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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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話說得獸獸差點噎不過氣來,他咬牙切齒的道:“好吧,我要問的已經全部問完了。看在同一個種族的份上,我會給你一個痛快,你是一個人上呢還是找幫手?”祈雲飛正要接話,羊已經在一邊道:“不是他一個人,我也加入。”獸獸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道:“你還有力氣站起來麼?”羊用光劍支著地,強迫自己的身體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到祈雲飛的身邊道:“人類的天決不是屠戮,我會證明這一點給你看。張笛,如果你還願意趴在那冰涼的地上,那我擔保你無論輪迴轉世多少次,都會後悔一輩子。

“張笛從地上艱難的爬起,幾次將摔倒的來到了兩人的旁邊,慘笑了一下:“好痛啊。獸獸,人類的天還有一點你知道麼?就是仇恨!”此話甫出,祈雲飛和羊均相顧失:“你說什麼?!”張笛平靜的接道:“是對仇恨的仇恨!”祈雲飛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道:“張笛你不要給我玩文字遊戲。”羊悠悠的道:“玩文字遊戲的又何止他一個人呢。你剛才說你不痛恨你的種族,但是你討厭它麼?如果不討厭的話為什麼還要實施那個計劃呢?”祈雲飛道:“你給我閉嘴!要上就上,不上你就到旁邊待著去。”羊道:“上!當然上!”三人同時將武器對準獸獸,三雙眼睛不約而同迸發出攝人心魄的寒光,一股濃濃的殺氣在三人的周圍不斷的蔓延。水蘭在旁邊看著,早哭得難以自抑,她彷佛從這三人身上看到了當初四人聯盟的魄,她情不自的大聲道:“我也加入!”

“不!”羊吼道:“你的任務是看住小鳥!”祈雲飛大喊一聲:“上!”三人如同三道出雲的閃電,猛然劈向獸獸的身體,又如同蛟龍出海,挾著雷霆萬鈞之勢衝了過來。獸獸臉嚴肅,張開五指倏忽之間劃出幾道青光,分別接了三人的一招。但是這次獸獸並沒有那麼好過,祈雲飛的鞭子已經纏繞到了他的脖子上,他顧著抵擋張笛的斷劍,羊的光劍已經從他的耳梢“噌”的削了過去,驚得獸獸出了一身冷汗。

三人正鬥成一團,tina忽然從內堂裡面踉踉蹌蹌的跑出。水蘭吃了一驚,回頭看時,tina滿臉淚光,水蘭詫異道:“你怎麼了?”tina搖晃了一下“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道:“我…我做錯了…我什麼都做錯了…我跟羊前輩一樣,什麼都做錯了…”水蘭震驚的走上前去望著她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tina一把抓住水蘭道:“你知道祈雲飛設置這個死亡棟力的真正原因是什麼嗎?你知道他一直以來這麼拼命保護結界的真正理由是什麼嗎?”水蘭怔怔的搖搖頭,tina道:“那是因為他在進行一個計劃,一個如同神話但他卻相信變成真實的計劃。我要知道這些,我就不會…”說到這裡,tina淚如泉湧。水蘭驚惶的看著她道:“到底是什麼計劃,你說清楚!”tina正要答話,突然一陣地裂山崩的震動傳來,兩人都穩不住跌倒在地上,悚然回頭望時,張笛、祈雲飛和羊三人再次被獸獸撞飛,祈雲飛由於是正面攻擊,受到的彈力最大,整個人飛上天花板,撞出一個巨大的窟窿之後才狠狠的摔到地面,那把匕首連同刀柄完全的入了肚腹之中。他“哇”的噴出了一大口鮮血,再也沒有力氣把頭昂起來。羊那邊也不好過,光劍整個被震脫了手,痛苦的在地上翻滾著,之前被張笛刺傷的傷口進一步的擴大,幾乎覆蓋了整個心臟的位置。張笛這次受傷反而最輕,但之前他傷得最重,這次受挫讓他痛苦得拼命咬自己的舌頭,來抵抗骨髓深處的那種筋般的綿痛。

眼見鉅變突然產生,水蘭和tina都有些措手不及。小鳥在後面叫道:“獸獸,殺祈雲飛,殺祈雲飛!”獸獸道聲“好!”指甲處出一條青氣,朝祈雲飛飛速的衝了過去。水蘭和tina均臉上變,就在此千鈞一髮時刻,羊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召喚來光劍,疾飛過去,勉強把青氣擊斜。祈雲飛無力的抬起眼皮看了一下獸獸,他到視線漸漸變得越來越模糊,心裡不長嘆一聲,放棄的閉上眼睛。tina見狀忙對水蘭道:“快,攙扶我到祈雲飛那裡去。”水蘭道:“我才不,送你去再他一刀讓他登時沒命嗎?”tina急道:“不,我保證絕對不傷他。求你,我求你,水蘭妹妹,快送我過去,我實在走不動了。現在情勢非常的危急,再遲一刻我們真的就沒有機會打敗獸獸了。”水蘭眼睛裡放出光來:“你知道打敗獸獸的辦法?”tina點點頭,水蘭毫不猶豫道:“好,我扶你過去。”張笛突然一骨碌翻身跳了起來,因為咬破了舌頭,他滿嘴都著鮮血,面目顯得有些猙獰恐怖。此舉嚇了獸獸一大跳,張笛已經聲嘶力竭的對羊喊道:“羊,來!上我身,跟我合體!”羊吃了一驚,問道:“現在我跟你合體?”張笛道:“你不是說過的嗎?靈媒介質和你合體的話,天下無敵!你所有的潛力和我所有的潛力都會被發出來,達到最大能量的融合,快來合體啊,再晚就來不及了!”羊一咬牙道:“不行,現在不能合體!你傷勢這麼重,我再強行侵入你的身體,你會死的!”張笛一急,怒罵道:“你***,現在還跟我說什麼死不死的,我要怕死,當時就不會來成都,也不會在這裡跟你們並肩戰鬥。快點合體,羊,不要婆婆***象個娘們。”羊猶豫了一下,小鳥已經尖叫道:“不要讓他們合體!獸獸,先殺了張笛!”羊忍住眼裡的淚水,大吼一聲:“獸獸你的末到了!”還沒等獸獸反應過來,一道金光已經入了張笛的身體內。張笛只覺得身體猛烈的一顫,全身骨架彷佛都已經不屬於自己似的,同時自己的臉部肌在慢慢的痙攣麻痺。瞬間,張笛的容貌已經變換成了羊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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