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跟蹤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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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是個悶騷型的男人,但在江筱柔這個極其風騷女人的扶持下,我成功地跨越了明騷,直接抵達狂騷境界,而且已經達到了巔峰,我偷偷給自己取了個綽號,叫做“狂騷man”而這個“狂騷man”想不到到後來真成了我在這個地方的綽號。小說所以按理來說,我也是不可能抗拒得了丹姐的前凸後翹的,可是江筱柔這個女人太惡毒了,好像遇到我之後,就偷偷前往苗族,臨時學會了一招最毒辣的巫蠱之術,詛咒我這輩子都無法逾越她的身子。
所以我趕緊對丹姐說:“丹姐,你是我的恩人,幫了我那麼多,就像我親姐姐一樣,所以我對你不能又那種非分之想。”丹姐理了理頭髮,說:“沒事,我就喜歡你的誠實,是不是有什麼想要問的?”丹姐好像能看透我的心思似的,那我就直接問道:“那個收賬的老闆充當的到底是什麼角?她居然敢這麼對丹姐你,難道他真的不怕路發哥?”丹姐毫不隱瞞地把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那個老闆名叫季靈葛,道上的兄弟沒有不認識他的,但也是分批認識他的。
我聽得有些糊塗,打斷丹姐問道:“什麼叫分批認識他的?”
“他的外號很多,比如說季哥、靈哥、葛哥等等,還有些我也不知道的稱號,也就是說稱他為季哥的人,有可能不知道靈哥、葛哥也是他,稱他為靈哥的人有可能不知道季哥是哪位,明白嗎?”丹姐為我解釋完,看著我。
我也凝視著丹姐,點著頭。
“不過名號最響亮的還是這個最通俗的稱號‘老闆’,這個稱號是秋哥給他的,秋哥名下的所有賬都由季靈葛來收,完了再轉給他,也就是說這個老闆其實就是秋哥的代言人,所以說他的地位有多高你心裡應該清楚了吧,別說是肖路發那個沒用的廢物了,就連張亞軍在老闆面前也得點頭哈
。”丹姐接著說。
我覺得丹姐高看張亞軍了,因為在我眼裡,張亞軍和肖路發差不了多少,一個半斤一個八兩罷了,憑我的智商和項羽的勇猛,要拿下他們兩個本就是分分鐘的事,唯一讓我忌憚的還就是那個神秘的秋哥。
我試圖偷偷地查探過這個秋哥,但幾乎一點兒線索都沒有,好像這個人本就不存在,是虛設的,但在這條道上,又沒有一個人不知道秋哥這個名號,這真是讓我匪夷所思,從而讓我久久地不敢輕舉妄動。
但今天我總算摸清了一些頭緒,那就是要想摸出秋哥的底,那就得從他的代言人身上入手。
我問丹姐道:“為什麼不告訴老闆,說酒吧的這些錢全部被路發哥拿去賭博輸了。”
“這種結果最多能讓肖路發被打一頓,這對他來說太便宜了。”丹姐說著,眼神中的光芒是絕對不容許忽視的。
起初丹姐說要對付肖路發,我只當是她酒後的醉話,現在看來,這並不僅僅是醉話,不過酒後吐真言,醉話其實就是真心話。但我著實猜不透丹姐將要對肖路發實行怎樣的制裁。
我利用以前玩過的手段,讓項羽偷偷跟蹤那個老闆,可每一次項羽都以跟丟而告終,沒有辦法,老闆再一次前來收賬走後,我放下手頭上的工作,偷偷緊跟在後,結果跟項羽描述的一樣,跟到酒吧門外,人就消失了。
難不成還遁地了不成?我走到馬路邊,左顧右盼。就在這時,一輛白的商務車快速行駛而來,直直地撞向我,我只有慌張地往後退,商務車“呲”急剎車停下來,“嘩啦”車門拉開,兩個人下來直接將我架上面包車。
這種場景就跟電影裡看的綁架人是一模一樣的,極為驚心動魄,其實早在一年前我就經歷過這樣的事件了,這不又令我想起了江筱柔和何良成,難不成何良成知道我在這裡發展勢力,準備著回去找他報仇,所以在我未成氣候之前,先派人來把我給幹掉。
那麼是不是我託夢給了江筱柔,跟著江筱柔又一次出賣了我,所以何良成才知道這一切的?
以上的這些都是源於我太想念那個女人而杜撰出來的,全是假的,因為我被拖上車之後,就看見了老闆,老闆坐在舒適的沙發上,手裡端著報紙,慢悠悠地說:“你在跟蹤我?”我被兩個人擰住雙手,按住我。
我說:“沒有,老闆您想多了。”
“你之前派項羽跟蹤我已經不止一次了,沒有揭穿是因為想把你引出來,你還要狡辯嗎?”老闆放下報紙,扭頭對著我,他的話語極其的平淡,神情也很淡然,可是卻充滿了陰險的威懾力。
“我沒有狡辯,老闆硬要說我跟蹤您,那我也無話可說。”我強硬著說道。
“蘭迪,你是個聰明人。”老闆指著我,話很真誠,說明他真的很欣賞我,但他接著警告我,說,“秋哥喜歡聰明人,但憎恨不本分的人,也就是說你的聰明用在了適當的地方,替秋哥做好你分內的事,到時候秋哥自然不會虧待你,會重用你,相反,你不會得到好的下場,這是秋哥讓我轉告你的,機會只有一次,好自為之吧,放他下去。”我也為最起碼也得給我個一拳半腳,但沒想到說放了我就放了我,我被推下車。
丹姐從酒吧從出來,扶起差點跌倒在地的我,說:“你沒事吧?”我直起身子,說:“沒事。”商務車從我身後快速離去。
丹姐看著遠去的商務車,道:“你跟蹤老闆?”
“我想查清楚那個秋哥到底是何妨神聖。”我老實代道。
“我不是代過你嗎,秋哥是個絕對不能碰的釘子,你只可以在張亞軍這個層面上混跡。”丹姐嚴肅地說道,不難看出,從丹姐的神
中不難看出,她十分地害怕這個秋哥,這反而使得我的心更加好奇,更加急切地想要找尋出這個神秘的秋哥了。
我一邊跟著走進酒吧,一邊說:“知道了,丹姐,我來這裡也有好幾個月的時間了,從來就沒見過那個秋哥的面,就算是皇帝亂後宮,那一個月也總得上一次朝做做樣子吧?你見過這個秋哥嗎?”
“這麼問是什麼意思?”丹姐停下來,轉過身看著我,接著說,“難道你懷疑這個秋哥本就不存在。”
“很有可能。”我說。
“起初我也懷疑過,也試著查詢過,但結果告訴我,這個秋哥一定存在,雖然我也從來沒見過,但我向你保證,這個秋哥一定存在,而且本不是江湖中傳說的那樣,是個古惑仔出生,我懷疑他是個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丹姐很肯定地說著,“所以千萬不能得罪了這個秋哥,因為背叛秋哥的人不是被人殺了,就是無故失蹤了,你明白這其中的嚴重
嗎?”我想我明白,就像香港電視劇裡的那樣,幕後最黑的老闆往往是正義的最高代表者或者領導者。
逐漸的,我在雲峰酒吧開始有了一點點地位,酒吧裡的很多弟兄都跟我站在了一個戰線上,而塗號編覺得自己已經完全失寵了,於是開始對我實行報復,有兄弟偷偷跟我捎來消息,說塗號編在肖路發麵前打我的小報告,汙衊我跟丹姐有一腿,這使得我很頭疼,反他不合適,不反他,自己又要被打得很慘。
我心裡正矛盾的時候,還沒來得及找項羽商量怎麼解決這件事,肖路發就帶著他身邊的左膀右臂趕到了雲峰酒吧,關掉音樂,拿起話筒跑到舞臺上,推開正在跳舞的小姐,對著音響大聲呵斥道:“今天本酒吧要清理門戶,所有無關人等立馬離開,今天本酒吧…”肖路發重複著這句話,酒吧裡的客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四下裡議論紛紛。肖路發揮揮手,指示他的手下,開始拿出懷裡的工具對著客人,硬生生地將他們趕出去。
站在調酒吧檯內的我已經意識到了不妙,但是已經離不開了,塗號編已經帶著三四號人圍在了吧檯周圍,並對我出得意的笑容。
不一會兒,酒吧內的客人全部被趕了出去,酒吧裡變得十分安靜,只有那紅紅綠綠的燈還在閃爍著,沒有舞曲的配合,也顯得十分無打采,沒有鋒芒和力度。
丹姐從辦公室裡走出來,眉頭緊皺著問道:“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要是我再回來晚一天兩天,是不是都要跟這個叛徒拱出孽種來了,賤女人,特麼的背叛老子。”肖路發說著,快步走下去,抬起手,順手一個耳光,跟著反手再一個耳光,兩個耳光迅速地打在兩邊臉上。
力度很大,丹姐兩邊嘴角立馬掛出血絲。
“路發哥,你誤會了,我跟丹姐…”這種情況下,人數比例太明顯,而且他們是有備而來,身上都帶著傢伙,硬拼肯定是隻虧不賺。知道解釋是多餘,但還是得解釋,不過還沒有解釋完,就被肖路發給打斷了。
“給我打,打到吐血為止。”肖路發瞪著我就直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