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黑吃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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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丹和項羽的主意很不錯,而且如果實施的話,一切以會跟著理想中的那樣發展下去,可是這回我不這麼玩。《仔細琢磨一番,我抬眼看著他們,道:“黑吃黑,蔣華平他把趙火給黑吃黑了,那我們就把他給黑吃黑了。”

“黑吃黑?”何雨丹有些不敢相信地重新問了一遍。是的,我做這個決定的確讓他們都到意外。他們盯著我,覺得要麼是他們聽錯了,要麼是我說錯了。

“沒錯,就是黑吃黑。”我確切地告訴他們。

“狂少man,如果僅僅是黑吃黑的話,那徹底端掉蔣華平的勢力是不可能的,剷除蔣華平必須藉助警方的力量,這是你告訴我們。”何雨丹提點我說道。

我嘆了口氣,說:“這個道理我豈會不明白,警察掃蕩了蔣華平的窩點,蔣華平元氣大傷,我們必須立即啟動我們的勢力,趁熱打鐵去進攻蔣華平剩餘的勢力,而這個過程定然需要一大筆開銷,然而我們現在的問題是動資金基本上被圈進了這個工程,本拿不出這筆開銷,所以當務之急我們急需要一筆錢週轉,而這筆週轉的錢來的最快的就是吃掉蔣華平手裡那批貨,然後立馬出手。”

“那具體我們該怎麼做?”何雨丹問道。

“拿下這批貨勢在必行,我會給亞軍去處理,你們兩個趕緊去聯絡好買家,儘量多聯繫幾個買家,這樣更保險。”我說。

“行,這件事就給我們兩個。”項羽答應道。

來到工地,推門走進工程房內,就看到蔣華平面對著窗戶在那一邊菸,一邊思考著什麼,連我走進去好像都沒有察覺。

“哎喲,蔣老闆,來這麼早,比我還稱職啊!榮耀中找你來監督我制約我還真是沒找錯人,不過我要是你,我會選擇更好那個選擇,不知道蔣老闆對我的那番建議有何看法?我爬不上去,永遠跟你鬥著,我一旦爬上去了,道上的市場統統都是你的了,何樂而不為。”

“狂少man,我特麼能相信你的話嗎?”蔣華平轉過身來,眉頭緊皺的問道,一口濃煙從嘴裡噴出來,沿著麵皮上升。

我笑著回答道:“你問我應不應該相信我?不是應該,而是必須,我可以說謊,但是時局是不會說謊的,這項工程我擺明了是虧本的,但為什麼我還不擇手段,不惜一切地要拿到手呢?就是想從道上翻身過來,說到底,我的目的就是翻身。”

“你翻身了,那你的那些手下怎麼辦?”蔣華平問道。

我說:“這我可管不著,這個年代金錢情義,兄弟情義那一套早就已經淹沒在了歷史的長河之中了,所以到時候你愛怎麼收拾他們就怎麼收拾他們,統統與我無關,而我這個核心人物不在了,你收拾他們也將是輕而易舉的事了,不是嗎?”我故意拍拍他的馬,把他說得很牛。

“到時候你在地產正道叱吒風雲,而我則在娛樂暗道呼風喚雨,咱們各取所需,好,我答應你,不過你翻身了之後,你在道上的地位依然還在…”蔣華平深思路一番後,終於做出了我理想中的抉擇。

我打斷他說:“那不更好,我以我的地位下達命令,一開始許多地盤憑我一句話就可以直接轉給你了,等他們懷疑不對時已經為時已晚,我翻身之後是絕對不想再跟那些舊部有牽扯的,那唯一的途徑和方式就是毫不猶豫的消滅我那些舊部,所以說到了那個時候,我就是你的內應。”蔣華平笑了,說:“夠絕,我正想跟你達成這個協議,你放心,到時候我也不會讓你失望的,我會把張亞軍一行人處理的乾乾淨淨,哈哈。”我伸出手,也笑道道:“哈哈,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本來就沒有永遠的敵人,但利益永遠是永恆和可觀存在的,我相信們的合作一定非常愉快,合作結出的果實也必然豐碩。”他伸過手來,握住我的手,嘴角掀起,道:“希望你狂少man,說到做到。”

“一定,只要我們一條戰線。”我也掀起嘴角,笑著回應。

他這個笑帶著警告的意味,而我這個笑則是在笑,此時張亞軍已經領著一般人前去攻陷他那個秘密倉庫了,等他接到小弟慌張打來的電話時,看他還能不能笑得出來,哼哼,我們眼神匯著,似乎各自打著各自的如意算盤。

中午十二點多的時候,我正閉目養神地靠在靠椅上,雙腳擱在桌上享受著午間慵懶的覺時,工程辦公室的門忽地被一腳踢開了。我猛然睜開眼,提們而進的是蔣華平,蔣華平手裡拿著一把短短的鐵鍬,上來便頂在了我的脖子上。

見他這雙眼發紅,一副興師問罪要殺了我的模樣,一定是張亞軍成功襲擊了他的倉庫,貨順利劫走了。

“蔣老闆,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當然是假裝啥也不知道,眉頭緊皺地問道。

“什麼意思,你特麼還跟我裝?你一方面跟我講和,談合作,另一方面就派人去打我的手下,我的貨,你說我什麼意思?拿我當傻子嗎?趕緊打電話讓你的手下把貨乖乖給我送回來,要不然我現在就死你,只要我一用力,手裡這鐵鍬足以貫穿你的喉結,聽見門,打電話,現在就打。”蔣華平呵斥道。

我先不會跟他多解釋,先直接打電話,我拿出手機,說:“好好,雖然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但你要我打,我現在就打,你說,要我打給誰?”

“當然是你的得力干將張亞軍,你小子夠狡詐的,在這邊欺騙我拖延時間,然後那邊在派你的替身張亞軍前去行動,你行,你真行,不過我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快打。”蔣華平動了動手裡的鐵鍬,尖銳的頭部刺在我皮上,覺好像已經刺進去那麼一點點了。

我撥通了張亞軍的電話,說:“聽著,我開擴音。”嘟嘟兩聲後,張亞軍接通了,張亞軍一接通,立馬說道:“狂少man,搞定了,跟我們玩,他還了點,這些貨我已經統統運回了雲峰酒吧!就等著出手了,哈哈,讓他黑吃黑,這回還給他,讓他啞口無言。”蔣華平聽到這裡,忍不住了,破口大罵道:“王八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蔣華平舉起鐵鍬,先是直接戳壞了桌上的正通著話的手機,跟著就像別人拿槍一樣,想在我額頭上砸下來。

我一抬手,及時抓住了他的手腕,道:“麻煩你先聽清楚了再下結論,這件事是我們內部在清理門戶,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現在衝到我面前來叫囂,為了我們內部的一個叛徒?意味著什麼?你在我們內部安了間諜?那我處置他豈非理所應當?”蔣華平肯定聽不明白我在說什麼。

“你們什麼叛徒不管我的事,那批貨怎麼解釋,張亞軍已經親口承認了拿了那批貨,趕緊吐出來,要不然別怪我直接帶人打入你的雲峰酒吧,是你惹我在先,大不了大家一拍兩散,魚死網破,一起完蛋。”蔣華平道。

“那批進口的高檔酒我已經付過一筆定金了,你勾結我的手下跟我玩黑吃喝,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反倒在我面前興師問罪?我勸你,這件事大家各退一步就這麼算了。”我也極為憤怒地說。

我就是故意把戰火拉到最危險的邊緣,這樣才真實,最關鍵的是我現在吹鼻子瞪眼的事本就不是他說的事。

“你特麼什麼菸酒?我說的是那批玉石翡翠,我從趙火那兒購買來的那批私貨。”蔣華平接著惱羞成怒地問道。

這些輪到我火了,理直氣壯的火,一把用力甩開他,道:“你特麼玉石翡翠的事關我事,我說的是從國外進口的那批高檔菸酒,被我一個手下連著外面某個有勢力的人想黑吃喝,坑我一筆,說,這個幕後控者是不是就是你?”跟著,我上去抓住了他的衣領,用力提起來,道:“我早該懷疑到是你了,既然你要跟我動真格的,那我也不能這麼算了,沒錯,那批菸酒是我派張亞軍搶回來的,另外還狠狠地教訓了那群王八蛋,而且我還告訴他們,這批菸酒的後款我一分錢都不會付。”蔣華平甩開我的手,憤怒地將手裡的鐵鍬使勁我地上砸去,暴躁地抓住自己的頭,暈頭轉向地叨唸道:“我cao了半天,我們兩特麼說的不是一件事,狂少man,你跟我聽清楚了,我從來就沒有接觸過什麼狗高檔菸酒的買賣,我說的是那批玉石翡翠,趙火的那批私貨,玉石翡翠,聽清楚了沒有,啊?聽清楚了沒有。”蔣華平轉了幾個圈,咬牙切齒地指著我,說:“所以我問你的是你特麼有沒有派人前去我的地旁,打傷了我的人,黑吃黑了我那批貨,我仔細想過了,除了你,沒有人敢搶我蔣華平的東西。”他跟著,又撿起了地上的鐵鍬,指著我的腦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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