如何對待?”墨天痕道:“薰兒與夢穎皆是為我所累,於情於理,我都不能棄之不顧。”陸玄音嘆道:“有情有義自然是好事,那兩位姑娘對你用情至深,縱然已非玉潔之身,娶之亦是應該,只是…痕兒,我在南水為你說的那門親事該如何處置?”墨天痕一窒,隨後試探問道:“那親事…可以推掉嗎?”陸玄音幽幽一嘆,道:“按我們現在的情形,蘇家怕是也不希望將女兒嫁給你,只不過,蘇家也是望族,若由我們提出退親,反而有損顏面。”墨天痕憾然道:“若是這樣,那豈非短時間內無法完婚?”陸玄音笑道:“你這傻孩子,為娘不能大張旗鼓的去退婚,難道還不能私下裡去談嗎?

再說,成親是人生大事,還需準備彩禮嫁妝,置辦婚宴、通知賓客,哪能說辦就辦的?”墨天痕赧然道:“娘教訓的是,是孩兒心急了。”陸玄音柔聲微笑道:“你勇於承擔,不避責任,這點很好,娘很欣賞。”這時,籟天聲前來,見門未關,便進屋道:“師妹,天痕,原來你們都起了,正好,我有事與你們說。”陸玄音奇道:“大師兄有要事?”籟天聲道:“不錯。方才我又收到師尊的太清符令了。”陸玄音驚道:“有何要事,竟讓師尊不惜耗費半數功體,也要與你千里傳音?”籟天聲道:“此乃南亂之事。前段時儒門孟掌教邀我三教諸人前往東京,一商靖之事,我因正在查訪你的蹤跡,故而不曾前去,然而就在剛才,我卻又收到師尊符令,五後便是三教峰會,著我火速前往。”陸玄音道:“師尊如此急切喚你回去,定是要事,你切莫不可缺席了。”籟天聲卻猶豫道:“我本想在此修養幾,再帶你與天痕一道回去,但你現在尚需人照顧,我不放心就這樣走開。”陸玄音知曉他關心自己,但若讓他留下,誤事不說,自己也不知該如何面對他一腔情意,於是道:“放心,我不過因功力盡失,身體有虧罷了,調養幾自當無礙。再說此地安全,還有痕兒在側,你不必擔心。”籟天聲雖是師兄,但自小就不大會違逆這師妹的話,聽她如此說道,沉半晌,方才下定決心道:“好,就依你。”籟天聲走後,母子二人又在玉龍山莊住了三四。陸玄音雖經山莊大夫調理,身體卻一直虛弱。墨天痕雖寄了信件,但心中仍掛念西都眾女,生怕自己不在身邊,夢穎有所閃失,又恐陸玄音難堪舟車勞頓,頓時左右為難。

晚上,寒凝淵又來找他聊天,見他眉頭糾結,無打采,不問道:“賢弟你這是怎麼了?是我山莊招待不周嗎?”墨天痕搖了搖頭。

也不瞞他,直接將心中糾結說出。寒凝淵聽罷,笑道:“這事也好解決。”墨天痕趕忙請教道:“大哥有法子快速讓母親恢復嗎?”寒凝淵搖頭道:“伯母身體,非是短時間能調養得當,但你若信得過為兄,便安心將她留在此處,寒某對天起誓,定會好生照顧伯母。”墨天痕自然信得過寒凝淵,心道是個解決方法,於是第二便向陸玄音說明一切。陸玄音本就是通情達理之輩,自然瞭解兒子心思,快答應下來,只囑咐他路上小心,保持通信,待自己痊癒便回去為他主持婚事。

既無掛礙,墨天痕當便辭別了母親與寒凝淵,夜兼程,披星戴月,飛馬往西都趕去,終在第三一早回到西都,直往賀紫薰家中趕去。

緝罪閣事務繁多,賀巽霆身體雖有好轉,但不宜太過勞,賀紫薰請得幾位姐姐回來相助,方才得以不必再閣中沒沒夜的忙活,回家睡個囫圇覺,心裡卻一直記掛著那個勇猛善良、剛正不阿的少年,他此行是否安然?

懷揣牽絆,賀紫薰推門而出,又是一個繁忙與等待並存的子,不料剛一邁步,只見一道身影飛撲而來,將她緊緊抱懷中!無端之舉,引的賀紫薰大驚,正要一掌拍出,卻聽耳邊傳來悉聲音:“薰兒…我好想你…”頓時,賀紫薰抬起的手掌軟軟放下,放到了那人背後,竟是回以一個同樣熱烈的緊抱:“歡回來…墨郎。”一聲“墨郎”來者正是女捕頭朝思暮想之人。

此刻她靠在墨天痕懷中,受著男兒膛的熱度,眼眶瞬紅,帶著哭腔道:“你走那麼久,怎的連封信都不寄回來?害我天天在這擔驚受怕的!”墨天痕尷尬道:“我有寄信啊…我…”還未解釋,只見夢穎的嬌小身影從屋中飛奔而出,急切道:“是天痕哥哥回來了嗎?”她甫受心創,也急需有人安,這些時以來受盡相思之苦,無時無刻不盼著墨天痕回來,在屋內聽見聲音,忙不迭的奔出,正見墨天痕與賀紫薰擁在一起,頓時停下腳步,猶豫的望向二人。墨天痕見到一直牽掛之人,也顧不得她神情有異,上前一把將她摟在懷中。

夢穎得愛郎之擁,先前那番小小的醋意瞬間煙消雲散,心中情頓時釋放,哭道:“你走這麼久,我還以為你不要夢穎了…”墨天痕哭笑不得,又將賀紫薰拉至身前,正道:“你們聽著,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們。”夢穎忙搶答道:“可是找到陸伯母了?”墨天痕興奮道:“自然是找到了,但有比這更令你們高興的事。”賀紫薰急道:“哎呀,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吧!”墨天痕笑道:“娘答應了。

她在玉龍山莊把身子養好,就回來為我們主持婚事!”聽到此處,兩女皆是一怔,隨後各自展顏,動不已,卻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突然,卻聽樓上“咚隆”一聲,似有什麼東西掉落在地。

墨天痕道:“還有人在?是晏師姐嗎?”夢穎道:“不是啦,前幾壇主伯伯便找到這裡,把她帶去東京了,樓上的是柳姐姐!”墨天痕這才想起柳芳依也住在此處,於是便上樓,想與她打個招呼,不料柳芳依卻是眼眶潤紅,讓他大驚失,問道:“柳姑娘,發生何事?”柳芳依勉力擠出一絲笑容,道:“無妨,只是看你平安回來,心中歡喜。”墨天痕不疑有他,道:“勞你掛心了。”這時,賀紫薰在樓下叫道:“小墨!我先去閣中,晚上再回來。你今就在家好好陪陪薛姑娘和柳姑娘吧!”夢穎也上來道:“天痕哥哥,快與夢穎說說,你這些子都做了些什麼。”墨天痕旅途勞頓,睏乏至極,正想小憩一會,於是推辭道:“我為趕回來見你們,兩天不曾閤眼了,讓我先睡一覺再與你說好嗎?”柳芳依忙道:“好,我去給你準備鋪。”不一會,柳芳依已將鋪鋪設整齊,墨天痕道了聲謝,倒頭便睡,直到落時分,賀紫薰當班回來,才起身與眾女同往鳳月樓,算是為他接風洗塵。

墨天痕順道說起了自己金錢山莊之行的驚險遭遇,直聽的夢穎與柳芳依女花容失,連道後怕,賀紫薰卻面不善,在一旁連番數落著他。

三人回家之後,因樓上空間有限,賀紫薰便讓夢穎與柳芳依睡在樓上,自己反正與墨天痕已有夫之實,也無太多忌諱,便與墨天痕一道睡在樓下。

至夜,萬籟俱寂,月灑滿地。墨天痕因白天酣睡之故,此刻神清明,毫無睡意,獨自在地鋪上翻來覆去,這時。

只聽一陣窸窣之聲,隨後,一具溫軟修長的軀體已鑽入被窩裡來,那身子凹凸有致,火辣非常,兩團碩大的軟就貼在他的背上,這覺,不是賀紫薰還會有誰?

墨天痕不知她為何這樣,轉身將她摟在懷中,輕聲問道:“薰兒?怎麼了?”賀紫薰滿意的往男兒懷中拱了拱,道:“沒什麼,就是想抱著你。”她身子豐軟緊彈,曲線玲瓏,墨天痕抱著很是享受,自然也不會推拒。二人就這般無聲的溫存了一會,忽聽賀紫薰道:“墨郎,聽你說你這些的遭遇,我當時嚇得心都快跳出來了。”墨天痕知曉她嘴硬心軟,先前雖在數落自己,但她之憂心,絕對不比另二人要少,此刻左右無人,方將真心吐,於是安道:“現在我好端端的在這,準備娶你過門,你還在怕什麼?”賀紫薰輕輕捶了下男兒口,嬌嗔道:“看把你美的!”但隨之神一黯,道:“你…會嫌棄我嗎?”墨天痕知曉她是因快活林之事,心中仍有芥蒂,心頭頓時一緊,抱住佳人的力道又重了幾分,斬釘截鐵道:“絕對不會!”賀紫薰“噗嗤”一笑,這才展顏道:“我知道,我不會看錯你。”說著。

素手已伸入男兒衣襟,撫摸著男兒膛,柔潤嬌尋得男兒的嘴輕吻起來,二人初嘗果之後便遭逢大難,墨天痕至今未能再一親芳澤,此刻佳人主動獻吻,不也讓他心頭一蕩,熱烈的回應起來,二人口頓時親密織間,舌頭你來我往,各自在對方口腔中纏卷逗,氣息也隨之愈發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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