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抵達境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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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倉庫,我看著儒生,用眼神在暗示他,我希望他能讀懂我的眼神。其實他能讀懂我眼神的概率實在是太小了。但總是有機會的,就看老天爺會不會幫我了。就看命運要不要讓我在這裡再度成功翻轉一把了。

不管儒生有沒有讀懂我的眼神,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此時給他一把槍,那麼他臨死前最想殺的人絕對不再是我,而應是馮玉祥和馮玉林。因為他其實知道,即便是給了馮玉祥想要的東西,也本不能確保馮玉祥就真的不會再對他的老婆和孩子出手。

而如果能幹掉他們,那才是最徹底的解決方式,這樣的話他才算真正的能死個瞑目。所以我一定要在他被處決之前成功地給他一把槍。我腳腕上有一把你手槍,一把在最關鍵時刻才會拔出來救命的槍。

“好了,現在把他拖出去,挖個坑活埋了。”馮玉祥輕鬆地吩咐道。

三個人上去,儒生抬了起來,就那樣橫著往外抬。

而我緊跟在後,已經把這把搶偷偷地拔了出來,緊緊地捏在手掌中,準備隨時把這把槍偷偷扔給儒生。倉庫外面仍舊是灰濛濛的一片,在加上週邊稻草很高,於是周圍仍舊是黑漆漆的。

儒生被放在一邊的地上,幾乎就是一個黑影,而我把一把黑漆漆的槍扔在這個黑影的膛上,那也應該不是件難事。

幾個小弟在那裡挖坑,而馮玉祥和馮玉林站在一起,著煙等待著坑挖好,然後親眼看著儒生被活埋進土裡才安心。我撲捉著在場所有人的眼神,一定要抓住一個他們隨也沒有看地上躺著的儒生的那一刻,忽然就把槍扔給儒生。

“馮哥,挖好了,看看這樣夠不夠深?”一個小弟道。

小弟說挖好的這一刻,大家的眼神就齊刷刷地朝那個人型坑看去,而就在這一刻,我手一動,把那槍成功地扔在了儒生的口上。儒生靜靜地躺在那兒,也算是休息了好一會兒,沒有死就必定能恢復一點體力。

於是他伸手拿住了口上那把槍。

“行了,動手把他扔…”馮玉祥的話還沒有說完。

“砰”一聲槍響。這一聲槍響跟在倉庫裡的槍響的效果是一模一樣的,除了我之外,大家都怔住了,包括站在我身邊的項羽都怔住了。槍聲過後,四下裡靜得嚇人。而灰濛濛的天下,我特麼也真是看不清他這一槍朝哪裡擊。

了馮玉祥嗎?可是馮玉祥的身影還是穩穩地站在那裡,跟在場所有人的身影一模一樣。他這一槍沒有打中?馮玉祥也只不過是跟大家一樣,不知道這一槍是從哪兒冒出來的,被槍聲嚇壞了,所以才立馬止住了話語。

如果是這樣那就糟糕了,因為那把你槍中只有一顆子彈,如果一槍未打中,或者即便打中了,沒有打中要害,都等於完全沒有達到效果。此時的我也靜靜的等待著,等待著馮玉祥的反應。

不過我也並無什麼壓力,因為誰也沒有看見這把槍是我扔給他的,儒生他自己偷偷地藏著一把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反正無憑無據,被懷疑的對象也可以是在場的所有小弟,因為他們本來就是儒生的小弟,其中有一個忠實的小弟,偷偷給了他一把槍,那也同樣是合情合理的。

等待了大概十秒鐘的時間,直立在那兒的馮玉祥跟一塊木板一樣,直接往後面躺著倒了下去。倒下去便一動不動了,凝神仔細一看,馮玉祥額頭上打進了一個。好樣的,儒生總算是沒讓我失望。

這種寂靜的氣氛再度維持了好一會兒,馮玉林才反應過來,拔出間的槍,對著儒生連開數槍。儒生自然而然也就這麼去,死無對證,那麼這個臨時實施的一個賭注的計劃不但成功了,而且還十分完美地收尾了。

整個過程就那麼短短几分鐘的時間,真是漂亮的令我難以置信啊。

馮玉林開槍殺了儒生後,一直還是舉著槍,對著儒生的屍體。他宣洩完了,放下槍該怎麼辦?怎麼善後?他不知道,於是他久久地不肯放下槍。而這些小弟們哪個又還敢吭聲說一句話,誰知道馮玉林會不會對著第一個說話的人接著扣動扳機?

只有我看出了馮玉林這個完全沒有主見之人的心聲,於是我走過去,抓住了他的手腕,道:“兄弟,人已經死了,玉祥他也…一起埋了吧。”我用力壓下他伸直的手臂,用勁僵持了一會兒,隨後完全疲軟,整個人癱坐在地上。

我蹲下去拍著馮玉林的肩膀,安道:“節哀順變吧,兄弟。”看著馮玉林茫而無助的眼神,我想我可以直接掌控這裡了,於是站起來,對大家會說道:“天馬上就大亮了,大家都別愣著了,趕緊把兩個人一起埋了,把殘局給收拾乾淨。”大家會看著我,在看向坐在地上的馮玉林。

要使喚他,還是得馮玉林開個口。

於是我又蹲下,拍著馮玉林的肩膀,道:“玉林兄弟,這裡雖然偏遠,但不遠處也是公路。指不定清晨有大貨車停靠過來加水檢修,所以吩咐兄弟們先把殘局給收拾乾淨,然後再從長計議。”馮玉林這才抬頭,對他們說道:“照狂少man的吩咐去做。”收拾完殘局,天已經大亮,一群人十分死寂地散坐在倉庫內,一個個都十分茫和心慌,失去了儒生還有馮玉祥,失去了馮玉祥還有誰?馮玉林嗎?他們都知道馮玉林跟他們一樣,只知道聽命和服務於老大。

“玉林兄弟節哀,仇其實已經報了,接下來打算怎麼辦?”我問道。

馮玉林盯著我,也不說話。

我嘆了口氣,道:“玉林兄弟,需要我幫你做什麼你儘管開口,我能做到的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我從小就跟著我哥,現在我哥不在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狂少man你是個能人,如果你願意帶著我馮玉林,今後我就替你賣命。”馮玉林道,而且言辭間氣質頗為慷慨昂。

我本以為收服馮玉林還得給他幾天的緩和時間,沒想到他這一下就自己投靠過來了。

我也慷慨地說道:“玉林兄弟這是什麼話,從我們達成協議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已經把你們二位當成是一條船上的生死兄弟了,玉林兄弟今後願意跟著我,那是我狂少man的榮幸。”我伸直手,馮玉林用力一個巴掌上來,與我的巴掌“啪啦”撞擊在一起,然後緊緊地握住。

“歡玉林兄弟加入我們。”項羽也上前一步,伸出手。

“謝謝。”馮玉林另一手又跟項羽擊掌握在一起。

我並不打算把這些小羅嘍一起帶回境外,因為帶這些小羅嘍回去並不是一件合理的事,聰明人一下就可以分析出貓膩,為什麼單單就是儒生和馮玉祥兩個人死了,所有的小弟則統統安然無恙呢?

因為不管是多離奇,多不可思議的廝殺,死得都應該是小弟先才合情合理。

於是我把這些境外的兄弟統統給雨丹管理,出於多方面的考慮,其一這些小弟在這裡無依無靠,給他安排在何雨丹手下,那麼就一定會全心全意聽命於雨丹,這樣雨丹身邊就有了一股完完全全,實實在在保護她安全的勢力。

其二,通過這股跟張亞軍等人沒有任何牽扯和利益關係的外在勢力,也可以在無形中起到一個確定的制衡力量,而且這股力量在雨丹的帶領下慢慢壯大後,再加上駝子那股也忠於我這邊的力量一結合,那就更加無需擔憂有一天張亞軍會反我了。

安排好一切之後,我和項羽馮玉林三個人正式起航前往境外。

我們三個為了合個個通道口的檢查,稍做打扮,中巴轉大巴,大巴轉小巴,幾經週轉,終於抵達西南方的境外,一個較為偏遠落後的鎮上。

馮玉祥說這地方處在國與國之間的界內,誰的拳頭硬誰就可以在這佔有一席之地。當年他跟馮玉祥跟的第一個老大就是這兒響噹噹的人物,後來這個老大賺了錢後,懂得懸崖勒馬見好就收,帶著錢和心愛的女人移居去了國外。

馮玉林帶我們去見他們口中的那個總老大,也就是現如今這一帶響噹噹的大人物進哥,馮玉林說要想在這裡立足,就必須通過進哥這一關。

馮玉林提醒我小心,說我們已經進入了進哥的地盤,讓我們小心。話剛說完,巷頭巷尾冒出十幾個打手。

馮玉林道:“別誤會,自己都不認得了,我是馮玉林,要拜見總老大。”那人絲毫面子也不給,道:“進哥是你們想見就能見的嗎,還有,馮玉林你可是在接受考驗期的叛徒,沒有進哥的允許,你和馮玉祥不得踏入這裡半步,你難道忘了?”他說著,手一揮,十幾個打手直衝上來。馮玉祥也不給他面上,上去,三兩下便把這群人放倒在地上,本就用不著我和項羽動手。

那人笑道:“馮玉林,好身手啊。”但同時從間拔出一把槍,對準我們,吩咐爬起來的小弟,讓我們押著我們去見進哥,聽候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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