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臉半明半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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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這個做什麼？”張五金只好反問。秋晨不答他，笑呤呤的，一臉奇的樣子:“那你給我姐寫過情書沒有，例如，夾在作業本里。”張五金一聽氣笑了:“那你姐還不得把我撕了啊。”

“沒膽的男人。”秋晨卻沒笑，反而一臉鄙夷的搖頭。＊＊＊張五金無語，他那會兒還是學生好不好，都沒長齊呢，什麼男人？不理她，埋頭啃排骨。秋晨突然輕輕嘆了口氣:“你當時要是能做了我姐夫就好了，”

“什麼？”張五金剛把一塊排骨嘴裡，聽到這話，差點咽死。那時他才十六歲，往秋雨身上爬，他到是美了，秋雨該要氣死了，這丫頭，怎麼就不想點好的。張五金倒杯紅酒往下灌，繼續啃排骨，堅決不理她。

秋晨大發嬌嗔:“這排骨，你到底是做給我吃的，還是做給自己吃的。”張五金嘿嘿笑:“我看你說個不停，還以為你不喜歡吃呢。”

“小氣勁兒，就是怕人家多吃了幾塊。”秋晨嘟著可愛的紅兒，一手拿著杯子，一手放在桌上，頂著下巴，看著張五金。這模樣兒不對，張五金道:“你還吃不吃了？”秋晨不答他，只是幽幽的看著他，這什麼病這，張五金索不理她了。

“姐夫。”秋晨突然開口:“要不，你包養我好不好？”

“什麼？”這簡直是放個原子彈，張五金真的給嗆到了，一頓急咳。

“你慢點兒嘛，瞧把你急的。”秋晨給他倒了杯水，又來給他拍背，張五金忙往一邊閃:“謝謝謝謝，不要拍了，咳咳。”秋晨斜眼看著他躲閃的樣了，嘟著嘴道:“我就這麼可怕？”這丫頭今夜有些瘋了，張五金不敢招惹，連忙搖頭:“不是，是我太吃快了，”秋晨撲哧一笑:“你還沒答我的問題呢。”還不依不饒了。

張五金一看這路子不對，只好裝傻:“啊，什麼，啊呀，肚子好脹，這排骨好象有問題，我上個廁所。”他起身，不想秋晨突然往他身前一站，好麼，他鼻尖差點撞到她們高高的尖，張五金腦袋忙往後一仰，又得坐下了，抬頭看秋晨。秋晨居高臨下看著他，臉上的神情，要笑不笑，必須承認，燭光搖曳之下，她那張臉，實在是美極了，可就是帶著幾分妖氣，然後她做出了更妖孽的舉動，她把手中的紅酒，倒在了自己前。

雖然裡面戴了罩，但衣服給打溼了，貼在前，秀出峰巒疊嶂，實在有著無窮的誘惑。

“這丫頭真的瘋了，”張五金腦子裡閃過這個念頭。更瘋狂的在後面，秋晨忽地股一扭，一下就坐到了他懷裡，雙手勾著了他脖子，眼神濛，嘴中噴出的熱氣，彷彿象著了火一樣，她直勾勾的看著他，道:“姐夫，吻我。”不對，不能再玩下去了，張五金心神微凝，他雖然不知道秋晨為什麼突然會這樣，但直覺告訴他，不能再縱容她鬧下去。他身子微微一直，臉一板:“秋晨，你明白你在做什麼嗎？”

“姐夫，吻我。”秋晨眼神似乎更濛了“秋晨。”張五金低喝一聲，兩眼一凝，眼中發出光。

但秋晨並沒有給嚇住，她勾著他脖子的手一緊:“或者，殺了我。”這還真是油鹽不進了，張五金撓頭，不過他知道這會兒軟不得，這會兒只要一軟，這丫頭鐵定自己吻上來了，那可要命。

“晨晨，你想過你姐沒有，你這樣做，對得起你姐嗎？”

“我姐怎麼了？”提到秋雨，秋晨濛的眼晴微微亮了一下。

“你說怎麼了？”張五金沒好氣:“丫丫，你，還有我，是你姐最愛的三個人，可以說，我們就是她生命中的三支柱，我們兩個若做了對不起她的事，她會有多難過，你想過沒有？”張五金以為，這話一定可以打消秋晨的瘋狂了，不想秋晨聽到這話，反而咯咯笑了起來，她這時是坐在張五金腿上的，雙手還勾著張五金脖子，前衣服給打溼了。

貼在身上，這麼一笑，亂顫，張五金腹中不自的一熱，慌忙氣。

“你笑什麼？”秋晨這個態度，張五金可真有些惱了，這丫頭難道真的瘋了，至親的姐姐也不放在心上了“上次你不在家，夢夢不是在家裡嗎？”秋晨笑:“我們三個睡，有一回夢夢就說，我長得這麼漂亮，身材這麼完美，如其便宜別的臭男人，不如留在家裡，便宜姐夫你算了，反正你女人也多，不多我一個。”

“什麼？”張五金聽得目瞪口呆，氣得頓足:“夢寒個傻丫頭，怎麼這麼傻呢，這樣的話也說，你姐聽到了，那還不惱了她啊。”秦夢寒沒什麼心機，心直口快，有時甚至有些沒心沒肺的，秋雨謝紅螢都喜歡她這子，但這樣的話，就太過了，秋雨一定會生氣。但秋晨的回答，卻再次讓他嗔目。

“惱什麼惱啊。”秋晨笑:“我姐才不惱呢，你猜我姐怎麼說的？”

“怎麼說的？”這下張五金真有些好奇了，秋晨先不答他，卻一臉嬌媚的看著他:“你先親我一下。”

“不。”張五金搖頭。

“難道我不漂亮嗎？”秋晨鬆開一個手，解開了前幾粒釦子，淡綠的罩出來，半杯式的，如一雙手，託著兩抹堆雪一般的隆起，燭光之下，確實說不出的誘惑，張五金忍不住多瞟了一眼，了口唾沫。

他對女人，從來也不是有多少定的人，自己送上門的，他從來也不客氣，象伍蘭那夜，他就沒有半絲猶豫。

可秋晨是秋雨的寶貝妹妹，而秋雨在他心裡的份量，實在是太重要了，他完全無法想象，他若跟秋晨有點什麼，秋雨知道了，會是怎麼樣的傷心絕。

他無法承受秋雨的眼淚，所以最終還是閃開了眼光，眉頭一凝:“晨晨，別鬧了，再鬧，我真要告訴你姐了，你有本事，就在電話裡當著你姐的面說，讓我吻你。”

“你打啊，你打了我就敢說。”秋晨咯咯笑，一臉的不在乎:“你知道上次我姐怎麼說的嗎？告訴你吧。”張五金真的想聽，不過他不問了，問起來。

天知道這瘋丫頭又提什麼要求。＊＊＊還好，這次秋晨直接說了:“我姐那次就笑了，說，要是我再過兩年嫁不掉，就讓姐夫你把我做破爛收了，剛好借我補個禮。”秋雨居然會這麼說，張五金剎時有石化的覺。

他相信秋晨不是撒謊騙他，理由就是最後一句。那時他剛得到秋雨不久，也還沒有秦夢寒，秋雨正在糾結著呢，有一回跟秋晨通了電話，她突然說，不如讓秋晨回來嫁給他，即可以給他父母代，秋晨也不會為難她，這樣大家都好了。

張五金當時氣壞了，在她股上狠狠打了兩板，打得秋雨哇哇叫，後來就沒提了，但很顯然，雖然沒提，這個念頭一直在秋雨心裡，只是後來張五金有了謝紅螢。

尤其有了秦夢寒後，滿足一切條件，她也就不說了，但心裡，卻還是沒有放下。謝紅螢曾說，秋雨在他面前，有些自卑，果然是這樣啊。張五金突然站起來，雙手託著秋晨腋下，一託一轉身，就把秋晨放到到椅子上，他站了起來。

退開兩步，一臉嚴肅的看著秋晨:“秋晨，別鬧了，你要為你姐想想，即便這是她的真話，你也要想想，她為什麼這麼說，你要想想她的苦。”秋雨越是這樣，他就越愛她，也就越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情。哪怕秋雨心裡真是這麼想。

他突然變得極為嚴肅，秋晨到是愣了一下，呆呆的看了他一會兒，轉身，倒了杯紅酒，一口氣全灌了下去，轉頭再看著張五金，眼中竟然有一種亮麗的光芒。

“姐夫，你還不錯，不愧我姐這麼愛你，你也對得住她，雖然你有不少女人，但你是真愛她。”這丫頭怎麼一變一變的，張五金可又愣了。

難道這死丫頭剛才是在試他？

“不過姐夫，你可能誤會了，”秋晨搖搖頭:“我不是想要嫁給你，我只是想。”她停了一下，眼光直直的看著張五金:“姐夫，我還是‮女處‬，你信嗎？”她這樣的美女，二十四五了，還是‮女處‬，說實話，張五金不太肯信，不過她這麼說，張五金也只好點頭，不吱聲。

“我只是想。”秋晨又倒了杯紅酒，輕輕的抿了一口，舉到眼前，透過酒杯，端詳著張五金:“找一個我不討厭的人，讓他拿走我的‮女處‬之身。”這是什麼邏輯，現在的都市女孩都這樣嗎？‮女處‬之身是破皮鞋，找個價格看著還行的收破爛的來收走？張五金看著她，燭光搖曳，紅酒之後，她的臉半明半暗，有一種奇異的或者說妖異的美。