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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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程子頤的光盤,老虎驚道:“老大,真的要給我們來辦?”狐狸也有些擔憂“這不是件易事。”沒有程子頤的指揮,恐怕容易方寸大亂。

更何況這件事跟安全局某些高層脫不了干係。

最近許多事業單位的電腦都中了病毒,還不是常見的木馬病毒,木馬病毒都是殺毒軟件就能解決的,在職業黑客看來,能用殺毒軟件查殺的病毒,都不叫病毒。

此次大面積傳播的病毒,代號叫“癩蛤。蟆”是一種蟲病毒,專門染系統中的exe、pif等文件,同時還終止大量的殺毒軟件進程,並且還會自動刪除系統內的gho文件,而被染的所有文件都會被改成一個癩蛤。蟆的模樣。

上頭勒令安全局給出解決辦法,安全局解決不了,倒是提供了一個軟件公司,指要花巨資購買特別編譯的殺毒軟件。陸鵬覺得事情有貓膩,就拜託程子頤幫助調查。

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查,他已經清楚。

病毒扔到政府的網絡系統裡,如果在短時間內安全局沒辦法解決,那麼安全局的聲譽就會大損,在其他公司都束手無策的情況下,安全局舉薦的公司自然成為了救命稻草,屆時該公司不僅能收穫一筆巨資,還將因此事聲名大噪。

那麼這個公司哪裡來的信心能夠迅速破譯病毒源代碼呢?

程子頤看著兩人疑惑的眼神,淡淡地說:“這個以最快速度破譯病毒的公司,其實就是病毒的製造者。”

“所以他們擁有病毒的源代碼,自然破解得快,也有相應的補丁!陸鵬找了兩個多月的罪魁禍首,就是他們要合作的公司?”老虎覺自己單純的世界要被官商之間的易給攪渾了“太詐了,老大,讓陸鵬去告發!”狐狸在一旁默默地聽,這會兒終於忍不住鄙視老虎的智商“沒有證據,你讓陸鵬空口說白話?”

“也是。”

“所以我要你們,在最短的時間內,破解防火牆,找到病毒ip。”程子頤的聲音仍舊波瀾不驚。

老虎恍然大悟“如此ip一對上,就能順藤摸瓜了!”狐狸卻沒有戰鬥前的興奮,她盯著程子頤有些僵直的“你沒事吧?”老虎也才反應過來“老大你是不是在調查的時候…”

“我沒有事,你們回去忙吧。”一般程子頤下逐客令的時候,沒有人敢久留,他不是講究繁文縟節的人,該說什麼,就說什麼。

老虎已經站起來往外走,卻見狐狸巋然不動,眼睛直直地看著程子頤,而後者低頭看著光盤出神,壓就沒留意到她的注視。

“狐狸,走了!”老虎低聲喊她。他不是不知道這個搭檔對老大有特別的情愫,這也正常,他要是是個女的,估計也逃不脫程子頤時時刻刻無意揮灑的荷爾蒙。

狐狸瞥他一眼,不回話,對著沉默不語的程子頤輕輕嘆了口氣,幾不可聞“照顧好自己,我走了。”程子頤終於抬頭,她腳步頓住,心臟蹦達了一下,等著他的話。

一句關心,一句回覆,或者一個眼神,就足夠。

然而程子頤還是在出神,直視對面空蕩蕩的牆壁,眼神沒有焦距,他問她“你們女孩子是不是不喜歡房子的裝修太過單調?比如我這裡。”聲調慢悠悠的,細聽之下居然有些溫柔的意味。

但是眼神自始至終沒有落到她眼睛裡。

你們女孩子,他指誰,她,還是自由進出他臥室的那個女孩子?

一口氣,她回答他“喜歡一個人就要包容一切,房子裝修再好也只是房子,人在,就是家,無所謂裝修。”說完她沒看他的神,跟在老虎身後走出去,隱隱約約聽到程子頤沉沉的聲音在重複“包容…”路上老虎看她魂不守舍的模樣,忍不住調侃“嘿,天才少女,你好像為情所傷。”狐狸將手搭在車窗沿,看著車,沉默不語,像是沒有聽到。

老虎癟癟嘴,他在她這裡,向來屬於自討沒趣的那一類型。

寧嗣音扣上門,就靠在門背,她覺得手腳都有些無力,說不震撼是假的,他的夥伴以調笑的語氣說出來的話,真實反而是能確保的,程子頤眼底轉瞬即逝的驚慌卻被向來大條的她注意到了,那人說的,確鑿無疑。

不知道是不是他用詞失準“監視”怎麼分析都不是一個令人愉快的詞彙,顧名思義,監察注視,如果撇掉詞語裡貶義的部份不談,用中的思維去想,就是注視。

他已經注視她這麼久了麼?

在斯坦福,兩人完全沒有見面的情況下?

相處到如今,她已經能夠漸漸覺到,他的工作、生活都不同尋常,也許真的身負重要任務,也許真的是間諜,或者更難以想象的職業。但是她自認為,如果不是作為他女朋友,她實在沒有什麼被注視的價值。

待在我身邊,什麼都不問…

她能做到啊,今天她就,做到了。

重重吐出一口氣,壓制住心底裡異樣的情緒,輕輕勾,給自己一個微笑。

說是要換衣服,她的衣服是昨天穿過的,還是得到對面自己家裡換上新的。等客人走了,她再出去好了,輕輕開門,出一條縫,掃一眼,似乎沒有別人,沙發只出程子頤一個人的腦袋,耳朵湊上去聽,也沒有談話聲。

於是輕輕打開門,程子頤背對著她坐著,聽到動靜轉過頭來,而坐在另一頭沙發裡的陸鵬,看到他的動作,也尋著他的眼神看過去。

這樣的情況,已經是第二次了,這回寧嗣音沒有上一次那麼不知所措了,至少這回她穿著鞋子,除了穿著睡衣,其他都是梳洗整齊了的,於是她笑著衝陸鵬打招呼“您好。”這位大叔,坐立要桿子直你媽媽沒有教過你嗎!她剛剛本沒瞧見他。

誒,這個人,她居然也是見過的,奇怪的訪客之二。

“他怎麼會允許有人住在他對門。”他當時站在程子頤門口,陰陽怪氣地與隨從如此道。

她這個招呼打得是一臉燦爛,那邊陸鵬卻不怎麼領情,眉頭緊皺,眼神有些犀利,只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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