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第七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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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素這回不僅嘴角搐,更是目不能視了,阿東跟了他這些年,從來也沒聽他說過這麼多話。他扶了扶額,阿東立刻將他一隻手捉進掌中,又轉過身,用袖子給他擦汗:“一路奔波這麼久,累了?”黎素有意用手撐住後,微微肚子,輕輕搖頭,又指了指馬車後座,阿北立刻道:“小姐莫擔心,我這就將咱們家的貢酒搬過來,讓相親們嚐嚐,剩下兩壇御酒,改再帶到墳上陪二公子小酌。”白家莊的人見阿北從車上將一罈罈李氏貢酒搬下車來,那兩名漢子還算有見識,當年跟白老爺在江南白府伺候過一陣子,開壇聞了酒香,便道:“確實是李家的貢酒,表小姐一路辛苦了!”這二人一說,村上其他人都深信不疑,有婦人拉了黎素,左看右看,嘖嘖讚道:“小姐真是神仙一般的人物,表姑爺也是天上地下都難尋,果真天造地設的一對,這不,我家娟兒快臨盆了,都煮紅棗茶給她喝,您也賞臉喝一口。”說完,回屋裡舀了一大碗,端給黎素。

說是喝茶,不過因為黎素面紗半遮,依舊擋不住天生的冰肌雪骨,人人好奇,這婦人找了藉口,請他喝茶,村上人便能一睹芳容了。

黎素向來飲茶講究矜貴,必要山裡的新鮮水,煮沸後泡上剛採摘的新茶,不過如今在外倒也不扭捏,只接過摘了面紗便喝,眾人又是一陣讚歎,紛紛目不轉睛盯著他看,那幾個婦人,為了避免尷尬,又問他:“幾個月大了?”黎素暗自好笑,他下車前在肚子上綁了一件小衫,仔細去看,確實有些顯肚子了,恰到好處。

“三個月。”阿東替他回答,又上前一步,一手攬住他的,一手輕輕覆在他的肚子上,十分小心的樣子,眾人都嘆:“這時候最要當心,必定是個小少爺。”晚間,黎素等三人住進了族長家,族長已經病故,如今是他的兒媳宋氏當家,白家大多數人都下山投奔白老爺去了,誰料慘遭滅門,留在山上的幾乎都是孤兒寡母。

“這兩間房簡陋了些,你們湊合著住,明我便叫人帶你們去墳上祭奠二公子。”阿北了一錠銀子給宋嬸:“這幾給您添麻煩了。”宋嬸連連擺手,推脫不掉便收下了:“你們早些休息,有甚麼需要儘管跟我說。”黎素回到房裡,已經十分疲倦,阿東給他打了熱水,放到下:“主人,泡個腳解解乏。”兩個人獨處一室,黎素卻仍不開口,只是清亮的眼眸直視阿東,眼梢上挑,帶了點媚意,勾魂奪魄一般,似乎在問,還叫我主人?

阿東將他的鞋襪脫了,慢慢放進溫水中,輕輕捏,黎素十分享受,嗯嗯啊啊,尾音*,不動聲地將拖曳的裙襬緩緩往上捋,絲綢布料碰到了阿東的臉,他也全無反應,黎素忽地從水中將腳提起來,勾住阿東的下巴,他直視自己。

他腳上的水珠順著阿東的喉結一路向下淌,淌過膛,淌過小腹,不知最終會淌向甚麼地方,不過他的目的達到了,阿東正望著他,神情專注,他的鼻樑高,眼窩深陷,輪廓分明,眼眸是難得一見的琥珀,這些胡人的特徵,又讓黎素想到他的~下之物,不由臉上一紅。

臉紅歸臉紅,想要引誘阿東,求他歡好的心情卻也十分急迫,他的手並不停歇,一路往上,裙襬也隨之大開,白皙修長的‮腿雙‬漸漸~,黎素已經雙眸溼潤,原因無他,在這逶迤艶麗的氣氛下,他心癢難耐,男~已高高豎起,前端溼了湖藍的女裙,那一小灘溼漬讓人浮想聯翩,但是黎素不以為恥,他將裙襬掀到大腿,只堪堪遮住了美妙風景,他用腳趾輕輕去撫阿東的,他讓他選:“你要看前面,還是後面?”阿東沒有立刻回答,像對待心愛的獵物一般,他的牙齒迅速銜住了黎素的腳,狠狠咬了一口,黎素吃痛,低低呻~了一聲,又道:“你若要看前面,就用嘴讓我舒服,若要看後面,我便叫你*。”結果是,這天夜裡,黎素前後都被看遍了,二人顛鸞倒鳳,好不快活。晚風吹進來,屋子裡是溼潤的,甜膩的,透著情~的味道,間或一兩聲壓抑的息。

隔壁的宋嬸聽到吱吱作響,搖了搖頭,心道,懷了孩子,怎能這樣亂來,真是不要命了。

黎素坐在阿東懷裡,這是他第一次徹底被貫穿,阿東今夜異常興奮,他不再顧忌,將整東西都~進黎素股裡,看他含著巨大男~顛簸放,眼淚緩緩過兩頰,叫人揪心。他扭,女裙卻遮住了瓣和前頭~起的地方,別顛倒錯亂,他今卻格外乖順,一言不發默默著淚讓人的樣子,將阿東心裡隱藏多年的困獸釋放出來。

他表面上依舊溫柔體貼,俯身去吻黎素,從他的小腿開始,手伸進裙子裡去緩緩撫摸,他看黎素一臉亂,自己卻倚著柱,身體力行地刺他,給他溫柔卻又遠遠不夠,用力撞擊卻在關鍵時刻漸行漸緩,黎素只好撐著他的肩頭,大幅度上下吐,他的裙子已經不是一小灘溼漬,他過兩次,上面早已濃~斑駁。阿東的目光落在上面,黎素天生~蕩,本沒有羞恥可言,這時候卻嗚咽著不讓他看。

阿東循循善誘:“既然主人不願意,我便不看,我們換個姿勢,你只轉過身便是。”阿東這時候還尚未釋放,今夜他在給黎素~前頭的時候,趁他閉眼難耐之際,將身下束縛之物解了,黎素見他也有覺,前頭豎直,以為是今扮作女裝,讓他來了興致,心裡頭萬般複雜。

阿東將他裙襬從腿掀上去,出雪白瓣,他心中的野獸漸漸佔據上風,今夜不過剛剛開始。他緩緩將自己埋進黎素身體裡,裙子上的白紗飄落,垂到他尚未完全進入的~器上,那朦朧美好的白紗,覆蓋住暴漲醜陋的青筋,正如柔和溫暖的表象下,是渴求已久不能言說的畸形愛慕。

黎素絲毫不覺,他正乖順地將裙襬握在手中,一次次顛簸撞擊中,將向身後的男人,零碎的哭泣,被動的~。今夜的黎素特別脆弱,彷彿輕輕一碰就會碎,男人讓他清朝湧動,~仙~死,在他覺得自己快要壞了的時候,一股滾燙濃稠的~在了他的身體深處。

阿東摸了他的肚子,道:“我的種子要在裡面發芽了。”作者有話要說:明明是要拉燈的,怎麼又寫成了這樣,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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